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
二人正在一唱一和時,舒羽最終突然冒出了這個名字。
“不是吧?連慕容也來了?”
“怎麼會呢?印象中他可沒有這麼八卦的啊?”飛刀兩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但接下來舒羽說得話更加讓人瞠目結舌了。
“目標就是幹掉這個慕容!……對,對,這是他的照片……放心,我北極熊出手暗殺的人,從來沒失手過。更何況,這次不僅是我一個人行動。……那好!這是他的行動日程,有最新的消息再通知你……”
兩人愣住了,靜靜地坐在那裡,順着舒羽的目光看去,他正看着東邊那個戴眼鏡的黑人和白人在說話。那兩個人的聲音很低,即使站在兩步之外,也不一定能夠聽得清楚,但這並不妨礙舒羽對他們的讀脣。
是這兩個人,他們的刺殺目標是慕容?飛刀和老牛交換着眼神:
“要不要馬上去幹掉他們?”
“不,別輕舉妄動!聽老大的。”
兩人交流了一下,很快心領神會。
這時候,那個高大的白人已經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了。舒羽低聲說了句:“飛刀,跟上!不過,千萬別打草驚蛇。”
飛刀應了一聲,悄悄地跟在了那個白人身後。
沒多久,那黑人也付了賬,離開了咖啡廳。
“老大,現在打算怎麼樣?”老牛問道。
“回去跟軍師說這件事,我去擺平那黑人。”舒羽淡淡地道。
慕容聽到老牛回來一說,也奇怪了:“有人要殺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牛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要不是老大有那逆天的本領,我們還不知道,在納比亞市,原來也充滿着危險呢。”
“北極熊?那是什麼人啊?”慕容對這個名字還比較陌生。
“北極熊是八一九里的三大暗殺利器之一,在思科佐夫手下,師長級別。行動三十二次,失手一次,三十一次刺殺成功。”有了超級情報員在此,什麼信息之類的,
只要一提起來,志仔一般都能知道。
他進一步解釋道,所謂的三大暗殺利器,分別是指雙頭鷹、北極熊和麋鹿。這三人在八一九集團裡,都是師長級別,平時相當隱秘,很少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但他們戰績彪炳,多次高難度的暗殺幾乎都能得手,而且事後了無痕跡。在八一九里面,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之人了。
雖然這些人比較厲害,可由於每次行動的時候,或者是多人,或者是兩三人,所以殺手排行榜的制定者,羅蒙諾索夫斯基就一直把他們排除在世界殺手榜之外。其實,他們的實力並不遜於榜上有名之人。
“思科佐夫手下,想不到竟然還有此等高手,那可真是小看他了。”慕容陷入沉思狀。
現在的問題是,爲什麼慕容這會兒成爲刺殺目標了呢?是不是因爲之前的兩次大捷,慕容由此聲望大振,使得敵方有所顧忌,進而想刺殺他呢?這事情,就像是一個疑團,讓人如墜雲裡霧裡。
正在討論此事時,舒羽和飛刀回來了。飛刀跟丟了,不錯舒羽倒大有所獲。
“沒錯兒,真相就是如此!”聽了他們的分析後,舒羽笑眯眯地說了這麼一句。
他已經收拾了那個黑人。在他的嚴刑逼供下,那黑人交代說,因爲之前兩次大捷,造成叛軍陣營人心惶惶,經過調查,他們瞭解到,這兩次大捷的指揮者,都是一個叫慕容的神秘男子。
在這種情況在,神秘派的頭領一錘定音,想以刺殺的方式,一舉滅殺慕容,從而消除叛軍的最大隱患。
而他們派出的刺殺人員,便是以北極熊爲首的刺殺團隊。因爲北極熊人生地不熟,所以他們暗地安排了本地的密探跟北極熊接頭。這個戴眼鏡的黑人,便是這種角色。
至於他們爲什麼能拿到慕容的行動日程,那是因爲在政府軍裡,隱藏着叛軍的間諜。這日程也就被暴露了。
慕容聽到這裡,眉頭一皺,說:“老大,那個黑人被你幹掉了?那對方的計劃豈不是也暴露了?這樣一來,那北極熊就不會動手了?”出於被刺殺的危險籠罩之中,最好的辦法當
然是引蛇出洞。
如果對方遲遲不出手,自己一直處在危險之中,那豈不是讓人惶惶不可終日?慕容可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舒羽說:“沒事,我問過了,這傢伙跟北極熊聯絡的方式就是發送郵件。我拿到了他的郵箱和密碼,明天發送一個‘一切按計劃進行’,然後我們按原來的日程去做,這條蛇,就一定會出動的。”
“按原來的日程,大家覺得,他們最可能選擇什麼時候下手?”慕容問道。
志仔馬上把慕容原來的日程給拿出來:12日上午,前往新兵訓練營;下午,接見總統府巡視人員;13日,到瑪利亞醫院探望無國界組織醫療機構……
新兵訓練營,那裡人多勢衆,裝備精良,估計動手的機會不大。接見巡視人員,只會在指揮部門口短暫停留,後面的會談多在室內,可能性也不大。剩下的……
最大可能是在瑪利亞醫院了。
“好,既然如此,大家做好準備。我倒想看看,這個北極熊,是不是就那麼牛,能取我慕容項上的人頭。”慕容平時謹小慎微,難得豪氣這麼一次。
“除此以外,還有個問題。”舒羽說。
“對,是間諜問題,”慕容很快領會了,“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想到過了,政府軍名聲聽起來好聽,其實也是龍蛇混雜的,在其中混進幾個間諜,那也正常得很。”
“聽起來,你好像有把握把那些間諜們給抓出來了,是嗎?”舒羽笑眯眯地問道。對於這個詭計多端,哦不,應該是神機妙算的軍師來說,他可是從來沒有失望過。
慕容笑而不語。
這時候,陳一新回來了,看着會議室的人那麼齊整,不由得奇怪了:“咦?開會嗎?開會怎麼不叫我?在討論什麼重大問題了?”
“呃,咱們在開賭,老大說你一定滾牀單去了,我和刀哥就說一定不會,他還說了,不滾的話,一賠十,嘿嘿,老大,你欠我們十萬了。”老牛調侃起來,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滾粗!”陳一新不禁滿臉的黑線,這些傢伙,真是太不像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