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這一步,林尋下一步就是下丨牀,可纔剛站起身,小腿的痠痛就讓他根本沒辦法維持身體平衡,所以苦逼的他就像蘭州燒餅般撲倒在地,還推倒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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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響,正在看早間新聞的幾個妹子就忙走過去。
推開門,見林尋趴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若霓就急忙將他扶上了牀。
“我怎麼感覺我好像要變成植物人了?”林尋調侃道。
“這兩天若霓姐姐你要多幫尋哥揉一揉,讓淤青的地方儘快散掉,而我早上還想帶尋哥你去醫院拍片的,不過看你這樣子,還是等到下午或者明天再說吧。”說完後,笑了笑的流影就退了出去。
“喵喵怎麼樣了?”林尋忙問道。
“剛剛吃過早餐,現在躺在牀丨上休息,她的傷比你輕多了,休息一兩天就沒什麼大礙了。”若霓道。
“那我就放心了。”
爲了照顧林尋,若霓就沒有去上班,就在林尋身上捏來捏去,可若霓沒有學過按摩,更不知道應該捏哪些經絡才能更好地散瘀,所以就算有些不願意,若霓還是到公司換下了流影。
所以呢,這個早上流影基本上就是在林尋的牀丨上渡過,而因爲昨晚的事,流影基本上都不敢和林尋正視,就是有一句每一句地瞎扯淡,不過她揉捏的技術沒得說,揉得林尋全身舒坦,痠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再加上今天流影沒有給林尋打麻醉針,所以當流影騎在林尋身上,林尋就能感受到流影那兒的柔軟,這讓他亢奮的同時也有些失落,因爲整個早上,流影都是有些失神,完全不像當初天真無邪,心裡不藏事的她。
兩人相處久了,熟了,親密了,考慮的事情就會變多,雙方心裡也都會積壓着一些心事。
如果能夠敞開心扉,能夠學會包容對方,兩人就可能發展爲戀人;而一直緊閉心門,就算能夠包容對方,終不可能成爲戀人,更不可能相守一輩子。
下午三點,廈門市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
接過李軍的檢討報告,副局長鬍斌隨意放到了一旁,並將一個U盤遞給了李軍,道:“你們使用的軍用耳麥都裝了監聽裝置,這個你比其他人都清楚,而今早技術部門在例行的檢查中,發覺遺失了一個耳麥,也就是你給林尋用的那個,所以就通過衛星定位找到了那個耳麥。再之後,技術人員對收集到的錄音進行了分析,你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李軍搖了搖頭。
收斂笑容,兩手交疊壓在辦公桌上的胡斌道:“林尋和精虎幫頭目存在曖昧關係,而且林尋也必須對這次行動負法律責任,而這個人是你舉薦的,你自己說他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和局長才批准成立zero編隊,並收編他和袁若霓,可他竟然和黑幫是一夥的!”
想起這次行動損失了近十名優良警員,胡斌就再也沉不住氣,咆哮道:“李軍!如果你沒辦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準備寫辭職報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