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哥好。”
對於林尋突然返回,還沒有巴哥陪着,精虎幫的幫衆都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林尋現在是和貓姐走得最近的人,就算再奇怪,他們也不會多問一句。
只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這個和林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是林訊!
走進包間,看着被大漢幹得死去活來,像條瘋狗般慘叫着的藍凌,林訊就走到她面前,並蹲在地上抓着她的下巴,幽幽地問道:“是不是很難受?”
藍凌沒有回答,卻有些生硬地點了點頭。
“那你期待解脫不?”
藍凌以爲林訊的意思是讓大漢停下,所以她就使勁點了點頭,卻又問道:“那錢還能給我嗎?”
“給,絕對給,而且不只這麼一點。”帶着燦爛微笑,又將手伸進藍凌領口抓捏着,林訊另一隻手就從腰際拔出一把彈簧刀,並將藍凌擁進懷裡,附到她耳邊,細語道,“既然你想要解脫,那麼我就讓你解脫。”
藍凌還沒反應過來,林訊就一匕首捅入藍凌胸口。
“唔……”感覺到疼痛,藍凌卻喊不出聲,那冷冰冰的刀身直接插-進了她的呼吸道,她的生命之花就像曇花般瞬間凋謝,整個人都撲在了林訊懷裡,卻用右手在林訊手臂上抓出了五道血痕。
滾燙的鮮血順着彈簧刀往外流,林訊那還在抓捏的左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可鎮定的他還在不厭其煩地抓捏着,藍凌那雪峰甚至因爲林訊的抓捏而成了一個血包子。
後面那個大漢並不知道藍凌已經被捅死,他還在遵照林尋的意思耕耘着這婊子。
確定藍凌死了,林訊就拔掉彈簧刀,並在大漢完全沒有察覺之際就一彈簧刀捅進大漢心窩,使勁往下一滑,在大漢上半身切出一道長達二十釐米的傷口後,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般往外走。
收起彈簧刀,舔了舔手上的血跡,林訊陰森道:“你去福州兩天我都沒有拿你怎麼樣,現在回來了,我們之間的較量也就該開始了。林尋,你這個揹負我該受的罪的悲劇。”
當林訊走出包間,看到他滿身是血時,幫衆們都嚇到了。
“都進去看一看。”
聽到這話,幫衆們就立馬跑進了包間。
“阿虎,是誰幹的?”一幫衆急忙搖晃着已經瀕臨死亡邊緣的阿虎。
“林……林尋……”
話語一出,幫衆們都被嚇到了,可他們至始至終都守在包間外,除了林尋還進出外,他們就壓根沒有看到其他人,所以就算不知道林尋爲什麼對自己兄弟以及這個小姐下手,他們還是認定林尋就是傷到自己兄弟的罪魁禍首,所以留下兩個人後,剩下的幾個幫衆就怒氣衝衝地往外跑。
當他們跑出夜總會時,林訊早已沒了蹤影,他們就立馬將這邊發生的事報告給了貓姐。
此時,開着小車的巴哥在林尋示意下停在了路旁。
下了車,和巴哥一塊跨過門檻,林尋就看到了那個有點兒冷清的排檔,這邊的菜不是一般的難吃,不過林尋最看重的一點就是這兒很空曠,不喧囂,是個喝酒聊天的好地方,不過林尋從來不吃這兒的菜,他習慣拿錢給他們,讓他們到附近那家開得很火的排檔打包菜以及熟食。
給了夥計一千,讓他去買些好菜,林尋就選擇靠邊的地方坐下,並讓另一個夥計抱一箱百威啤酒。
巴哥還想讓夥計拿杯子,林尋則直接將啤酒遞到巴哥手裡,道:“就這麼喝吧,更痛快,用杯子顯得太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