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太天真了,過來發難的並不是鳴人,而是好奇羽村後代過的怎麼樣的輝夜,然而在她知道有籠中鳥這種東西的時候怒意比日足更甚,在日足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叫上日差和寧次一起跪在了輝夜面前。
“大哥,爲什麼我們要跪着啊?”
日向日差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的大哥,明明是到死都不該屈膝的人,現在卻像只貓咪一樣乖乖跪着。
“我也不知道,身體無法反抗那個女人的意志啊。”
“她是誰啊,日向家有這樣的人嗎?”
“我是誰?我是大筒木輝夜,大筒木羽村的母親,這樣說你們懂了嗎?”
兩個小輩的竊竊私語輝夜自然聽到了,以他們能理解的方式解釋道。
“大哥,你知道?”
日差看到日足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不由問道。
“日差,或許你不知道,大筒木是我們一族的統稱,日向只是爲了和另一個白眼部族分開識別而使用的姓氏,傳說我們的先祖是住在月亮上的人,然後有人不喜歡月亮上枯燥的生活選擇回到地面,就成了日向一族,先祖的名字就如她所說。”
“等等,從來沒聽說過啊?”
“這件事情只有宗家的家主知道,而且代代口述,你當然不知道,而且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
“這和鳴人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如此愚笨,你作爲家主就從來沒感覺到嗎?雖然很淡了,他身上的血脈,親切感之類的。”
輝夜皺着眉頭拉過鳴人,把他放到日足面前讓他好好感受。
“有!就是那個時候,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祖先的壓迫感讓日足像被老師點名的學生一般緊張的答道。
“還算有救,無論是羽村的那一系,還是你們日向的一系,只要是擁有白眼的都是我和鳴的血脈。”
“@#¥%…&*?”
日差和寧次一起露出了無比豐富的精彩表情,尤其是寧次,他本想做個吃瓜羣衆,卻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話。
“果然...”
比起日差和寧次的反應,日足好歹還沒失去理智,他苦笑了一聲,當猜測被證實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鳴人了。
“老祖宗你有什麼吩咐嗎?”
“還敢問我?羽村那個孩子一直都比羽衣懂事,但是我沒想到他的後代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分家?分家是什麼,分家就不是羽村的血脈了?做出這種咒印的人無非是怕被分家的天賦超越威脅到自己的位置而已。”
輝夜是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所以看到後代這樣對待自己兄弟們的時候她纔會異常憤怒。
“這個是從古代就傳下來的,我也沒辦法,爲了保住白眼的秘密...”
日足真是糟了不白之冤,這東西又不是他定的,怎麼就背黑鍋了,有些冤枉的說道。
“白眼的秘密?真是可笑,你們以爲現在白眼的用法就是正確的嗎,手伸出來,今天我就替羽村教訓一下無知的後代。”
輝夜白眼邊上的經絡暴起,整間房屋都在震動,雖然失去了神樹的力量,她本身帶有的力量還有一點,地板在未知的力量下開裂,木板一根根豎起,然後輝夜挑了一根合適的木板握住對日足命令道。
“輝夜,這樣不好吧,日足大叔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
鳴人眼看輝夜要懲戒自己敬重的岳父,連忙幫着求情起來。
“沒教過孩子的你又懂什麼,閉嘴。”
本來面對鳴人都會軟綿綿的輝夜這次卻異常的強硬,她衝了鳴人一句,她知道一昧的放縱只會教壞孩子,所以她有時候也會揍頑皮的羽衣。
“是...我是拋下你們母子離開的人渣。”
鳴人聞言默默走到了房間的角落裡蹲下,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沒多久就聽到日足挨板子的聲音。
“噗...”
日差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大哥多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學生一樣挨板子,也幸好這裡就三個人,要不然怕是要羞憤而死了。
“刻上籠中鳥的都過來。”
輝夜在出完氣之後說道,她的命令無法抗拒,日差和寧次都乖乖解下頭上的繃帶,露出了籠中鳥的咒印。
“這種東西根本不該出現,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輝夜伸出大拇指在寧次額頭上輕輕抹了一下,綠色的咒印便如春雪般化爲烏有,寧次也感覺腦子裡一片輕飄飄的,很舒服。
“咒印,消失了...”
寧次看到父親額頭上的咒印也隨之消失,不由看向了鳴人,中忍考試的時候這個笨蛋說過,日向家的命運他會改變,原來不是說說的,他真的辦到了,但是這方式,該說很符合他的爲人處世?
“鳴,跟我出去,分家應該還有人在纔對。”
輝夜能感覺到外頭還有許多被籠中鳥困住的分家子孫,急切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鳴人...還會娶雛田嗎?”
日足叫住了鳴人,他有些遲疑的問道,雛田對鳴人感情深到無法想象,不是說句話,講幾個道理就會放棄的,只是鳴人現在的身份實在有些讓人無語。
“有什麼關係嗎?”
“不,沒事。”
看到鳴人的笑容日足就知道自己多心了,笨蛋是不會思考裡面關係的,所以也比他們這種人活的輕鬆不少。
“鳴人君,你們在裡面說什麼了?”
雛田一直候在外邊,此時看到鳴人出來着急的問道,她最怕的就是父親知道鳴人和輝夜的事情之後會對鳴人做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幫寧次解開了籠中鳥。”
“誒?真的?”
“咦,小丫頭,過來。”
輝夜突然看到了跟在雛田身後的花火,她在她身上感覺到了很奇妙的力量,對現任最小的後代感興趣起來。
“你是誰?”
如果換了平時花火肯定做個鬼臉然後離開輝夜遠遠的,但是她卻從輝夜身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感,乖乖走到了她身前看着她的臉問道,花火倒不是感覺她多麼漂亮,只是覺得很莊嚴,就像女神一樣。
“你的話說不定能開啓真正的白眼呢,我期待着。”
輝夜把手掌覆蓋到花火的眼前,輕輕撫摸幾下之後便笑了起來,剛剛的不是錯覺,她果然繼承了白眼真正的力量,只不過能不能真正用出來還要靠她自己了。
“什麼嘛,奇怪的女人!”
花火捂着自己被摸的地方,然後跑到鳴人身邊仔細的詢問起輝夜的身份了,當然在她知道後又是另一番波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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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你究竟幹了什麼?
鳴人:色誘術
寧次:喵喵喵?
鳴人:真人版色誘術,把自己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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