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眼眉一挑,也是笑了笑:“溫大少,這個話可不要亂說。你們畢竟是京城的公子哥,我就是一個地方來的人,你們沾染皇族之氣啊,我沾染什麼氣呢?就是鄉下的牛屎的氣,大家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但有有一句話我是比較認同的。”
溫順興聽着巴黎的話,到時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意思,能把自己比作牛屎的人一般都是臉皮厚,腹黑的男人。這樣的人可怕,所以別看巴黎表面笑嘻嘻的,但溫大少對這個男人還是很認真對待的,敢這麼說話的。沒有幾把刷子那就是傻逼?這個男人是傻逼嗎?看起來不是,從頭到腳的都不是,所以,溫順興很有興趣的問道;“哦,你說說什麼話?”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巴黎一字字的說道,有着敢把皇帝老兒拉下來的氣勢,“你覺得這句話合適嗎?”
“巴大哥,說的太好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直白,直接,坦率。”我在一邊鼓掌的說道,“總比一些人,嘴巴上笑嘻嘻的,背地裡就直接來一刀子。虛僞得要命,遇見這樣的人,我就說三個字,滾你娘。’
“你是在說我嗎?”孫祥雲這一次說話了,這一次有溫大少在一邊了,恢復了氣場了,不再怕了,而且老頭子和京城的警察也快到了。
我看了一眼孫祥雲,這個白癡不說話會死啊,這裡有個屁他的事情啊,好好的在那裡休息,當一隻走狗不好嗎?居然主動在站出來。
“這個,如果你自己對號入座的話,那也好吧。我也就說你了。”我說道。
孫祥雲冷笑一聲。
溫順興還是先把這個眼前的事情解決了,才解決安子的事情,他走不出蘇家的。
“師父,我和你一起進去。”我說道。
穆若嘆息一聲,跪着不讓進去。現在又要站着走進去,這些公子哥真的是顯得蛋疼啊,蘇相國那個人,哼,穆若冷笑一聲,反正沒當過父親看過。
蘇相國感覺到穆若那冰冷的眼神,臉色更是不好看,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然後對溫順興低聲說道:“溫大少,穆若不是我們蘇家的人,按理說你時候了,肯定可以進來的,但你看看她這樣子,簡直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了,希望大少能親自的說一下。”
溫順興也是看見穆若的不屑的眼神,說道:“這個,你要想進去的話,就好好的和蘇相國說話。”
“媽蛋的,裝逼男。”巴黎再一次說道。
然後巴黎直接脫下鞋子,拿着鞋子就扔溫順興。
我看着也是驚呆了,巴黎的大哥要不要這麼強悍啊?哪有在這樣的場合扔鞋子啊。難道他也想學我在金洲的時候扔着一把手的牛逼樣子嗎?溫順興看見巴黎居然這麼無恥脫鞋子,也是醉了。
巴黎擡手朝着溫順興扔過去,朝着那一張裝逼的臉。一個京城的公子哥倒是很有爲主子當子彈的精神,直接叫一聲,然後一手打掉巴黎扔過來的皮鞋。
“少爺,哪有這樣的啊、”問天忍着笑意對着少爺說道,真的醉了,少爺不按常理出牌啊。
巴黎有些鬱悶的說道;‘爲什麼這樣不行,我沒你這麼牛逼的身手,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比較抗議了,難道這也不行。”
“行,就是手法太慢了點。”問天說,“要是我扔的話,早就砸他的臉了。”
“你不說這個話會死啊。”巴黎說,“你這個老處男。”
問天的臉一下就紅了。、
“少爺,你又說。”
巴黎捂着自己的嘴巴:“抱歉,抱歉。”
嘴巴上說抱歉,但神色一點抱歉的樣子都沒有啊。
我再一次對巴黎有了好感啊。
我拉着穆若師父的手站起來,穆若本來是堅持要跪着進去的,但我強行用力之下,她也只能站起來,隨後蘇青衣也跟着站起來。我看着蘇相國那一張很不爽的臉,說道;“蘇相國,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其實我不想來這裡,本來就是一件小事,你非要弄得這麼大事,行,我今天也張狂一下,帶着我師父走進去,有本事一起上吧。”
