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相國見青衣這麼胸有成竹的笑容,心裡有些慌亂了,要是青衣解決錢的話。自己來京城的計劃就黃了,絕對不能這樣的事情啊。
“青衣,這個事情還是捎後在處理,我先和你說另外一件事啊。”蘇相國換上一副很沉重表情,“領導找我的談話了,我還是很有可能回到京城的,現在蘇家是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如果我再不回到京城。十年二十年之後,蘇家就會淪落二流的家族了,你也不想看見這樣的吧。”
蘇青衣停下吃粥,看着父親,她是一個玲瓏聰明的女孩子,很快就明白父親言外之意:“你想用政治上提升來換取的我的犧牲。”
“青衣,話不能這麼說吧。”
蘇相令從房間出來,這個時候,也是要說服一下青衣的。“青衣,你爸爸也是爲了我們蘇家着想,你想一下。老爺子說句不好聽的話,還有幾個好的,現在我們蘇家就是靠着老爺子在支撐了,要是哪一天老爺子不在了。蘇家真的淪落二流家族,我和你爸爸也就最後一次機會了。希望你好好想一下。”
“青衣,最後的機會。”蘇相國一字字的說道,“爸爸我,這輩子沒求過人。我就求你給我這個機會,爲了整個蘇家。”
蘇青衣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蘇相國:“爸,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穆若會那麼的討厭你,說起來,我先是有些討厭了,呵呵。”
她笑了笑,笑容是無比的苦澀,“我吃飽了。”
蘇相國聽到青衣的話,臉色冷了一下,如果穆若能聽他的話,早句過上了好的生活,但穆若那個性格就是太固執了。
蘇青衣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出來一看,接着是臉色充滿了喜悅和不可思議,很快站起來,跑回到房間。
“難道是關西少打來的電話?”蘇相令有些皺眉問道,關西少也是經常來電話,可沒見青衣這麼高興啊。
“我估計不是,是安子。”蘇相國咬牙的說道。
安子這個小子真是陰魂不散啊。
最近安子在金洲做出的那些事情,蘇相國也是有所爲耳聞。
這個人,已經是不把法律放在眼裡了。
已經是無法無天了。
蘇相國作爲一個官員,很是反感那樣的做法的。
他的世界觀裡,安子就是不上道的人。
他也是很不明白,李家的人爲什麼就對安子這麼‘照顧呢’。
“安子,就是青衣的學生?”蘇相國只是聽說,“這個人我倒是很有興趣見見,到底是有什麼魅力,連青衣的魂都勾走了。”
蘇相國道:“我現在擔心的是安子來京城了,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
蘇相令冷笑道;“來京城?他敢來京城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見見這個人,我們蘇家,不歡迎這樣的人。”
蘇相國還是有不好的預感。
蘇青衣的房間。、
“安子,真的是你嗎?”蘇青衣不確定的聲音,“你來京城了?”
“哈哈,老師,這你都知道了,一定是關西少那個混蛋告訴你吧,媽蛋,那個混蛋我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他的。”我在那邊說道,“老師,我打算去你家看望你呢,哎,說起來,我是有些猶豫啊,因爲我這一次是易容上來的,但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呢,不過我還是易容,我現在你家外面呢。”
“你在我家外面了?”蘇青衣驚喜,馬上去窗戶前,看一下,真的有一個人,不是安子,對了,剛纔安子說易容。
“好,我馬上下去,等我。”蘇青衣覺得自己的心要飛起來了。
蘇青衣換上了一件比較性感又誘惑性的衣裳,飛似的出了房間。
“好像真的是安子來了,連衣服都換了。”蘇相國說道。
“這個,不會是在我們家大門前吧?”蘇相令冷笑說,“或許,我可以出去看看。”
“先等一下。”蘇相國說,“你給西關打電話,說安子來這裡了,年輕人的是讓年輕人來處理。”
“高。”蘇相令哈哈大笑,拿出手機打電話。
我是打計程車來了。
一直到蘇家的大門的時候就給青衣老師打電話。
“喂,你真的是混蛋安子嗎?”蘇青衣見我之後,說道。
我鬱悶之極;“老師,不是這麼說話的吧?我可是好不容易來一次京城,你就這麼說我,我很傷心啊。”
我掃描了下四周,沒人,趕緊拉着蘇青衣到的懷抱中,然後低下頭,看了下蘇老師的胸部:“老師,許久不見,好像大了呢,自己摸大嗎?”
