“那好吧,你這麼堅持我要是再說下去,估計你心裡不高興了,又說我這個大陸人看你不爽了。”我正色的說道。
阿秋做出一副你瞭解就好的樣子。大陸人這些年來香港旅遊很多,也帶來一定的經濟刺激。
對於上月驚天的大劫案,阿秋覺得自己要是當時在現場的話一定不會讓那個匪首逃走的,那個人據說是大陸某個旮旯地方出來的,是一個刁民,來香港就是爲了搶錢的。
阿秋覺得這樣的人就應該殺了,你不在大陸搶錢,就來香港,這不是看不起香港警察什麼,阿秋聽到這個匪首逃走的消息,恨不得立即回到警隊帶人去滅了匪首。共圍共圾。
阿秋對於大陸人倒也不是鄙視,就是純碎一些不爽,就好比眼前的這個安子,來了李家還得罪了李巴少爺,就是不給李家面子,就是不給他面子。
“動手了。”
“阿秋。一招打敗他。”
衆人只見我宛似一頭獵豹般衝向了阿秋,我衝到一半的時候,嘴巴一張,噴出一包口說直接像小李飛刀一樣射向阿秋的臉。
“這種招數我小時候就會了,你也太爛了點吧。”阿秋冷笑不屑的說道。當然了,不能讓這一包口水給射到自己的臉上,否則那是一種恥辱啊,更不能用手去打散了,誰知道我有沒有什麼艾斯病啊。
想到這裡,阿秋的左腳向右邊橫跨一步,同時身子側過去,那一包口水落空了,心裡暗暗冷笑,用這樣的低級招數來進攻,真是太過卑鄙了點,正要進行反擊的時候,阿秋倏然見到我來到了他跟前,他下意識的嚇了一跳,寒毛都豎起來了。因爲自己剛纔就做了一個閃避的動作,也就是一個呼吸之間的。當時我距離他還有五米的距離,什麼一下就來到跟前了,阿秋猛的喝一聲。大手抓向我的肩胛骨,想把我提起來,最好來一個空中大旋轉,這樣就賺足眼球和贏得滿堂紅了。
又是口水,又是口水,爲什麼你可以這麼無恥啊,在一邊看得目不轉睛的謝紅在心裡不停的鄙視某人的下三濫的招數。
他以爲這個阿秋就這麼容易被打敗了,哼,等着看吧,你這個大陸人輸定了。
阿秋的手就要抓到我肩膀的時候,準卻的說是已經抓到了,但他沒有提能起來,而是被我身子上一股力量震得後退了一步,手臂都發麻了,就這麼瞬間的功夫,我的手似靈蛇出動的繞在阿秋的手臂上,然後身子往後一步,阿秋的身子似被黏住了一樣,也跟着往前一步,這個時候,我的肩膀倏然往下一沉,然後一搖擺,一撞。
阿秋只聽得見的胸膛傳來肋骨斷裂聲音,然後看見自己的身子在空中不受控制的往後飛出去。
屁股向後的飛在半空。?也不知道我是故意還是無意的,阿秋的屁股直接倒飛向了在一邊看“好戲”的謝紅的身上。
謝紅想閃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太快了,太快了,她想做出閃避的時候,阿秋的屁股就撞過來了,她下意識的雙手推出去,想卸去部分的力量,但一切生太快,就這樣,她的雙手看上去想摸着阿秋屁股一樣,而阿秋則是撞倒了謝紅。
“謝紅。”
李巴驚叫一聲,這個阿秋的屁股直接和謝紅雙手做了這麼親密的接觸,他有些妒忌和眼紅,自己可是連謝紅的時候沒有牽過。
“你還不站起來啊。”謝紅臉色一紅,憤然的說道,氣死人,氣死人了,回去一定要用洗衣液,洗衣粉,肥皂來洗手,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都有可能,那雙手推過去的時候和阿秋的屁股這麼親密接觸,她有些腦子短路,這是第一次觸摸男人的屁股,原來是那麼的有肉感啊。
呸,我在想什麼啊,我居然去想男人的屁股,這個大陸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謝紅把目光對着我,眼神殺氣十足。
“下去。”李巴冷笑對着站在那裡臉色一臉不可思議和狼狽的阿秋,連一個大陸人都打不過,還說讓一隻手,真是把話說大到沒變了,好在剛纔自己沒有在那幫弟妹前面誇下海口說阿秋一隻手就可以捏死我,現在居然是這個場面,阿秋連人家一招都沒有接住就被放倒了,這個大陸人有些高深莫測啊。
