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
當我愛羅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牀上已經空無一人,一瞬間以爲自己在做夢的我愛羅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下了樓,在餐桌上看到了正在吃飯的鳴人才鬆了口氣。
“勘九郎,你怎麼看?”
手鞠掐了一下勘九郎的手臂,她覺得自己在做夢,那個總是板着臉的馬基老師居然滿臉笑容的站在鳴人身後。
“可能瘋了也說不定。”
“...醬油?”
早餐是荷包蛋,鳴人四處尋找着可以讓其味道提升的東西,馬基立刻反應了過來。
“要醬油嗎,淡一點的還是濃一點的,鹹的還是甜的,我幫你倒吧。”
馬基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臉上露着極具獻媚的表情。
“謝謝,大叔你真是好客啊。”
鳴人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大叔,但這不妨礙他拍着大叔的肩膀誇獎他。
“鳴人,給我對馬基老師尊敬一點。”
‘啪’
勘九郎看不下去了,他本意是按着鳴人的腦袋讓他知趣一點,沒想到用力過猛把他的臉按進了盤子裡。
“你還真是敢做啊,信不信我發飆?”
鳴人擡起臉,上面沾了不少白花花的東西,怒道。
“發飆?一個小鬼能幹什麼。”
“停停停,不要吵,吵架多沒意思,這裡就讓我獻唱一首‘砂之男兒’來緩和一下氣氛吧。”
馬基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裡面跳出來了,此時更是想一把捏死勘九郎,立刻用自己的行動吸引了鳴人的注意力,用沙啞的嗓音唱起了本土歌謠。
“...”
勘九郎張了張嘴,看着顛覆自己形象正在傾情獻唱的馬基,他的腦子已經完全停止運轉了。
“什麼嘛,勘九郎你多學學你的老師啊,這大叔多好。”
鳴人擦掉臉上的東西專心的當起了聽衆,手鞠已經扶着半傻的勘九郎離開了這塊傷心地回房間修補三觀了,我愛羅倒是大概猜到了一點,多半和九尾有關。
“呼,我愛羅你來的正好,帶你的朋友去街上逛逛,記住,客人的滿意就是我們的宗旨。”
在唱完一首歌之後馬基悄悄瞥了一眼鳴人,看到他沒在生氣才舒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我愛羅說道。
“知道了。”
看着總是威嚴滿滿的馬基變成了這樣子,饒是我愛羅也差點笑出聲來,還好臉上有層沙子蓋在上面,多少能蓋住一點笑容。
“這裡還真是荒涼呢。”
鳴人跟着我愛羅行走在砂隱的街道上,別說琳琅滿目的商品店了,就連生活用品的店鋪都很少,街道上的人更是少得可憐,他想找拉麪店的心思也落空了。
“這裡的人們活着就已經很累了,沒有什麼玩樂的時間。”
“所以啦,你更要努力當上風影來改變現狀啊。”
“我這樣的人真的能當上嗎?”
我愛羅看了看周圍的人,本來就沒什麼人的街道看到他之後人更少了,不少商店都關上了門。
“我愛羅那麼優秀,只要努力去做就能當上的...”
鳴人抓起我愛羅的手高舉起來,深吸一口氣...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嘹亮嗓音喊道--“砂隱村的大家聽着,我愛羅將來一定會成爲風影的!”
“笨蛋,快住手!”
我愛羅內心充滿了羞恥感,這是什麼公開處刑啊,他在村民心中的形象絕對要開始崩壞了!
“嘿嘿,這樣你就沒有退路了。”
“你啊...”
我愛羅真想抽鳴人,鳴人的地位也從朋友變成了損友。
“那邊在幹什麼?”
鳴人和我愛羅已經逛完了大半個砂隱村,如今正在村子的邊緣處,鳴人看着一羣正在忙活的工人問道。
“挖井,砂隱村的水源很少,水井就是我們的生命,要好好對待。”
“挖井...”
鳴人的耳朵豎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個詞很親切,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挖井感興趣,搖搖頭把不切實際的想法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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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來碰拳吧!”
當天夜晚,在睡覺之前鳴人突然對我愛羅擡起了拳頭。
“?”
“理由我也不知道,但是九尾叫我這麼做了。”
看着我愛羅疑惑的表情,鳴人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剛剛九尾突然叫他這麼做了。
“哦。”
我愛羅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是鳴人的要求他自然會滿足,擡起了右手握緊拳頭和鳴人的拳頭貼在了一起。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個拳頭碰到一起之後周圍的場景完全變成了另一幅樣子,整個世界被分出兩半,一半是陰暗的下水道,另一半是烈日炎炎的沙漠,以鳴人和我愛羅的位置爲分割線,兩個完全不相同的世界併攏在了一起。
“臥槽!”
我愛羅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驚呼,這一聲臥槽裡面蘊含了太多東西,我愛羅這纔回頭看了一眼,胖乎乎的守鶴正瞪大了他的十字眼看着鳴人身後的九尾。
“喲守鶴,又見面了。”
“你,你想幹什麼,我沒觸你眉頭吧?”
守鶴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他無法理解爲什麼九尾能來到這裡,不,更重要的應該是找他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近期回來找你的,不過你這個封印,嘖嘖嘖,砂隱的都是一羣廢物啊。”
九尾露出充滿善意的笑容,不過嘴角露出的獠牙讓守鶴不寒而慄,他觀察着守鶴的封印,在束縛他的沙漠中有一座流沙坑,守鶴就在流沙的中間,無數的沙子向着他的身體涌去把他牢牢固定在沙坑中間,這樣的封印術確得到了九尾的嘲笑。
“封印怎麼了嗎?”
