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捅了一刀,我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我也想不到會在日本,按照我的計劃我在日本會變成一個牛逼哄哄的存在的。但是,現在日本人沒傷到我,反而是我喜歡的婆娑禪意傷到我了,這是讓我很無法瞭解的。但是當我看到婆娑禪意的眼神的時候,我本來很憤怒的眼神就開始轉變成了一點的嘲笑,婆娑禪意給了我一刀之後,就站在我的對面,如果我這個時候出手的話,她絕對不能閃避的。
低下頭,我想拔出這一把匕首,匕首做工很好,很精緻,看樣子是婆娑禪意隨身攜帶的一個匕首,用自己心愛的寶貝來捅我,也是一件很高興的是吧,我說道:“嗯,你說對。命,人情,我都欠你了,現在你給我一刀了,算是還給了你嗎?”
婆娑禪意看着我,目光帶着悲涼,只是嘴角的笑容很是笑着。似乎在掩飾她內心的一些無奈和悲涼,說道:“安子,痛嗎?”
“你說呢?”我反問一句,給自己的人插了一刀,能不疼嗎?不痛嗎?婆娑禪意又是高手,勁氣很牛逼,這一刀進去,我感覺自己的身子都沒什麼力氣了,但是我還是面帶微笑,站在那裡。
“可以拔出來嗎?我看你的匕首很好的。”我笑着說道,“你最喜歡的匕首?”
婆娑禪意說道:“嗯。我最喜歡的匕首,從不殺人,但這一次,或許是因爲殺你吧。”
“這倒是挺好的啊。”這麼一說,我可是不敢拔出來了,只怕流血更加的深啊。
“婆娑禪意,你是我們的印度的女神,也是我們佛門之人,我們的神話的人物,不應該有這一份愛情。”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扭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多出了三個穿着僧侶衣服的男人,都是印度的男人。一個看上去很牛逼的樣子,每一個人的手腕上都是佩戴者珠子,或許是那叫舍利子什麼的吧。這是婆娑禪意的朋友嗎?應該不是吧,在印度沒幾個人能配得上她的朋友的。
“你把聖女果給了他,又給安子一刀,難道你以爲就這麼算了嗎?”一個印度的男人說道,這個男人三十左右,皮膚很黑,但讓我覺得很鬱悶和反感的,這個傻逼的額頭上居然點了一個類似觀音的紅,媽個比?的,你以爲你是觀音啊,要不是我感覺身子不什麼給勁,我早上去虐死這個王八蛋了。
這三個印度的男人都是屬於煉氣境界的,不過沒到大圓滿,也就是說,要是在平時的話,別說這三個僧侶了,來一百個我都可以虐了,問題是,現在我被弄了一刀,這身子開始發虛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堅持多久。
“我已經給了安子一刀了,你們不要忘記之間答應我的事情,至於我給聖女果給安子吃,是我的事情,”
“這是整個印度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聖女果是很我們天龍寺的聖果嗎?”另一個僧侶似乎是帶頭大哥,帶着憤怒的語氣說道,眼神殺氣騰騰的,要不是顧忌婆娑禪意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身手的話,早就上去是殺了婆娑禪意了。
“哦,是嗎,那應該不是你們來,而是我的師父來了,或許是我的一些是叔伯。”婆娑禪意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
“這個安子,我們要帶回去。”那個僧侶說道,“我們可是查清楚了,安子的手上有抗癌的藥物,這要是被我們印度人控制在手上了,我們纔是亞洲第一,什麼神州,日本,都會被我們蔡在腳下的。”
“呵呵,看見我被受傷了你們就覺得可以牛逼起來嗎?”我扭動了下脖子,任憑那血液從傷口流出來,然後輕蔑的語氣對着那三個僧侶說道,“就你們三個煉氣境界的人,以爲可以動我,那麼一起上來吧。”
那三個僧侶沒想到我是立即點破了他們的境界,然後有些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看到了戒心和警惕,沒想到我會這麼吊,在被婆娑禪意捅了一刀之後,除了流血之外,還是站在那裡。
“婆娑禪意,這是天龍寺,也是我們的意思。”一個僧林對着婆娑禪意說道,這個時候必須要把婆娑禪意拉攏到自己這一邊,然後才能對付安子啊,要知道安子可是大圓滿境界的人了,三個僧侶也是鬧不明白和震驚,之前看過安子的的比武啊,沒這麼吊啊,這才幾天啊,安子就突飛猛進了,難道是吃了聖女果的原因嗎?想到自己的聖物被安子吃掉了,那三個僧侶就恨不得咬牙,要把安子給殺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婆娑禪意,你還等什麼,你可是我們印度人,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印度和神州向來都是不什麼友好的。”一個僧林提醒的說道,“你要是在執迷不悟的話,你就不是婆娑禪意,而是我們印度人的仇人,你想一下吧,在印度,你是唯一的神話女人,你擁有上萬的信徒,要什麼有什麼,你和這個安子有什麼感情的牽扯了,你以爲你不被趕出去嗎?”盡來島劃。
“婆娑禪意,你的修行難道要被安子給毀滅了嗎?”一個僧林又在一邊提醒的說道。
“夠了。”婆娑禪意冷冷的眼神看着這三個同門的人,站在我的前面,做出一個防禦性很強的招式,“你們現在就走,我可以傷安子,但不能讓你們帶走安子,他如果被我捅死了,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婆娑禪意,你敢?”那個帶頭的僧侶很是憤怒,上前一步,做出一個手印。
“你們三個人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一起上的話,可以,歡迎。”婆娑禪意淡漠的一聲說道。
我把手放在了婆娑禪意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這個娘們啊,又是給我一刀,又是保護我,我真是對你又愛又恨啊。”
“我對你也是如此。”婆娑禪意對着我直接的說道。
我有些愕然,然後裂開嘴巴笑起來了,說道:“真是直接,不過,你保護我,也是應該,要不你先弄死這三個印度人,我看着很不爽,尤其是那個中間額頭的點硃砂紅的人,他是觀音嗎??”
那個被我點名的僧侶冷笑的看着我。
“你們不走的話,我就要動手了。”婆娑禪意對着那三個僧人說道。
“好,婆娑禪意,你等着。”
“婆娑禪意,你背叛我們的師門,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那三個僧人不是婆娑禪意的對手,所以不可能上來打婆娑禪意的。
等人走了之後,婆娑禪意回頭看着我,我此刻已經是臉色發白了,婆娑禪意用手扶着我,然後說道:“你會恨我嗎?”
“這個時候,我們不是應該去醫院嗎?”我說道,“我的血快流光了,你不用這樣殘忍吧。”
“你會恨我嗎?”婆娑禪意還是執拗的說道。“不會啊。”我說道。、
“爲什麼?”婆娑禪意用很奇怪的語氣問道。
“因爲,你是婆娑禪意,這個名字就足夠了。”我說道,“要不是你,我估計這頭疼還是會發作的,雖然現在沒那麼疼了。”
“你相信這個命運的傳說嗎?”
“我不相信。”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雙手抱住這婆娑禪意,說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我的,”
“那就好。”婆娑禪意說道,“我也不相信命運。”
“婆娑禪意,你的血液是我們的印度的,我是要你殺了安子,你只是給了他一刀,然後你們就在這裡開始卿卿我我嗎?”
婆娑禪意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一變。
能讓她臉色劇變的人,很少,很少,。
這個人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