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低着頭看我,輕聲的說道:“安子,我不知道該什麼對你說,有一句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吧,我想,我就是那種人。”
“詩詩,你想哪裡去了,你不用內疚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就不提這個事情了,翻過這一頁,我們過着小日子,行不?”
“嗯,好的。”唐詩詩溫柔的笑着,從我的大腿上站起來。
“詩詩,詩詩,你這是做什麼啊?”我瞪眼問道,都把我的褲子拉鍊都離開了,脫褲子了,你就走了?
我這個人也真是賤啊,說什麼小日子啊,當然是先日過之後再說了。
“安子,我給你畫張畫。”唐詩詩笑嘻嘻的說道,精神前所未有的好起來,“你一定想不到我會畫畫吧?”
“畫畫?現在,那我來當人體模特?”我一下就鬱悶得不行了,“別啊,我們做正經事比較好點。”
唐詩詩說:“不行,我得畫畫,看見外面的夕陽沒有。”
我扭頭看着窗外夕陽,很紅火,很火紅,可是,我有個屁的心情去看夕陽啊,我現在就想草人啊。
“安子,好好安靜當一個美男子哦,我畫夕陽,然後你就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情了。”唐詩詩俏皮的說道,“我呢,也有些餓了,你煮點飯給我吃。”
好吧,聽詩詩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些餓了,吃飽了,纔有力氣日啊,我一下就來精神了,開始去廚房搗鼓飯菜。
唐詩詩正在客廳畫畫,我還真沒想到她這裡有畫畫用的架子,她喜歡畫畫?這個,我真的不太懂,我好戲很少問她的一些愛好。
安子啊安子,你得多關心人家啊,你就是她最親的親人了。
幾分鐘後,我走到了詩詩的後面,輕輕摟着她,頭在他肩膀上依着:畫什麼呢?”我望着那圖紙,“初升的太陽......還有幾隻小鳥.....你不是說畫夕陽的嗎?。。。。嗯,素描勾勒線條很清晰轉神。”雖然我不懂什麼畫畫啊,沒什麼藝術細胞啊,但讚美人的話我還是會說的,這就是口才的重要性啊。
“因爲夕陽會落下的,初升的太陽象徵光明和希望,我們會得到快樂的。”
我嘿嘿笑着,雙手摟着詩詩的小蠻腰,笑道:“其實我也喜歡初升的太陽,看着有活力,。”
“啊......安子,你幹啥呢?我在畫畫啊,別摸下面啊”
“詩詩,我知道你在畫畫,但我也是可以做我喜歡的是事情吧。”
“我在畫畫呢.....”
“你可以一邊畫畫,我一邊從後面,不耽誤事。”我壞笑着,咬着她的一下耳垂,很快的,詩詩就不行了,被我弄得情緒都高漲起來,可又不能把這畫到一半的畫停下來,只能忍着,我更是亢奮得不行,看她那種難受又想要的樣子,褪下她的褲子,從後面來,一邊抱着詩詩,一邊邪笑道:“詩詩,你接着畫畫啊,快啊。”
這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詩詩哼哼的哼着,手中的畫筆還扭扭在白紙上划動着,故意恨恨衝了幾下,詩詩就叫着了,好不刺激。
夕陽。
見證了我們啪啪啪,
多美好。
。。。。。。。。。
“君威哥,這是給小孩子的紅包,你不要私吞了,我下個月滿月的時候我會和嫂子說的。”
森林酒吧。
我把一個大紅包遞給了君威。
“靠,下個月滿月酒你還要打紅包的,這是我的規定的。”君威無恥的說道,“這是見面禮。”
我哈哈大笑:“行,行,吃滿月酒的時候,我還要給我幹閨女紅包。”
“安子,你妹的,那是我的幹閨女。”徐豐拿着一個橘子扔我。
我接過來,直接剝開,笑道:“豐哥,你是大幹爹,我是小乾爹,這樣可以吧。”
“你們兩個混蛋啊。”君威笑罵道,“禁止讓你們去吃滿月酒。”
我笑着,開始說正事:“君威哥,你認識電視臺的人?就是可以說得上話的,我想讓她們播放出一條新聞。”
張家找殺手殺張融喜的事情,只要播出來,張家的股價就會大跌,這就是我的機會啊。
該是把張家解決的時候,至於風塵在裡面和他們的對話,我壓根不關心他被抓起來,如果他沒這個自信,他也不會把那個視頻錄音給給我。
“你算是找對人了,我認識一些電視臺的人。”君威笑着說道,“但是,我建議你去找一個人,她算是比較有知名度的。”
“誰?”我馬上問道。
“拉拉。”君威笑着說,“拉拉的老爸魯智深不管是黑道的人,他們家還有一個影視的公司,和電視臺的關係很好,你找到拉拉不就成了?”
拉拉啊?
這個,難辦了啊,上次在醫院我直接怒吼拉拉,她,應該沒這麼小氣吧?
“除了這個,沒別的辦法?”其實我不是很想去找拉拉的,畢竟她非要去進飛車黨,這是給她留下“把柄”啊。
“有,但不一定管用,我建議你找拉拉。”君威說。
“好吧,我打電話給她看一下。”我說,必須儘快的解決張家的事情,要不然張家的人指不定又派人來殺張妹子。
我出了酒吧後,就給拉拉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等了大概兩分鐘這樣,才接過來,聲音冷淡:“有事啊。”
我咳嗽了下,厚着臉皮說:“拉拉啊,我是安子,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來國際大酒店吧,我在這裡喝茶。”拉拉說。
“行。”
我直接打的來到了國際大酒店。
這可是四星級的大酒店,她一個女孩子來這裡喝茶?一個人?
在二樓,我還見到拉拉,還真是一個人,我馬上展開純真的笑容走過去;“拉拉,可以坐下嗎?”
“坐。”拉拉說,“茶給你準備好了。”
我坐下:“謝謝,謝謝。”
正待說話,突然聽到那邊有吵架的聲音。
拉拉眉頭一皺“去看看,這裡是我家開的酒店。”
我哦的一聲,怪不得呢,我說一個人在這裡喝茶,這麼閒情啊。
我和拉拉過去,問了下原因,有客人在這裡吃東西,發現了用餐的湯水裡發現了一條小蟲。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酒店的經理在得事件發生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二樓客廳對着客人一邊安撫客人發飆的緒一邊對着說會處理好此次事件,並且爲了表示歉意送給對方兩人vip金卡。以後來酒店吃飯或許開房什麼的什麼都是打八折優惠。按說這樣的事處理是最好不過了,但事往往出乎意料,這一對男女不妥協,說vip就免了,沒有二十萬的封口費就把貴酒店湯水有蟲子的時間捅到媒體上。一個男子還是佯裝拿出手機說我朋友是報紙的記者。
酒店經理一看這兩人擺明是敲詐,二十萬的封口費?這兩人不去銀行搶真是丟人到家了。雙方討論不出一個結果來,就開始吵起來,酒店的保安自然不把這一對男女什麼樣,經理不發話誰也不敢上前。這一對男女大概有恃無恐之極,還真的打電話給報社記者。不出幾分鐘有幾名本地報紙的記者就殺了過來,一個個要爆酒店的獨家新聞。酒店經理隱忍要保安把這些人丟出去的等衝動,沒想到剛好看見人羣裡的拉拉大小姐也在一邊看着。
麻痹的,這兩人擺明就是來鬧事的。我雖然沒什麼商業頭腦,但看見這兩人一副幹架到底的樣子,就猜測道應該是競爭對手派來的,電視上不也是這麼上演的嘛,這就是源於現實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