我愛羅下意識問道。
“守鶴是砂之化身,你們居然用沙子去束縛他,也難怪他有空出來和你搶身體,愚蠢的人類。”
“誒,說的那麼了不起,九尾你的封印很厲害嗎?”
“看到我身下的水了嗎,水是最柔和的元素,比其他元素都更加能夠承受力量的暴走,從我的角度來看都是完美的封印。”
九尾誠實的說道,因爲不想被人發現而躲在他毛髮裡的水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
“你來就爲了嘲諷我的封印?”
守鶴不解的看着九尾,一臉蛋疼的問道。
“不對,是這個小鬼找你,他有話對你說。”
九尾巨大的手掌向前伸了一段,把鳴人推進了守鶴的封印空間裡。
“有嗎?”
鳴人歪着頭,不解的看着守鶴。
“想說什麼就說吧。”
守鶴巨大的眼睛移動到了鳴人身上。
“唔,真要說的話,你們不能好好相處嗎?”
鳴人想了想,指着我愛羅和守鶴問道。
“你真是做夢!你們人類束縛了我的自由,強行把我關進牢籠,居然還要我和他好好相處?你太過分了吧!”
守鶴大怒,要不是九尾在鳴人身後守着他早就跳出這個沙坑把這個口出狂言的小鬼踩死了。
“我愛羅也因爲你失去了不少東西不是麼,親人,親情,朋友。”
鳴人沒有因爲守鶴的生氣懼怕,繼續平靜的說道。
“又不是我乾的。”
“我們人柱力,從出生開始就比其他人少了一些東西,可能是親情,也可能是友情,但是我們同時還比其他人多了一些東西,那就是從出生開始就在一起的夥伴,我們連生命都鏈接在一起,這不是最高規格的朋友嗎?”
“生來就在一起的人柱力和尾獸爲什麼要互相仇視呢,這樣對誰來說都太可憐了不是嗎?”
“老頭子...”
在那一瞬間,守鶴在鳴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影子,那個自始至終都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對待他們的老頭子,一滴眼淚悄悄從眼角滑落,迅速沒入了守鶴臉上的沙子裡。
“我愛羅你也是,爲什麼那麼討厭守鶴呢?”
鳴人又掉轉槍頭看向了我愛羅問道。
“爲什麼?這個我沒想過。”
我愛羅想了想,他和守鶴之間沒有直接的仇恨,有的只是互相看不到對方的角力,我愛羅用不能睡覺作爲代價束縛守鶴,守鶴則伺機而動等待侵佔我愛羅的身體。
“天天相互仇視多累啊,你們不能做個約定嗎,平時守鶴不打擾你,他需要的時候你就把他放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行嗎?”
“倒也不是不行...”
“喂,別擅自決定!”
守鶴大喊了起來,這個小鬼似乎一句話就把自己的下半生決定了,這不行!雖然能夠出去玩也很有誘惑力就是了。
“哼哼哼,這小子很有趣是吧。”
九尾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這次是不帶一絲惡意的笑。
“我纔沒有被他的話打動,一點都沒有!”
“守鶴,如果你覺得他夠資格的話就把力量分一部分給我,我不會強迫你,你自己思考。”
九尾擡起了巨大的拳頭面向守鶴,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的說道。
“九尾,難道你...”
守鶴驚訝的看着九尾,老頭子死之前的預言他都記得九尾肯定不會忘記,這九尾是要幹大事啊。
“沒有難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把我們尾獸當做朋友來看的話,我願意。”
守鶴沒有拒絕,當着九尾的面撒謊是不可能的,鳴人說的都是真的,活了幾千年真的第一次看到把尾獸當朋友的人,連他的上一屆人柱力也只是稍微和他親近了一點。
九尾和守鶴的拳頭碰到了一起,一股黃色的查克拉從守鶴身上分離進入了九尾的體內,在他其中一根尾巴上燃起了‘一’的文字,就這麼保存在了他的尾巴上。
“守鶴你小子還是沒變啊,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囉嗦,我又不是你,一肚子壞水,誰沒被你坑過啊。”
“喲,膽小鬼守鶴,當年我和四尾打架的時候你都嚇得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還不是因爲你偷吃四尾的香蕉!”
守鶴想起兩隻尾獸毀天滅地的對決就心煩,他只是不想被波及而已就被當成了膽小鬼,最後還是老好人八尾拉開了那兩個傢伙。
“我就想吃吃看那東西有多好吃讓四尾當成寶貝看,結果也不怎麼樣,對了,我明明嫁禍給三尾來着,四尾怎麼知道是我乾的?”
這個問題困擾了九尾千年,他把香蕉皮扔到了三尾的地盤,不善言語的三尾根本不可能狡辯,結果應該是四尾和他打起來纔對。
“...是七尾。”
千年前的事情事到如今再隱瞞也沒什麼必要,守鶴老實的說出了真兇。
“重明?我就知道是他,那傢伙長着兩個綠豆眼陰的跟條蟲一樣,我下次遇到他絕對給他的臉換換樣子!”
九尾絲毫沒有幹了壞事的自覺,反而怪起了說出真相的人,摩拳擦掌的等待着日後見到七尾。
“不,所以說本來就是蟲子。”
“哈,哈哈哈,什麼嘛,你們原來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嗎,交流的很開心不是嗎?”
鳴人突然捂着肚子大笑了起來,九尾和守鶴兩個人互相刨黑歷史都刨到祖墳去了,在他看來是那麼的有趣。
“閉嘴!誰和他的朋友!”
兩隻尾獸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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