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林尋,若霓嚇得扔掉了內膽明顯破掉的保溫瓶就急忙扶起眼冒金星的林尋。
以爲若霓是因爲他對山川代子做了的事,林尋就認罪道:“我不該那樣子做的,不過你也不該如此粗暴的。”
揉着林尋腦門,若霓面露哀傷道:“抱歉,我以爲是壞人站在外面,我剛剛還想打電話給你,可又怕時間來不及。”
眼珠子一轉,林尋就道:“剛剛我倒是在山川代子房間和一個山口組的人過招,你的感應沒有感應到嗎?”
“我剛剛和碧蟬在洗澡,周圍都是水,我沒辦法感應到更遠處的水。”
聽罷,林尋終於放下了心口大石,可一想到若霓竟然和碧蟬一塊洗澡澡,胸口一熱的林尋鼻血就流了下來。
“流、流血了。”若霓嚇得一臉蒼白,急忙用手幫林尋擦去鼻血,並攙扶着林尋走進屋,還道,“小聲點,碧蟬已經睡下了,她真的太累了。”
看着側躺着,面容安定的碧蟬,林尋就輕手輕腳地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後就坐在了房間沙發上摟着若霓,手還在若霓身上到處遊蕩着,擔心被碧蟬看到的若霓則時不時拿開林尋的手,可如此重複幾次之後,若霓都有些煩了,乾脆就讓林尋吃豆腐,就當是給林尋今晚表現如此神勇的獎勵。
呼吸變得急促,若霓就小聲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廈門?”
說到正經事,林尋那兩隻一上一下的手就停了下來,道:“理論上是要後天才能回去。”
“那還要去水上樂園嗎?”
“再看吧。”回憶着和山川代子討論擦與插,林尋就有點想將若霓撲倒的衝動,可這會兒房間極爲安靜,如果林尋真的付諸行動,若霓的叫聲可能會將碧蟬吵醒,所以林尋果斷拉着若霓往衛生間走去。
“你要幹嘛?”
“要。”
知道林尋這血氣方剛的男人要幹什麼,若霓心跳頓時加快,可她沒有反對,只是多看了碧蟬幾眼,就怕她會突然醒過來。
關上衛生間的門,林尋就開始上下其手,並讓若霓雙手撐着馬桶蓋並翹着香臀,隨後衛生間裡就回蕩着若霓那忽高忽低,完全可以和唱詩班相媲美的美妙歌聲。
衛生間的門可不隔音,再加上碧蟬今天剛失去了爸爸,所以被噩夢嚇醒的她就一下坐了起來,並因爲房間的黑暗而將目光投向依舊開着燈的衛生間。
聽到奇怪聲響,又見衛生間那不透明的玻璃門上映着一個還是兩個人影,碧蟬就怔怔地盯着,目光還隨着一個人影前後搖晃而運動着。
碧蟬的爸爸是警察,警察見多了社會的陰暗面,而其中很多陰暗面就是和性掛鉤,所以擔心碧蟬變壞,在她沒有上軍校前,她爸爸都是選擇女子學校讓她寄讀,這就導致已經21歲的碧蟬還不知道男女之事,自然就不知道衛生間裡到底在幹什麼。
聽到若霓姐姐那有些痛苦的叫聲,又見那個人影在一前一後地搖晃,擔心對方是壞人,正在打若霓姐姐的碧蟬就溜下牀,並用力敲了下衛生間的門。
這麼一敲,被嚇到的林尋直接一江春水向東流,更是淚流滿面地注視着嬌喘連連的若霓。
清理完畢,理了理被林尋弄亂的長髮的若霓就打開門。
“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上廁所?”拉着碧蟬的手走向牀鋪,若霓就道,“我手上有刺,自己又沒辦法拔掉,所以就讓我老公幫我拔,纔剛剛處理好傷口,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