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一個東條信長已經讓我有些頭疼了,現在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川斷秀的男人,真是頭疼加上頭疼啊,不過頭疼過後。我的倒是充滿了一種狂熱的戰鬥信念,我瞄了那個川斷秀問道:“日本川斷秀。”
“安子君。你好,我是川斷秀,第一次見面,請多多指教。”川斷秀特別的有禮貌的說道。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第一次見面。看樣子我們的印象都不錯,雖然你長得有些娘們了。”我笑着說道。
川斷秀倒是沒什麼生氣的,而是笑着說道:“這個沒辦法,五官長相是父母給予的。很多女孩子都羨慕我的皮膚呢,我的五官。”
“你們兩人大老遠的從日本來京城,爲的是殺我,還是什麼的?”我問道,如果是單獨落下的話,我倒是可以不什麼擔心,畢竟我現在是小週天了,東條信長也應該是小週天,這個川斷秀估計也是,或許是大圓滿,是初級?剛剛晉升大圓滿的嗎?
我之前和東條信長打過交道的,她或許是小週天,可是那散發而出的氣勢足可以睥睨大圓滿的武者。
氣勢決定一切。
“沒有。我們只是來見一下安子君,打一下招呼的。”川斷秀說道,“而且,維納斯閣下是不喜歡我們的,不是嗎?”
維納斯說道:“你知道就好。”
東條信長說道:“維納斯,我以爲我們是朋友。”之間在意大利的時候,和維納斯說好了,可是維納斯沒有動手。
還是讓安子回到京城,還是救了李清雪。
“我們一直是朋友,一直都是。”維納斯認真的說道,“世界上少有的幾個女人,我想和你做朋友。”
東條信長也是笑起來:“多謝了。”
川斷秀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東條,雖然第一次見面不什麼好動手,但切磋一下也是可以嘛,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
東條信長說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川斷秀倒是一點都不忌諱的說道;“你不是維納斯的對手,可是,牽制一下就行了,我想和安子過過手。”
東條信長看了一眼維納斯,說道:“我和維納斯之間,差了一個點的距離,”不否認,承認朋友的實力,這就是她的長處。
“一個點的距離,也不至於被殺死的。”川斷秀攏了下頭髮,說道,“那麼,我們玩玩吧。”
“好吧。”我說道,上前一步,對着這個川斷秀說道,“請。”
維納斯說道:“東條,我們還是看着他們好了,我們當一次看客吧。”
東條信長說:“沒問題。”
“日本忍術很多都是從神舟武術借用過來然後加以改善。”川斷秀說道,“故此,我希望能用忍術來打敗你。”
“哦。”我淡淡的說道。
話落下,那個川斷秀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我暗暗心驚,好快的速度。
太快了。
這個川斷秀就是在日本冒出來吊炸天的高手嗎?
不過,我也沒什麼懼怕的。
對任何人都可以怕,但日本人,絕對不能有怕的念頭。
川斷秀的速度是很牛逼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力量任何?
我一拳可以打出萬斤的力量,那麼,就試試吧,把全身的勁氣全部壓縮在右手臂中,右手臂好像暴漲的氣球一樣,閃電般揮動出一拳,空氣中好像燃燒了火焰一樣,周圍空間也是炙熱之極。
我的嘴角帶着一抹冷酷而驕傲的笑容,我相信這一拳在絕對力量之下,什麼忍術都要化成灰燼?
我嘴角的笑容都沒有消散的時候,倏然背後寒毛乍起,有敵人在背後?會是誰呢?
拳頭打出去的時候,確實打中了那個川斷秀,但是沒有任何的感覺,虛空,是虛空的,我草,是忍術。
瞬間,我所有的勁氣收回,身子橫移,避開背後的攻擊,是很快了,但還是被掃中了一腿,但抗打能力卻足以讓我依舊是像一個鋼鐵一樣站在那裡。
“我給你提醒了,我會用忍術。”川斷秀在我後面笑着說道,帶着一種淡淡的譏笑,“我可是初級的忍術,就讓你上當了啊。”
嘴巴上說的很輕鬆,可是心裡意外之極,打出的力量和速度完全是大圓滿級別是啊,而且,被掃中了一腿之後,跟個沒事人一樣,早知道這樣的話,就用刀了。
川斷秀的話沒有讓我有任何激怒的情緒,因爲我也是一個承認他人有點的人,我之前也是和不少的日本人對打過,可是沒一個人忍術想他這麼精悍和詭異的,剛纔那個人給我感覺是真實的,所以纔打出去,誰知道是假的,眼睛被矇蔽了啊,果然忍術都是騙人的啊。
東條信長則是微微的露出震驚的表情,川斷秀這傢伙表面看上去很隨意,但剛纔掃腿出去的力量絕對可以讓一個心劍武者直接死亡,可是對上安子的時候,安子居然沒有任何吐血的情況。
這個安子的抗打能力要不要這麼恐怖啊?
拳腳功夫好像對安子的身子都是無效的攻擊了嗎?
維納斯則是露出玩味的眼神,這個川斷秀倒是很聰明,早在他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用上了一些忍術,日本忍術中有一種叫物是人非的煙,無色無味的,在夜晚上使用出來,往往會造成特別的功效,而安子就是中了這種‘幻煙’,。所以才覺得剛纔前面的人是川斷秀,其實那都是被矇蔽的。
“川斷秀,很好。”我扭動了下脖子,隨後閉上了眼睛,“接着吧。”
“哦,閉上眼睛了呢,不過,我可事先告訴你,我這個忍術是獨一無二的,閉上眼睛也是沒用的。”川斷秀輕笑說道,“不行,你瞧瞧。”
我的心境現在處於絕對的靜止狀態。
任何的聲音和動靜我都可以撲捉到。
然後,川斷秀的進攻來了。
是從四面八方來的。
聲音也是四面八方。
這讓我覺得更加的詭異和震驚。
不應該是無聲無息的嗎?
反而這樣來進攻?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進攻使得我找不到任何的頭緒。臺介臺血。
毫無疑問,川斷秀是一個聰明讓人頭疼的傢伙。
我沒想到日本人中會有這麼一個實力派啊。
突然張開眼睛。
川斷秀倒是嚇了一條。
然後急速的後退。
但又馬上圍着我轉動起來。
他的身影好像和空氣融爲一體了。
砰砰砰。
一陣拳腳砸在我的身子上。
我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川斷秀拳腳上的力量讓我還是反應的。
可是不那麼疼痛。
“沒搞錯吧?”川斷秀說道。
“不用刀的話,你是殺不了我的。”我說道,“感覺好像螞蟻給我撓癢癢。”
川斷秀面色有些陰冷。
“你的身子不是美國人那種改造過的機器人,爲什麼抗打能打這麼變態?”川斷秀說道。
“哦,可是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說道。
川斷秀說道:“那算了,今晚上就到此爲止吧。”
“東條,我們走吧。”
川斷秀和東條信長說走就走。
我呼出一口氣。
川斷秀。
有點意思。
剛纔我是想使用驚鴻的。
可是,他的幻影太多了。
我實在沒有萬分的把握。
“他剛纔手裡要是有刀的話,我估計你有不少麻煩。”維納斯笑着說道。
“這倒是。”
“忍術是一種神奇的術,不過說穿了,都是騙人的,他的速度和你的保持一個水平線上。”維納斯說道,“就是你的對忍術的認知處於菜鳥狀態,所以纔會這麼被動。”
“那你意思呢?有什麼破解的辦法?”我說道,我可是馬上要去日本了啊,要是在日本被這個川斷秀阻攔下來,我就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