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樹是真發飆了,他可以說封疆大使了,但居然在自己的地方城市被兩百多個黑社會份子給堵路了。給包圍了,給恐嚇了,這還是當的天下嗎?這是搞什麼啊,自己可是和領導下來視察的,領導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自己之前已經是被上面的領導狠狠罵一頓了,現在遇上這個檔事情,胡樹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難得就天生這麼倒黴的,安子是他命運倒黴星,凡是和安子有關係的。他都要倒黴,現在來到安子成長的城市了,馬上就倒黴了。
“噢噢噢。這個領導生氣了呢,你麻痹的,你真當你領導了,看你一臉猥褻樣子。”那個遁短髮的年輕人冷笑的說道,“今年騙子這麼多,冒充領導,冒充省裡面的車,以爲自己就牛逼了,可以讓交警開路了。搞什麼鳥毛,有本事,你證明你是領導啊,我靠。”這人說着。一口水吐在了胡樹的衣服上。胡樹也算是一個有涵養和隱忍的人了,沒有當街就罵娘麻痹起來,而是冷冷的這個吐着他口水的年輕人,他指着這個人的鼻子說道:“好,我記住你的相貌了,小夥子,你很好,我佩服你這個口水的勇氣,真的。”這年輕人笑了,壓根不相信是什麼領導,就算是領導安子哥發下話來,領導也要拉下馬來,又是吐了一包口水,這一次直接噴在了胡樹的臉上了。這一次從省裡和京城下來的人也就是十幾個人,但對上這兩百號人的斧頭幫,雖然是手裡有槍,但也是被幹死的,所以他們不敢動彈。
尤其是?那些京城的人,一個個看着這胡領導,心裡鬱悶不行啊,這是一個二把手應該有的威嚴嗎?這樣真的好嗎?那些京城的人一個個搖頭嘆氣,這地方的人就是不讓人省心,專門鬧心,讓上級領導鬧心,所以他們也就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了,至於車裡那個領導沒下來,他們其實也犯不着和這些地方過不起。
胡樹抹着臉上的那口水,麻痹的,麻痹的,心裡罵着,可嘴巴還是笑着說道:“小夥子,你今年幾歲了啊?家裡有什麼人啊。”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對着孩子問道。那短髮的年輕人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說道:“我和你不熟悉,誰和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啊。”
我看時機應該是差不多了,再搞下去的話,胡樹肯定是打電話給市裡面的領導了,警察就來了,於是走出了車,然後故意大喊一聲道:“做什麼做什麼,都在這裡做什麼,沒事幹啊。”斧頭幫的人一見到我,立即讓開我一條道路,胡領導見到我之後則是震驚,接着是震怒之極,麻痹的,一定是安子這個混球搞出來的,這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啊。“散了散了,你們這些人真是的,這真是領導,眼睛長哪裡去了。”我大聲的說道。
那紅頭髮的人立即說道:“真的是領導啊。”然後說道,“領導,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領導啊,我以爲你是假冒的,沒想到安子哥認識你啊,我們是大水衝進龍王廟啊。”說着上來要和胡領導握手。胡領導鳥都不鳥他,這年輕人只好聳聳肩膀,說道;’安子哥,那我們先走了,我以爲這些人是假冒啊,上次就有一羣京城人下來,說是什麼牛逼領導,麻痹的,全都是騙子,騙了不少錢呢。”縱布東才。
我說道:“你們還是很有警惕心的,很好,以後要堅持這種精神,要警惕,你們散了。”很快的,那些兩百個斧頭幫的人就走了。胡樹看着我,一字字的說道:“行啊,安子,這麼多天不見,翅膀就這麼硬了啊,這個金洲,估計是你說算了吧。”我笑着說道:“哪裡哪裡,我就是一個屁民,你們可是有槍在手的啊,一個電話過去,軍分區的人立即過來,我直接完蛋。”我湊過去,對着車裡那領導看了一眼,低聲問道:“胡領導,那是誰啊?用得着你這麼親自陪着。”胡樹冷笑的看着我,和你很熟嗎?這麼親近做什麼?混蛋,可惡至極,讓自己在領導前面丟人現眼了,回去之後一定要狠狠抓這個幫會的人。胡樹說道:“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說道:“沒什麼意思啊,但問題不是我做的,你就實話告訴我,那是什麼領導?我知道肯定是京城,那個部門的人?”
“沒你什麼事,這個事情我和你沒完。”胡樹陰森的語氣對着我說道,“別以爲有人在上面保住你,你就無法無天了,你不會得意太久了。”我失望的說道:“你真不是一個做領導的料啊,哪有人當面威脅別人的,你看我,一點都不威脅你。”我說着,嘴巴一張,直接一口水吞在了這胡領導的額頭上。“抱歉啊,最近天氣很冷,我有些感冒。”我很好心的拿出了一張紙巾,“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用我的紙巾,很貴的呢。”
胡樹嘴角抽搐,他想給一拳過來,但考慮到我的變態之處,隱忍着,心裡也是極端的鬱悶,京城領導,你的眼睛瞎了啊,沒看見我被侮辱了啊,你是不是人啊,就知道坐下車裡,要不要這麼冷靜啊,你可是京城來人,應該給安子一點教訓纔對。他帶着這麼多人來包圍我們,雖然沒有檢查什麼後備箱,但這人肯定是冒犯了你啊,你爲什麼這麼大方啊,領導,你是母豬生的啊。胡樹在心裡不停的誹謗這個京城領導,一點都不懂得愛惜下屬的。京城領導好像在內心聽到胡樹的真情的胡鬧,終於從車裡下來了,胡樹見領導下來後,馬上眉開眼笑,終於下來了,領導你要給我做主啊,狠狠弄死這個安子,憑着你在京城的人脈,是可以幹掉安子的,最起碼可以讓安子不那麼好過。
我看那個京城領導下來後,也沒什麼放在心裡,反正在京城我什麼領導沒見過我怕個毛啊,我都見到公主殿下了,我還不信你比公主還要牛逼,公主都這麼平易近人,不知道這個領導如何?
不知道他是哪個部門的領導?當然了,要是能這個領導來一點好關係的話,這樣對我以前去京城是有幫助的,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我友好呢,看胡樹那一副狗樣子,典型的是奴才相啊。
“領導,就是這人,讓一大幫黑社會份子來包圍我們的。”胡樹說道,“想不到在如此健全法制的情況下,會有人這麼做,就是不把國家,不把我們憲法放在眼裡了,無法無天了,我覺得要狠狠的在這個金洲嚴打一下,之前的嚴打就是騙人的,是收不到最佳效果的,所以。”
“我知道了。”京城領導點頭說道,“胡樹,你這個人啊,不讓人省心啊,我下來一次你就整出這麼多的事情。”
胡樹鬱悶,這不是他整,是這個安子整的事情啊。
胡領導有些不爽的看着我:“安子,這個事情,我不會就這麼完事的,你最好祈求你不要被我抓起來,你要是犯法了,我一定會抓你的。”
“我沒做犯法的事情啊,再說了,人家懷疑你是冒充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你得給人證明你是領導啊。”我笑着說道,然後伸手過去,對着那個京城領導,“你好,我是安子,歡迎來到金洲做客,有什麼困難不用找警察,找我就可以了。”
胡樹冷笑,傻逼安子,你覺得京城領導會和你握手嗎?吃屎去吧。
“安子,我聽說過,年少出英雄。”
京城領導哈哈大笑,然後伸手出來和我握手。
我聽見胡樹一顆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