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樓下的時候我剛好看見穿山甲帶着詩詩下來,就要推‘門’下去救詩詩的時候,徐豐攔着我說道:“安子,先不要衝動,穿山甲是爬山虎的人,唐詩詩在他的手裡,你現在冒冒失失的過去,穿山甲肯定不會放人的,讓我來吧。”
“豐哥,麻煩你了。”我說道,有徐豐哥出馬,應該可以先把詩詩救出來,麻痹的,那個穿山甲還沒有被我修理夠啊,早知道這樣我上次在沙灘就讓他變殘了。
徐豐和老袁走下去。
“哦,這不是穿山甲?”徐豐故作好奇的說道,“這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徐豐啊。”穿山甲看見徐豐也笑了笑,眼神卻是有些警惕的看着徐豐,爬山虎和蘇九有仇,徐豐和君威是蘇九得力的屬下,而且道上都知道徐豐是一個狠人,打起架來不要命,早年出來‘混’的時候,一把刀一個人就把十個人挑翻了。
穿山甲也沒料到會在這裡遇上徐豐。搞不懂他來這裡做什麼?
“穿山甲,你認識唐詩詩?”徐豐問道。
“認識,她是我的幹‘女’兒。”穿山甲笑着說道,“今天剛認的,啥的,你徐豐也認識?”
“麻痹的,你說我能不認識嗎?”徐豐突然爆粗口,一臉氣憤的說道,“她本來就是我酒吧的人,從我的酒吧跑出來,我現在過來抓人。”
唐詩詩也是聰明得很,知道徐豐是幫她,說道:“豐哥,我真不是打傷酒吧的客人的,那客人‘摸’我的大‘腿’,我不想做了。”
“草,你說不想做就不想做啊,你欠我們的錢呢?”徐豐‘陰’冷眼神,“正好,穿山甲,你也明白這道上的規矩,她是你的幹‘女’兒吧,你幫詩詩還錢。”
穿山甲瞪眼看着唐詩詩:“你是酒吧的小姐?”麻痹的,老子這什麼眼神啊,居然找了一個小姐,草,以爲是清純的小丫頭,誰知道是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的黑木耳,唐海這個王八蛋敢‘陰’我,媽的,他死定了。
老子也真是傻‘逼’啊,唐海什麼‘逼’人啊,他的閨‘女’能好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穿山甲覺得特別的生氣惱火,這個閨‘女’是爛貨‘色’,虧他還要帶她去買衣服買首飾。
“草泥馬的。”穿山甲一巴掌扇在了唐詩詩的臉上,破口大罵,“你他們的是夜總會的小姐不早說,老子差點把你領回家當幹‘女’兒了。”
唐詩詩雖然臉疼得厲害,但知道穿山甲開始討厭她了,表情特委屈的說道:“乾爹,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他們四個男人要,要草我。”
“滾你媽的。”穿山甲更是氣憤了,“爛‘逼’一個。”
“那我就把人帶走了。”徐豐說道。
“慢着。”穿山甲說道,“徐豐,她雖然是你們夜總會的小姐,但她是死鬼老爸欠我的錢,我要拿她去當抵押。”
“穿山家,你這什麼意思?”徐豐臉‘色’一沉,“什麼也得有個先來後到的吧,你這是要破壞道上的規矩,她是我們的夜總會的小姐。”
“徐豐,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她要幫她老爸還錢。”穿山甲爭鋒相對的說道,要是把人這麼放了,他就太沒面子了。道上‘混’的要的是什麼?面子,沒有面子,穿山甲可是道上一個大哥人物,所以必須不能就這麼放人。
他徐豐能打,但我穿山甲也不是孬種啊,再說了,我這邊占人數,怕個幾把啊。穿山甲在心裡想着。
“穿山甲,這個唐詩詩我必須要拿回去,要不我的客人會怪罪我的,我可不願意得罪那些老闆。”
“那是你的事情。”穿山甲冷笑道,你得罪大老闆,關我鳥事啊,最好把你‘弄’死了,就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穿山甲,這樣吧,她欠你多少錢?”徐豐沒有做出太過強硬的態度,“我先把她給一半,她要回到我們夜總會上班,她被一個大老闆看中了。”
“哦,看樣子我這個幹‘女’兒還是一個寶啊。”穿山甲得意的笑起來,用力捏了下唐詩詩的臉,唐詩詩叫了一聲疼。
