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近來的狀況,瓦里瓦里高興地道:“這事說起來還得感謝舒大哥。你找來的那個什麼博士N次方,真是太神了。他竟然能解我爸爸身上的巫術,現在,他老人家終於恢復過來了。只是被控制了那麼久,身體還得慢慢恢復而已。”
他說的那個博士N次方,自然就是指鄂齊爾,那是舒羽對鄂齊爾的戲稱。
在舒羽看來,博士能解巫術,那還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任何千奇百怪的事情,上升到最高層次,其實都離不開科學的解讀。
巫術,歸根到底,也只是對自然力的運用而已。只不過,很多巫術的術法運用中,用現代科學難以解釋,所以才讓人產生了未知感,而未知,往往帶來恐懼。
像都瓦利埃那樣,利用巫術去控制人,使之喪失自我,在鄂齊爾看來,那其實只是一種對神經病毒的控制而已。
而鄂齊爾又剛好是神經學和毒液分析學的博士,對這些神經病毒進行過深入研究後,要化解這些神經病毒,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舒羽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這樣自然最好了。呃,上次跟你說的,讓你做我們的隨軍巫師,你考慮得怎麼樣?
你原來說要發揚嘟嘟哇教,現在你爸爸恢復過來的話,這事兒讓他來辦就好了,你跟我們一統天下,到時候謀得一官半職什麼的,要推廣你的嘟嘟哇教,那更加是事半功倍了。”
這話說到了瓦里瓦里的心坎上。要知道,他的教主爸爸之所以不惜從南美遠涉重洋而來,最大的心願,就是要發揚嘟嘟哇教。
在非洲這塊還沒完全開發的大陸裡,不少國家還真的設有國師一職,推行自個兒的教派,或者有些國家乾脆就設有有國教。
像西非利亞目前的局勢,如果奧斯尼亞萊真的一統全國的話,他肯定也會全力推行卡姆教的。
既然如此,如果想大力推行嘟嘟哇教,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利用政權的力量了。
如果自己真的
做了這個隨軍巫師,到時一統天下,弄個國師什麼的有難度,但要當上什麼宗教部部長什麼的,即使不能在全國範圍內推行嘟嘟哇教,但使嘟嘟哇教在林林總總的宗教裡有一席之地,那也不難啊。
這樣一來,總算能實現父親的一生心願了。
看到他有些意動,舒羽不忘再加一把火,道:“況且,那個都瓦利埃的師弟哈耶,剛剛還在幫助那叛軍來着。都瓦利埃害得你們父子那麼慘,敵人的朋友,自然是敵人了,是吧?要不,我們這就去殺他們個有去無回,你看如何?”
舒羽這人,煽動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看他在戈明戈高地時,煽動那些士兵時,就足以看出,這小子在這方面是有着過人天賦的。
正如博巴當時感嘆道:我在這小子身上,竟然看到了史達林和西特勒的影子。
而瓦里瓦里畢竟是沉迷於巫術的技術性人才,被舒羽這麼說了幾句,竟然真的心動了。
兩人說幹就幹,現在就想着回去給艾布拉姆斯來一竿子了。
明月疑惑了:“哎,你們兩個就這麼回去,不怕別人人多勢衆,幹掉你們?”
舒羽聳聳肩,說:“人多?人多有什麼用啊?咱們有大巫師在此呢。”
瓦里瓦里說:“哎,你可別胡吹一氣的,我可不是什麼大巫師。”
三人慢慢地靠近了艾布拉姆斯的軍營。因爲剛剛經歷了刺殺,艾布拉姆斯的軍營顯然守衛森嚴了很多。
舒羽問道:“瓦里哥,咱們這是怎麼辦?衝進去麼?”
瓦里瓦里說:“開什麼玩笑,就這麼衝進去,不怕被人幹掉了?”
“要不,你控制些什麼大象啊、豹子啊,衝進去,那也行啊。”
“那是控物術,哈耶的絕招,我可不會。”
“那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到底會什麼呢?”
“我會……”瓦里瓦里觀察了周圍的形勢後,施施然地帶着舒羽來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河,他對着小河“嘰嘰咕咕”的,唸了
一番咒語後,往裡面灑了一瓶粉末。
“好吧,我終於知道了,你會下毒。”舒羽悠悠地說道。
“哎,你這麼下毒,根本對這些叛軍沒有任何影響啊,反而是毒害了下游的民衆吧?”明月有些氣憤了。
瓦里瓦里一臉黑線,道:“拜託,我這可不是下毒,我這是巫術,好嗎?我的這些毒粉,是不會影響到下游民衆的,經過我的唸咒,它只會對軍營裡的士兵起作用,對其他人根本不會起作用的。”
哇靠,這麼神奇?敢情你這念一下咒,這些水就懂得認人了?
舒羽覺得這傢伙是不是在糊弄人來着。不過,在巫術的世界,有太多太多不可知的東西了,他也只好聳聳肩,避免再追問下去。
如果是鄂齊爾在,說不好會弄出一兩篇什麼《論唸咒在巫術運用中的作用》之類的長篇論文,來解釋解釋這個咒語的作用。不過舒羽嘛,可就沒有這個耐心了。
他的觀點是:實用就好!
要真的有用,不要說唸咒,便是念經也無所謂。
不過,還真的別說,第二天,在此取水飲用的艾布拉姆斯軍隊的人,紛紛腹瀉,躺下了一大堆。
舒羽覺得奇怪了:“怎麼你們這些巫師們,總喜歡給人下巫術,讓人家拉肚子的呢?換換別的有新意的行不行?”
瓦里瓦里說:“換別的也不是不行,只是拉肚子這種巫術原材料比較好搞點,換別的,就有些難搞得到。”
“……”原來還牽涉到搞材料的問題,那,還真的沒啥說的了。
舒羽又問:“那這些人會拉到什麼時候呢?”
瓦里瓦里說:“如果沒有解藥,會拉到死爲止。”
靠,這也太狠毒了吧?舒羽覺得,還是趕快找人來幫這些傢伙超度超度,幫他們解決痛苦,免得他們拉肚子拉到死。找的人,自然是政府軍了。
一瞬間,舒羽覺得自己頭上,頓時像戴了無限光輝的光環一般,變得格外的超然,格外的偉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