“哈哈,你還是真是安子,安子就是這麼流氓的。”蘇青衣捏着我的臉,“太神奇了,居然可以有這麼神奇的易容術,你用這個做了不少壞事吧?”
蘇青衣捏着我的耳朵。
“冤枉啊,我哪有,我是第一次用這個的,這一張人皮你以爲我想戴上啊,我聽說是人的屁股上的肉做成的。”我說道。
蘇青衣嚇一跳,然後啊的一聲,很是嘔吐的說道:“噁心啊,幸好我沒親你的臉。”
“老師,我們走走吧,給我介紹一下京城的古蹟。”我笑着道,拉着老師的手。
“青衣,這是誰啊?”
蘇相令打了關西少的電話後,就出來。
“我一個京城的朋友。”蘇青衣低聲對我說道,“不用理會他。”
“你好,叔叔。”我馬上笑着說道。
蘇相國也跟着出來,見到我的時候,心裡想着:“不是安子?奇怪,這個人沒見過,青衣的朋友我都見過,他是哪裡人?但聽聲音是金洲那邊的。”
“我要和我的朋友出去玩一下。”蘇青衣眉飛色舞的說道。
關西少都沒有來,不能讓青衣走了,一定是安子叫這麼陌生人來接青衣走了。
蘇相國馬上快步上前,一隻手伸過來:“你好,你好,我是蘇相國,青衣的爸爸,你是?”
“我是曹草。”我隨意說出一個名字,“不是操,是草地的草。”
“哦,這個名字很有境界。”蘇相國哈哈笑,“聽你的口音,是金洲的吧。哈哈,我也是金洲那邊,我是省會那邊的人。”
難道他懷疑我了?不可能的吧?我馬上也跟着說道:“對,對,我是金洲的人,不過我的祖籍是京城,也就是一個小家族,這一次放假了,來京城玩玩,剛好青衣老師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呢。”呆場來號。
“這麼巧合啊?”蘇相國說,“青衣當班主任沒多久,那你認識安子嗎?”
“安子?認識啊。”我笑着道,“我和他還熟悉呢,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聽說最近很牛逼,他是我的偶像。”
蘇青衣撲哧一笑。
不能忍受了。
哪有人這麼讚自己的。
無恥的人啊。
“青衣,這傢伙是誰啊?”
蘇射也走出來,一臉不爽,尤其是看着我牽着青衣的手:“喂,你該不是那個傻逼安子吧?我警告你,滾我滾蛋,蘇家不歡迎你。”
“蘇射,他不是安子。”蘇相國說,“注意你的禮貌。”
“啊,不是安子啊?我以爲是那個傻逼。”蘇射馬上道歉。
我心裡在罵娘,麻痹的,說我傻逼?草,你算什麼幾把玩意啊,老子想踢人了。
“我和他出去轉一下。”蘇青衣說。
正要走着,聽到車的喇叭聲音。
“啊,是火焰哥來要錢了,爸,叔叔,青衣,你們可要救我啊。”蘇射一見到那車牌就嚇得臉色發白,兩隻腳都抖動了。
我皺眉,這好像蘇家出什麼事情了啊?
開來的是兩輛車子。
車子沒有進蘇家的大門。
“這麼熱鬧,知道我來了,都出來歡迎啊,哈哈哈。”火焰下車,黑皮衣,黑皮鞋,打扮很牛逼,拿下了墨鏡,背後跟着幾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