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遁·大突破!”
“火遁·炎彈!”
護衛途中,秀樹和赤安各顯身手,秀樹的風遁術把強盜吹的頭暈目眩,赤安的火遁則把他們一個個燒的毛髮焦黑,這些強盜終於知道自己打劫的不是普通人,立刻收拾東西跑路了。
“不愧是木葉的忍者,這種年紀就有這樣的實力。”
這支商隊的首領叫做松浦,這名胖乎乎的商人看着逃跑的強盜滿意的誇獎道,讓兩個立功的少年都露出了得意的神采。
“你太客氣了,只是一些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而已。”
夏川笑着應付道,一路上只有一些強盜山賊這種小蝦米讓她鬆了口氣,C級任務可不就是這樣嘛,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
這次任務並不難,松浦是一個遊走在各國的行腳商,這次來到火之國也是爲了購買糧食賣到其他國家去,因爲火之國是大陸上最富饒的地帶,糧食也比其他國家便宜,這種倒買倒賣的商人很常見,木葉也會經常接到這種護衛任務。護送的終點則是火之國邊境的一個小村子,不需要出國境。
“請用吧。”
松浦看到兩個少年臉上的汗水,立刻拿出竹製的器皿倒上兩杯顏色鮮豔的果汁遞給了他們,同時也很會做人的分給了夏川。
“花火小姐,你不喝嗎?”
夏川作爲女僕自然把飲料送到了花火身邊,卻碰了一鼻子灰。
“不渴。”
花火冷淡的拒絕了,她走在車隊的最後方,那些強盜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她發現自己好像過於期待這個C級任務了,連忍者都沒有出現,根本就是出來走個過場,
“花火好像心情又不好了。”
秀樹看到夏川唉聲嘆氣的走回來,推了推赤安的肩膀道。
“女人心海底針嘛,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哪能理解大小姐在想什麼。”
赤安聳聳肩,說實話他們兩個和花火的關係確實不怎麼像隊友,主要是對方太冰冷了,讓他和秀樹兩個人都不敢接近。
“當初鳴人是怎麼執行任務的呢?”
花火無聊的擡起頭,天空耀眼的太陽和那個金髮笨蛋的笑臉一樣,而此時這個笨蛋又在幹什麼呢。
“雛田,啊~”
相距花火大約300米的後方,鳴人正拿着一隻雞腿放到雛田嘴邊,地面上的火堆邊上還插着幾根烤魚,充分發揮了他的烹飪天賦,把附近能找到的東西都烤了。
“你只給我吃肉,吃胖了怎麼辦。”
雛田咬了一塊肥膩的雞腿便不吃了,有些埋怨的說道,只不過明顯是在撒嬌而已,只有在空無一人的地方雛田纔會那麼粘着鳴人。
“胖了也是雛田啊,沒區別。”
鳴人拿着帶有雛田小小牙印的雞腿自己吃了起來,微笑着說道。
“不過這樣真的好像出來郊遊一樣,好開心。”
雛田把腦袋靠到鳴人的肩膀上,在靜謐的樹林裡和喜歡的人一起野餐,沒有繁瑣的任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種事情雛田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平時出村都是做任務,哪有空欣賞景色。
“啊,不過回去之後會被日足大叔打的樣子。”
鳴人點點頭,接着很快發揮了他氣氛毀滅者的天賦說道。
“笨蛋,這種氣氛下別提讓人害怕的事情啊!”
雛田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她完全忘記自己是和鳴人偷偷跑出來的,一想到之後要面對父親那張陰雲密佈的臉她就不想回去了。
“明天就到目的地了吧,沒有看到花火大顯身手真是可惜了。”
“這不過是一個C級任務嘛,我們是不是太緊張了。”
“確實是呢,等任務結束後一起爲花火慶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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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車隊平安到達了目的地,一座靠山建立的小村莊,這座大約千米的高山被稱爲國境山,翻過這座高山就是火之國的國境。
這座小村莊面積不大,人口大約也就百人左右,在看到木葉的忍者一個個也很有禮貌,沒有什麼異常。
“多虧木葉的各位我們才能平安抵達,請住一晚再走吧。”
松浦臉上堆着笑容,有花火她們的保護一路算是有驚無險,此時天色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便提議道。
“那就麻煩你了。”
夏川也不想半夜趕路回家,同意了松浦的建議和三個學生一起入住了一間空曠的民房。
入夜,兩個男孩子睡在外屋,花火則是和夏川睡在裡屋,在夏川睡着後她還沒入眠,不知道是不是神經質,她總覺得這個村子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卻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大概只是單純第六感。
反正也睡不着,花火乾脆走出了屋子四處閒逛,不知不覺走到了村子的神社之前,這座神社比一般的大上許多,大概可以容納村子裡所有人進入,她帶着好奇心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卻發現神社裡面空蕩蕩的。
“看來是我多心了。”
花火暗歎自己果然神經質了,就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向着這裡走來,無法脫身的她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始尋找躲藏的地方,要是被傳出日向家的二小姐半夜私闖民宅絕對會氣死日向日足的。
就像剛纔說的,這座神社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花火好不容易纔找到一隻存放物品的櫃子,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打開門就打算鑽進去,卻迎頭撞上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你...”
花火看着躲在衣櫃裡的鳴人驚呆了,此時神社的大門已經被打開,鳴人見狀立刻把她扯進了衣櫃裡,關門躲好。
‘可惡的傢伙,出去一定宰了你!’
花火這下可難受了,這個櫃子本來就小容納下一個人已經很勉強了,兩個人擠在一起的話毫無疑問她的身體會緊緊貼着鳴人,她還是第一次和鳴人靠的那麼近,鳴人身上的氣味和父親完全不同,讓這個小女孩羞憤交加,但是當她擡起頭的時候卻發現鳴人根本沒有一點異常,連呼吸都控制的很緩慢,目不轉睛的透過櫃子的縫隙看着外面的狀況。
鳴人的這種反應讓花火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生氣起來,她能保證如果換了姐姐在這鳴人肯定不會這麼冷靜,這傢伙還是把她當做小孩子看,帶着這種不愉快的心情她一口咬在了鳴人的手臂上,鳴人則是低下頭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與此同時神社裡也涌進了大量的村民,他們按照順序一個個走進來站好兩眼空洞地看着空無一人的地方,不一會兒便從地面冒出一個穿着黑衣紅雲大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