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2年王仁和牽扯進耿忠的貪腐案後,錢江省委根據文樂的意見,對他只做了降職處理。當時,他對這個處理結果是非常的滿意,也對老同學和情人徐子夢,是充滿了感激之情。憑着平時與人結下的良好關係,以及自己良好的業務能力,在省財政廳的工作到是比較輕鬆。一年後,他兒子王念義大學畢業,根據王念義平時的表現和姓格,建議兒子走從商之路。並拿出了500萬給他做本錢,讓他自己選擇經商的發展方向。
王念義自小好勝心就強,原來因父親是省長跟前的紅人,在錢江大學裡的表現,完全能用“嬌驕”二字形容。不料,在他畢業的前一年,父親牽扯入省長弟弟的貪腐案,挨處分之後,他是不得不行事低調起來。拿着父親給的本錢,在商場裡玩了二年,將500萬本錢弄掉了一大半,這纔開始有了悔悟,利用剩下的一百多萬,在錢江大學城附近盤下了間門面,老老實實地開起了一家小餐館,自己當起了小老闆。
在這當小老闆的二年時間裡,他整個人的思想,也有了巨大的變化。由於,他自己的動手能力太差,時常遇到被廚師刁難的事。*使着他一心想要學好廚藝,建立自己獨特風格和風味的餐館。有了這個決定,他從基礎方面入手學習廚技,枯燥的學習了數月。有一天,錢江大學一名學生,在他的餐館門前被車子撞傷,他看到撞人小車逃逸,不由是心生怒火,帶着二名服務員,去救助了這名學生,並向交警舉報了肇事後逃逸的車牌號。
誰知,他這一時的正義表現,竟讓他交上了好運。原來這名受傷的男生,是他們家五代單傳的孫子,纔到錢江來上大學,就遇到這個情況,急的他家人,接到王念義的電話,立即就從鄰省徽慶省徽溪縣的老家趕來。幸好,有王念義的幫助,使得這起肇事逃逸案,很快就得到了公正的處理。而這名受傷的學生在住院期間,他母親陪護在醫院裡,他的父親就跟王念義泡在一起,見到他開的這間小餐館,也給了他一些指點。
原來這位受傷學生的父親,名叫胡紅君,是著名徽菜大廚師胡義慶的孫子,他雖然沒有從事廚師工作,但卻師承了祖父的手藝。多年以來,他在文化和攝影行業中,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目前正在老家從事發掘徽菜文化的研究,以及整理徽菜的菜譜工作。王念義在他的一番指點下,是受益非淺,他不失時機的要拜胡紅君爲師。儘管胡紅君沒有收他爲徒,卻傳授了他不少的理論和廚藝,以及開餐飲業的訣竅和經驗。
王仁和聽到兒子的際遇,他讓兒子要對胡紅君執師傅之禮,並多次陪同兒子去拜見胡紅君,對胡紅君在錢江大學讀書的兒子,也給予了極大的關心和幫助。他拿出自己5500萬積蓄中的5000萬,幫助兒子在錢江開了第一家念義餐館,二年後,發展成了念義大酒店。正在這時,滬海的一家大酒店因經營不善,幾個合股人鬧出了矛盾。在胡紅君的介紹下,王仁和支持兒子去頂了下來,爲了解決資金問題,他特意去找了徐子夢幫忙。
徐子夢接到老同學的求助,自然是給予了大力支持,一次就借給了他五個億。正是有了充足的資金,經過二十年的發展,王念義的連鎖大酒店,已經成了我國名牌大酒店之一。先後在迪拜、新加坡、菲律賓、香港、滬海、錢江、臺灣等地,都建造了念義大酒店。到了2039年已經75歲的王仁和,在晨練時,突發腦溢血疾病,在送到醫院搶救無效去世。徐子夢、任曉鬆等老同學,接到他去世的消息,紛紛發來了唁電。
而時任錢江省常務副省長的李長齡,在看到有徐子夢、任曉鬆的唁電時,就留了一個心眼。畢竟他曾在中央發改委工作過,知道徐子夢是誰。當年他從發改委到地方,經歷了一番磨鍊,由副廳升到了現在的副部級高官。可是,已經58歲的年齡,讓他處在了一個尷尬的年齡段,他現在幹了二年的常務,這屆幹滿剛好是61歲,一般情況下,大多是轉到人大或政協,沒有突出的成績,不太可能提撥到正省級的職務。當然,若是上面有過硬的關係,調回到燕京,或是提升一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於是,李長齡很是輕鬆地從王念義嘴裡,得知了王仁和與徐子夢、任曉鬆是好同學的關係。並從其他老同志那裡,知道了王仁和當年的事,從中不難看出有上層人物幫了忙。他在後悔沒有早些與王仁和想識,搭上徐子夢的關係,卻也與王念義保持了來往。倆人一來二往是關係越來越親密,發展到二家人的關係,也非同一般。尤其是二人的兒子,年齡相仿,一個是官二代、一個是富二代,好瓢愛賭的志趣,讓倆個人成了好哥們。
在2041年,錢江省爲了爭取一筆技改資金,李長齡拉着王念義幫忙,去找到了徐子夢幫忙。通過她的介紹,國務院副總理梅平安過問後,如數批給了技改資金。李長齡根據上級的要求,將這筆技改資金用在了刀口上,贏得了中央的好評。這樣,錢江省連續幾年,由李長齡找徐子夢出面,都獲得了資金批覆。省常委會議上決定,將這些專項資金使用審批權交給了他負責,有了錢和權,巴結他的人自然是成羣結隊。
李長齡開始時,還能做到潔身自好,認真地審批各地的項目。可是,他妻子和兒子卻是他的最大軟肋,當年他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將兒子小李,以及王念義的兒子小王,弄進公務員行列。然而,這二個進公務系統,是以泡妞爲目的的花花公子,在一些有心人的安排下,成了香港、澳門、菲律賓等地的常客,不是賭,就是瓢。迫使着李長齡不得不爲兒子還情,動用了手中的權力,劃撥了不該劃撥的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