李巴越是這麼想着,對我的憤恨就更深,這個大陸人看樣子不僅是暴戶,還是一個野蠻人啊,一個很有錢的野蠻人。
阿秋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我,有不甘,有鬱悶,有不知所錯,一招就敗了?這令他震驚又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生了,看樣子,自己以後也不好意思留在李家了。
李二公子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我。
“,承讓了。”我笑着說道,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對於一招打敗阿秋,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把李家一些子弟的臉上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很快就區分好了,這些人有些是敵人,是李巴那一邊的,有些人則是中立的,抱着看好戲的態度。有些人則是李二公子這一邊的,涇渭分明啊,看樣子,李家也是有內鬥嘛,
之後,我和唐彎彎就離開古家,這一次古家之行已經達到了目的,就沒必要留在那裡了,在車裡,唐彎彎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安子啊,你這一次可是倒黴了,恭喜你再一次激怒謝紅哦,還有那個李巴,我看他似乎很喜歡謝紅,你惹上了李巴,你在香港的好日子不會太久了。”
“怕什麼,你不是在我身邊守護着我?”我笑着說,“只要我有危險,你就站出來保護我。、”
“笑話,我是一個警察,我的目的是維護社會安定,不是爲了保護你,拜託你搞清楚這一點。”唐彎彎給出了一個白眼。
“我看你也看不爽那個謝紅吧。”我說道,“你想借我的手來打壓一下謝紅,你敢說你沒有這個心思?”
唐彎彎哼了一聲,沒說有,也沒有沒有。
“走吧,看在我們心情都高興的份子上,我們去喝杯茶。”
謝紅在水龍頭前面開着水一次又一次的用肥皂洗手。
“謝紅,誰讓你這麼生氣了?給小媽說說我幫你出這一口氣。”一個年約三十五左右女人風姿綽約的走了進來,一張水蜜桃的臉,彷彿可以捏出水來,桃花一樣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迷人之極,穿着一件粉紅色的衣服,隱約可看見裡面穿的白色的胸罩,是兩座高聳的山峰。
這個女人叫胡蜜,是謝紅父親的第二任妻子,以前是一個小明星,謝紅的母親很早就死了,父親娶了這個女人之後,她倒沒有說什麼,也沒什麼心理難受的,反而兩人的感情不錯,無話不談。
“小媽,是一個大陸人。”謝紅馬上說起了被我戲弄的事情。
“豈有此理,這個大陸人太不要臉了,敢這麼對你。”胡蜜馬上殺氣騰騰的說道,“你告訴小媽,他在哪裡,我帶上幾個人抓他去。”
“小媽,還是先不要動手了,我找李巴來炮灰。”謝紅說,“李巴現在也想找他的麻煩。”
‘不行,我們才仇人我們自己報仇。他欺負你,我們就反擊。”胡蜜做出一個捏拳頭的樣子,“誰都不可以欺負我們家謝紅。”
胡蜜慫恿道:“走,我們現在就去抓人。”
謝紅有些猶豫:“小媽,可是那個人很能打啊。”
“能打?”胡蜜滿臉的不屑,“小媽拉上幾個車的人,我看他什麼打,這裡可是香港,小媽這一次幫你出面搞定。”
“小媽,你太好了。”謝紅抱住了胡蜜,嘿嘿笑着說,“走,我們就找這個大陸人。”
胡蜜拿出手機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