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看見我眼神那一抹的征服的慾望,有些擔心起來了,她其實也不是討厭男人。就是喜歡女人。
她喜歡穆若,在自己還沒有成爲僱傭兵的時候,她就喜歡上穆若了。
可以說,是穆若領着她走進僱傭兵世界大門的。
穆若在一次俄羅斯的行動中,救下了她,所以對於穆若的情感,是難以忘懷的。
“安子,我儘量吧。”
我本來是真的要打算硬上這個俄羅斯女人,誰知道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這個時候應該不怕死啊。”我說道。
“我不想男人那個東西。”
我笑着說道:“那個東西可是讓女人慾仙欲死的呢,你不懂這裡面的樂趣啊,愛麗絲。算了吧,今晚上你來殺我,我就放你一次,要是還有下次的話,我就奸了你,我說到做到。”
“我會記住你的話的。”愛麗絲說道。
“我可以走了嗎?”
我做出邀請:“當然,你想在這裡喝茶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謝謝。”愛麗絲恨不得吃掉我的血呢自然不會留下來喝茶。
看着愛麗絲離開的身影,我搖頭。
正要去一杯開水的時候,我就聽到手機鈴聲。
我草,誰這麼晚了,給我電話來着的。
“巴黎大哥。”我拿起手機就叫起來,“你這個快半夜給我打電話。不會人在金洲的吧?”
“老弟,你太聰明瞭,我現在就是金洲,我是來投資的,本來想找個妹子去暢談一下的。但感覺這個時候去賭錢比較過癮呢。”
“賭錢?”我眼睛亮一下。“哪裡?”
“地下擂臺。”巴黎說道,“今晚上可是有重頭戲,你要來嗎?”
“行,你過來接我。、”
我告訴了巴黎地址。
隨後,我給詩詩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後半夜纔回來,詩詩說你回來小心一些。我有些歉意。詩詩察覺到道笑着說安子沒事的,知道你有事情做。
幾分鐘之後。我聽到下面傳來了喇叭的聲音。
我下樓。
鑽進車裡。
巴黎嘴上叼着一根劣質的香菸,這煙不是越貴越好,而是抽得舒服過嘴癮就成,巴黎就喜歡抽着那些火辣辣的和農民工沒咋兩眼的煙。
每一座城市都有黑暗的地下街,黑暗下的罪惡也只有夜幕降臨之後才更好的詮釋人的本性。
“今天的比賽我下注了,四百萬。”在車上巴黎對我說,“贏了,請你吃東西,輸了,你請我。”
我豎起中指。
巴黎停好車子,我們走進進地下黑拳的大門,這傢伙還向我要兩百塊給門前的安保小費。
“這地方辣妹多,安子老弟,你瞅上哪一個,我立馬給你要過來。”巴黎狠狠的說道。“我和老闆熟悉呢。”縱私爪血。
這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地方良家婦女的自然少的可憐,但也不是沒有,我一進去,目光就鎖住了一個女孩,頗有些驚異,能在這裡見到這麼幹淨的女孩倒稀奇,我自問品花無數,可沒遇見這麼一個乾淨得這麼徹底的女孩,乾乾淨淨的臉龐,乾乾淨淨的眸子,乾乾淨淨的肌膚,綁着馬尾,活脫脫剛出土一尊白玉啊。
女孩後面站着幾個打扮另類的公子哥,一個個畢恭畢敬的樣子,她就坐在一張椅子上,削着雪梨。
巴黎順着我目光望過去:“瞧上那姑娘了。”
我笑了笑,冒出一句話:“還是個處的,沒被人開苞。”帶着男人直接目光瞅着不遠處的女孩。
“老八閉着眼睛靠摸着手骨可以分辨得出女人的長相,你是站着看着就分得清是不是處女。”巴黎一臉的鬱悶,“你們也太邪乎了點吧。”
“天生的。”
我們找了比較靠近後面的位子坐下。
“四爺來了。”突聽一人高聲喊道。
我望過去,一個身形偏瘦的中年人踱着步子走了進來,一張白白的臉的掛着和氣生財笑意,右手的大拇指帶着祖母綠,三角眼不時透着一股狠勁之色,背後跟着五個打手。