“她死鬼老闆欠下我們五十萬,你要幫他還?”穿山甲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給你寫個欠條,我把她給二十萬,其下我慢慢給你。”徐豐說道,“這樣,你可以放人了吧。”
穿山家有些傻眼看着徐豐,徐豐不是扯淡的吧?要幫一個夜總會的小姐還錢?你說幫還個幾千塊差不多,現在可是二十多萬啊,這個唐詩詩有這麼大的價值?是哪個大老闆看上的?越是這樣,越不能放人。
“徐豐,看樣子唐詩詩很值錢啊。”穿山甲笑着說道,“要不你多給點。”媽的,趁你有弱點,要你命,要挾你,死死的要挾你。
“喂,穿山甲,我給你。”
穿山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是誰說話的,剛一轉身,就看見一塊板磚迎面襲來,啪的一聲,穿山甲大叫起來,聽見鼻樑斷裂的聲音。
“甲哥。”
“老大。”
穿山甲的幾個小弟叫起來。
在車裡的時候我就想着穿山甲也不是傻‘逼’,估計不會賣多少面子給徐豐哥,所以偷偷從下車,繞到一邊,在垃圾桶那邊撿了一塊髒兮兮的板磚就朝着穿山甲砸過去。
趁着那幾個小弟驚愕瞬間,我一個箭步衝過去,一個拳頭乾脆把一個‘混’‘混’砸飛,然後拉着有些傻乎乎的唐詩詩飛快的跑到徐豐那邊。
“安子。”
唐詩詩見我後,就一把抱着我:“我以爲你不來了,你的手機打不通了。”
“手機沒電了,抱歉,來晚了。”我安慰的說道,“別哭,別哭。”
“安子,我不哭,我不哭。”唐詩詩笑着說,可是眼淚還是留下來,剛纔父親幾乎是把她賣了,她都沒有哭,但現在反而哭出來了。
“小‘逼’,是你。”穿山甲捂着斷裂的鼻子,對着我叫起來。
“我也想不到是你,真是有緣分,又見面了。”我鬆開了唐詩詩,冷冷的對穿山甲說道,“叫你的人去拿傢伙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曹,你他媽的打我們老大,你死定了。”
穿山甲那幾個手下可不知道我之前掀翻穿山甲的事情,紛紛去車裡拿傢伙出來,一個個牛‘逼’哄哄的拿着一根鋼管,拖動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聲,聽上去特別的有感覺,每一根鋼管都泛着冰冷的寒芒。
“豐哥,我來吧。”我平靜的說道,內心卻是充滿了怒火。
“安子,行,讓機會給你。”徐豐笑着說道,“老袁,我們就看着。”
老袁笑道:“得,我們看着。”
穿山甲被‘陰’冷看着,有些害怕起來,他可是記得我一個人赤手空拳幹翻十多個小弟的恐怖場面。
今天他的手下才幾個,戰鬥力很菜,一定被我虐得死死的。
“安子,原來你是徐豐的手下。”穿山甲‘陰’晴不定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認栽,我把人給你,你放我們走。”
“不。”我說道,“今天只有一個結果,要麼是我打你們,要麼是你們打我。”
“草,小‘逼’,你找死啊,太囂張了吧,敢這麼我們說話。”一個‘混’‘混’滿臉輕蔑,根本沒將我當一回事。
“老大,這唐詩詩水靈的很雖然是小姐,但我看着喜歡啊。你看那嬌嫩無暇的皮膚,嘖嘖,!”一名小弟‘淫’穢地擠眉‘弄’眼,諂媚道。
其他小弟也禁不住‘淫’穢地大笑起來。
穿山甲一手扇在這小弟的後腦上:“‘混’蛋,說什麼傻‘逼’話。”
“你們不打,那我就開始了。”我還是微笑的說道,身子撲了過去。
“小‘逼’,爺爺來收拾你。”剛纔那個被穿山甲打一巴掌的‘混’‘混’大喊一聲,提着鋼管就砸過來。表情猙獰之極,把我一隻想踩就踩的螞蟻。
下一秒鐘,這個拿着鋼管的‘混’‘混’傻‘逼’的站在那裡,本應微不可聞的連連‘咔嚓’聲,卻在此刻顯的特別清晰,‘混’‘混’像全身被‘抽’掉了骨頭般,突然頹然倒地,他背後小夥伴駭然地望着他,只見‘混’‘混’一臉痛苦地用左手捂住下面的老二,全身‘抽’搐着,出令人‘毛’孔悚然的慘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