“青衣老師,你能原諒我嗎?’我問道。
如果這麼做的話,肯定會流血的。
這樣對死者是不尊敬的,所以我要問一下蘇青衣。
蘇青衣說不可以,那麼我就不做這個事情。
“安子,只要你想做的,我都會支持你,而且爺爺也會支持你的。”蘇青衣說道,“如果爺爺泉下有知,也會很傷心這些家族的......廢物。”
“蘇青衣,你說什麼話。”蘇相國怒道。
一些蘇家的後輩也是怒氣騰騰,但不敢太過造次,畢竟蘇相國在這裡,家族裡先是蘇相國當大佬了。
“我說這些都是廢物。”蘇青衣再一次的大聲說道,看着那些蘇家的年輕人,嘴角劃出冷笑的弧度,“就是這些人,都是吸血鬼。”
蘇青衣一個個指着那些蘇家的後輩,絲毫不給面子,這些人真是吸血鬼,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都想着要自己嫁給關西少,然後就可以和關家塔上關係了,然後就可以大賺錢了,他們這些小九九,以爲自己不知道嘛?在這個家族裡,蘇青衣沒有感受到什麼家庭的問題,如果說除了小時候爺爺帶着自己之後,還有一些童年的回憶之外,其他的就少有什麼特別溫暖的回憶了。長大了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啊,人要是不長大該多好。蘇青衣在指着那些蘇家廢物之後,眼淚也是流了出來,此生,就不回京城了,不回這個家了。
“安子,帶着我離開京城,我不想回來了,這裡不是我的地方了。”蘇青衣淚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的鼻子酸酸的,重重的點頭:“我會帶着你離開京城,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我的地方,那裡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蘇相國聽到蘇青衣的話,嚇了,是嚇住了,因爲一旦蘇青衣離開京城的話,一切都沒意義了,自己的爬上去就是靠着蘇青衣了。
“混賬。”蘇相國說道,“你不可以這麼任性,你是我女兒,就要爲這個家族做事。”
“蘇青衣,這樣不好。”關石國也是跟着說道,目光帶着威嚴,“西少可是很喜歡的,即使他現在躺在醫院了,但依舊是喜歡着你的,只要等他好了,你們就舉行婚禮吧。”
“我要是把他打死呢?”我瞄着這個老人,冷漠的說道。
“你能打死算你的本事。”關石國冷冷的說道。呆圍臺劃。
“這樣啊,我有機會,會好好去拜訪一下關西少的。”我爭鋒相對的說道。
關西少,好,我就在離開京城的時候,親自把你太監了。
我還不信這個邪了。
關巾幗說道:“安子,你聰明的話,就給我京城,否則你,你不會走出這裡的。”
“巾幗,這個人倒是很牛逼,但他以爲牛逼可以到這裡嗎?這裡是什麼地方。”溫順興大聲都是活到。
然後,溫順興指着我,“告訴他,這裡是多麼地方。”
“這裡是京城。”
溫順興的那些走狗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你敢在這裡鬧事,死。、”
“你敢在這裡亂來,死。”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那些京城公子哥再一次整齊的叫着。
聲勢頗爲浩大。
而且,很具有煽動性。
一些本來不什麼爽的我那些賓客也跟着站起來,喊着。
一副勢必要吧我滅了,踩了的趨勢。
巴黎也是愣住了。
“我靠,安子,你這是京城公敵啊。”巴黎笑着說道。
我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察覺背後有一股奇怪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下意識的回頭一看。
然後空中,一個人飛了進來,確證的是被扔了進來。
所有人大吃一驚。
然後避讓。
嘭的落地。
赫然是關西少。
全身繃帶的關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