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面熟,你是誰?”關西少對着這個國字臉的男人問道,在京城混的,能讓他覺得臉熟的,應該不是一般的人,要麼是大官,要麼是很牛逼商業人士,現在這個國字臉男人,關西少覺得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所以沒有像之前那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和態度說話,加上剛纔這個男人用那種調侃的語氣說自己,關西少更加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國字臉的男人應該是某個部門的人,還是很權威的部門,至於是不是很牛逼的領導,那就不得而知,不過很快的就知道了。
“你姐姐倒是很不錯的一個人,但弟弟以及和你們這些關家的弟子都比較不入流啊。”國字臉的男人冷笑着說道,沒有回答關西少的話,直接走到了俞老人的前面,“二伯,我來晚了。”
“敬禮。你來得正好,我就是想要一個說法,這個關家的人就這麼霸道,京城是關家說了算的?”俞老者說道,“剛纔我還被別人拿着支票打臉呢,哎,我這老臉活這麼大的歲數了,第一次被人用支票打臉,真是有意思啊。”
這個叫敬禮的男人一下就怔住了,接着臉色沉下去,說道:“二伯,我知道該做什麼了,京城,還不是關家說了算,這裡的土地也不是他們的。”
“喂,你是什麼人啊。”關西少有些不客氣的問道,爲了拿下這一片土地,關家可是砸了不少錢的。
“我就問一下,剛纔是誰拿着支票打我二伯的臉的。”這個叫俞敬禮的男人威嚴的看着關家的人。
我覺得我要站出來了,咳嗽了下說道:“叔叔,是這兩人。”我指着關金楊和關來。
“好,很好。”俞敬禮看着關來,關金楊,“你們這麼喜歡拿着錢打臉是吧,你們關家很有錢是吧。”
“我們關家就是有錢。”關西少說道,“這是在京城是公認的。”
“這裡的土地規劃都是我親自把關,你最好給你姐姐打一個電話,問問她,要不要來這裡看一下。”俞敬禮說道。
“你把關的?”關西少皺眉,這個城市的規劃以及土地使用權,尤其是這一片土地是發開委那邊處理的,姐姐之前可三顧茅廬纔拿下這個土地的,這個男人不會是裡面的領導吧?
“我叫俞敬禮,是發開委的處長,也沒什麼牛逼的,就是這個城市所有的規劃都是我管的,一些大省的土地以及經濟規劃我也可以插手一點,所以我真的沒你們關家有錢。”俞敬禮說道。
關西少嘴巴張大,他就是俞敬禮?之前姐姐去找?的那個男人?等下,關西少的腦子好像轉不過來了。
二伯?那個俞老者是俞敬禮的親戚,俞經理的大伯就是那個俞的領導人?關西少差點要叫出來。
不會這麼巧合的吧?
關金楊不知道這裡面道行,但身邊的關來可是官場的人,一聽到俞經理自報名字了,直接嚇尿了。
這可是牛逼的部門牛逼領導了,怪不得說這裡土地都是他過手的,關來沒想到俞老者的身份這麼不簡單。剛纔,自己好像也對俞老者很不尊敬,很打臉的樣子啊,關來覺得自己雙腿在打顫,接着,身子好像被什麼掏空了一樣,直接癱軟在地上了。“來哥。”關金楊覺得很奇怪,來哥這是什麼了?怕成這樣?額頭上的汗水都不停冒出來,水龍頭似的。
我在一邊聽着這男人說名字和來歷,馬上在心裡鼓掌,果然是大人物,發開委的處長啊,雖然是處長,但可是它是牛逼部門,所以牛逼大大的。好,來一次大碰撞吧,這個時候關西少傻逼了吧,我看着關西少的表情,得意的笑着,關西少啊關西少,這一次我看你不把你姐姐弄出來,你怎麼玩下去?
關西少也是很悲劇的人物,剛纔對俞老者這麼不恭敬的。不過我聽說在那個俞敬禮要出手的,覺得很舒服。
“你是自己打電話給你姐姐,還是我打電話?我打電話就意味不一樣,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俞敬禮說。
關西少看着俞敬禮說道:“俞處,這是一個誤會,我要是知道俞來是你二伯的話,我肯定不這麼說了,我以爲這是幾個刁民呢。”
“不,我真是刁民,關少爺。”俞老者很客氣的說道,“對於你剛纔的話,我印象很深,你們是這裡的大地主,關家真厲害。”
“別介,俞老,我剛纔是和你開玩笑的,哈哈。”關西少乾笑的說道,真想自己抽自己幾巴掌,可是他也是很鬱悶,麻痹的,沒事你這個俞家人來這裡摻合什麼是,草,這不是弄死自己嗎?
“你不打嗎,那我打了。”俞敬禮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不,不,俞處,我打,我打。”關西少咳嗽說道,拿出手機給姐姐關巾幗打電話,電話很快的就接通了,這一次關西少走到一邊。
“姐,你現在忙嗎?這邊出了點事情,你能過來一下嗎?”關西少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在城關區這一邊,就是之前我們公司徵收的土地。”
關巾幗在那邊沉默了下,說道:“城關區那邊的土地?那邊出什麼事情了?之前你不是打報告上來說全部搞定了,哪裡的居民都走了嗎?出什麼事了?”
關西少停頓幾秒鐘,說:“姐,是下面的人說都搞定了,然後我才寫報告給你的,我沒想到還有幾個人在這裡。”
關巾幗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很快的就猜測:“那邊出什麼大事了吧?關西少,你是不是豬腦子啊,我之前已經警告你了,叫你親自抓這個事情,爲什麼現在出事了。”
“姐,這個,也不是出什麼事情,你,你先過來再說。”關西少說,還是先掛了電話。
“該死的,居然敢掛的電話,一定是出大事了,可惡。”關巾幗在辦公室,自言自語的說道,頭大,頭疼。
要不是父親一直央求自己,讓關西少來這裡上班,她壓根就不想理會這個廢物的哥哥,現在好了,又惹事了。
關巾幗按摩了下太陽穴,最後她的心情也不什麼好,幾秒鐘之後給秘書打電話,說去城關區。
關西少的拉屎不乾淨,她這個做妹妹只能去擦乾淨了。
“俞處,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我姐姐馬上就來了,我先走了。”關西少覺得自己留在這裡,肯定會被姐姐活活打死的。
“不,關大少,這麼着急走做什麼,這裡的人都不能走,我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俞敬禮說道。
“俞處,別這樣吧,我們關家和你們俞家關係一直很好,這個事情是誤會,誤會是可以解決的。”關西少上前,對着俞老者說道,“老爺子剛纔我西少有什麼得罪你老的地方,你多多包涵,望你老高擡貴手。”
“關大少,你這麼說就是要我的命啊,我可是刁民一個。”俞老者說道,“你們關家的人把我穆大哥的房子都拆遷了,又拿着支票打我的臉,我覺得這是一件大事。”
“穆叔,房子的事情,這個是我們的過錯。”關西少笑着說道,“我打算贈送一套別墅給穆叔,你看如何。”
“不用,我只要我的房子。”穆任國拒絕道,“希望關大少行個方便。”
關西少乾笑“穆大叔,別這樣,給一個面子。”
“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穆任國說道。
關西少回頭對着關來,關金楊說道:“滾過來道歉。”這兩個廢物,爲什麼給自己打電話呢,要是沒這個電話,他也不回來。
咔哧的一聲,一輛車行駛過來了,我也是愣了下,武裝運押車?這搞什麼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