四爺見今晚的上座率這麼高,自然高興,他今晚也下了血本在第三場的黑拳擂臺上。
四爺和氣生財的笑意一秒間停滯,這三小姐怎麼會在這裡的?見着自己的寶貝侄兒蒼蠅的似也在後面站着,一個瞭然的神色,而加快了腳步,來到了那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前面道,作揖道:“三小姐,今日什麼有空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我給你找個比較好的地方。”
三小姐白蔥的小手削着雪梨皮,道:“沒事,就在這裡看吧,我聽劉漢說這裡有黑拳擂臺,我閒着無事也來看看。”
叫劉漢的人一聽到三小姐說他的名字,立刻滿臉紅光,一臉的得意洋洋的笑意,臉上的麻子也競相盛放。
而那幾個公子哥嫉妒得眼睛冒光。
四爺瞪了一眼那三天兩頭玩女人的侄兒一眼,陪笑道:“三小姐,這畜生不懂事,這地方太髒了,都是一些垃圾呆的地方,要不……”
三小姐截斷他的話,蹙眉道:“我說這裡。是不是要我說第二遍。”
四爺一臉的歉意,他雖是這地下街管理者,卻也不是一手遮天的牛人,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他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然清楚無比。這三小姐要是在他這個地方少了一根頭髮,別說明天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怕一個時候他準到閻王那報道。
“那三小姐在這裡看着,我先過去處理一些事情。”
三小姐倒不是那種拿自己家世顯擺的大小姐,道:“四爺,你忙,我就看着,不會有事的。”
聽她這小嘴也叫着四爺,四爺的嘴角抽微微搐了下,躬身退。
“給我派人看着三小姐,她出什麼事,你們腦袋開花,叫那小王八蛋過來。”四爺回頭低聲對一嘍囉道。這混蛋侄兒腦子進水了?敢把三小姐帶這種地方來,這是她呆的地方?
“叔,你叫我。”劉漢屁顛的來到四爺的前面,俯下身子笑道。
四爺坐在沙發上,扯了扯有些緊的衣服,先是看了侄兒一眼,然後一巴掌抽過去,耳光響亮之極。
劉漢蒙了,單薄的身子被這麼一巴掌抽得蹬蹬的後退幾步。
“你要不是我侄兒,我現在把你的狗玩意給剁下來喂狗。”四爺陰鷙的眼神似毒蛇的盯着這個廢物侄兒,除了他媽的拿錢玩女人,連最起碼的abc也不會。
“你是什麼人,三小姐是什麼人,操女人得忘記自個身份了?”四爺說着起身給他一個嘴巴子。
劉漢撲通的雙腿跪下來,爬過來抱住四爺的大腿叫道:“叔,我錯,我錯了,我以爲三小姐只是說笑的,誰知道她真的來這裡看黑拳,我就算吃了十個豹子膽我也不敢違逆她的話。”
“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大多缺心眼事才攤上你這個龜孫子。”四爺把手伸進去褲袋裡,劉漢以爲叔要拿刀子真的剁下他狗玩意,瑟瑟發抖道:“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不會在這樣了。”
四爺恨鐵不成鋼的瞅着這個幾乎要嚇尿褲子的侄兒一眼,抽出了一張紙巾,幫他抹着嘴角的血跡,沒有剛纔陰鷙,取而代之的無奈之色,要不是自己兒子死得早,他犯得着這麼“卑賤”溺愛這混球。
“疼不疼?”
劉漢知道叔是真的疼他,要不早就被人丟下河裡喂王八了,啞聲道:“疼。”
“叔在這裡對你說,三小姐是金字塔上頂端的人,你和我都是最下面垃圾,你連想都不用想,有些事情自個明白就成。懂不懂?”
“懂。”
“出去吧。”
劉漢摸了摸被叔抽得腫痛的臉,站起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