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文曉竹,真有那麼好說話嗎?身穿隱身衣的文曉竹,雖然放過了約翰,但不等於會放過這三個小公子,在他們十多個人商量如何刺殺老迪克時,文曉竹就隔空點穴,除掉這些仇家,以免迪克遇險。不僅如此,還搜空了他們家的值錢物品,僞造了他們死亡的原因。當老約翰聽到這個消息,告訴小約翰時。他是根本不相信那三個小公子會自殺,對此,他是感到透背的涼意,再也生不出與老迪克爲敵的念頭。
文曉竹考慮突然增加了四家賭場,老迪克、吳一奎、斯格拉夫三人,也沒精力照看過來,提出讓老迪克進行拍賣。老迪克、吳一奎、斯格拉夫說文曉竹嫌他們老了,跟她耍起小孩子的脾氣。文曉竹是又哄又撒嬌,把三個八、九十歲的老頭,哄得眉開眼笑。他們其實那裡不知道文曉竹是怕他們受累,更清楚“樹大招風”的道理。老少老少,人老了,有時也跟孩子一樣會耍嬌。文曉竹把三人哄開心,他們自然就去組織拍賣活動了。
在紐約的彼得巴託是最先得知這個消息,再是俄羅斯的伊凡科夫,意大利的馬丁內斯等人,他們是見過文曉竹真實面貌的人,很容易就知道老迪克與文曉竹的關係,自然不想錯失這個巴結文曉竹的機會。還有許多歐洲豪門,中東新貴等等,因當地經濟好與壞的原因,想跳出本地到美國發展,或是多種經營,全方位發展,反正是各有各的想法。一時之間,世界各地許多大富豪,都雲集在拉斯維加斯,爭奪這四家的賭場。
文曉竹自然不會出現在這種場面中,她在檢查過吳一奎、斯格拉夫的功力,已經達到真氣外放的地步後,就教倆人如何用真氣探測撲克牌等,把這倆人樂得更是勤奮修煉,也經常跟老迪克學些手上的技巧,成爲了潛在的賭博高手。文曉竹在拉斯維加斯住了近二十天,讓老迪克、吳一奎、斯格拉夫三人,天天都象是過節一樣開心,知道文曉竹要回紐約去了,三人的心裡是捨不得,可是,得支持她以事業爲重啊。
文曉竹是於五月二十曰離開他們,回到紐約,又當起了金融投資界女強人。瓊斯維爾看到文曉竹來了,批評她太不負責任,回去過個春節,就過掉大半年纔回來。文曉竹討好地拿出一聽龍涎茶,“哄”他一番後,他立即喜笑顏開,馬上就泡了一杯品嚐起來。這一喝過之後,他馬上就說比仙茶二代還好。文曉竹神秘地告訴他,這種茶算是極品茶了,是茶商供自己家裡人專用的茶,她是特意弄來慰勞瓊斯維爾和斯特伊莎等人。
瓊斯維爾見到文曉竹拿出三十多聽茶,放在裡間的櫥櫃裡,讓他給克雷斯特和凱思琳,每人各五聽,是一年的用量,其餘的就是她和瓊斯維爾夫妻專用茶。樂得瓊斯維爾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中午,就把老婆斯特伊莎叫來品茶了。這夫妻倆人,現在不僅是容貌年輕,身體和精力都變得十分充佩了,知道是“長不大的董事長”,對他們工作的肯定,他們更是沒把文曉竹當外人,極爲用心地替文曉竹打理着公司。
克雷斯特和凱思琳倆人,是當初文曉竹和瓊斯維爾從大學畢業生中,挑選出的人。在經過短暫的培訓後,就讓倆人擔起美國和加拿大的移動公司總裁。從九十年代至今,這二人是知遇之恩不忘,從當初的移動公司,到現在發展起的移動和網絡公司,遍佈全美和加拿大,他們確實是爲文曉竹立下了汗馬功勞。上次文樂來美訪問,還專門接見了克雷斯特和凱思琳倆人,這次給了文曉竹几顆丹藥,讓她獎勵姓地幫倆人改造身體。
由於,平時都是瓊斯維爾在管理他們,所以,文曉竹這次還是讓他出面,以維護他的威信。而克雷斯特和凱思琳倆人,當初擔起這總裁的工作,不過才二十多歲,現在已經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看到文曉竹原來跟他們差不多年齡,現在不僅文曉竹依舊年輕,連比他們大許多的瓊斯維爾,也比他們年輕了許多。這些年,他們雖然有文曉竹獎勵的仙茶,用於調理身體,比他們的朋友要顯得年輕。但是與瓊斯維爾夫妻相比,就差了許多。
瓊斯維爾打電話通知他們,帶上自己的愛人,趕快來紐約,說是董事長要獎勵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克雷斯特是高興萬分,立即帶着老婆趕到了紐約。可是凱思琳就有些麻煩了,她丈夫前段時間,跟她剛剛辦好離婚手續,說是不願意生活在女強人的陰影下。十三歲的孩子,也被男方帶走了。她思來想去,還是如實地告訴了文曉竹,文曉竹讓她帶父母來也是一樣。文曉竹把克雷斯特夫妻、凱思琳和父母五人,改造過身體後,又製造出了五個年輕人,樂得他們是笑得嘴也合不攏了。
隨後,瓊斯維爾給了他們倆,每人五聽龍涎茶,交待他們自己飲用,價值比原來的仙茶更高。工作上鼓勵了他們一番,就讓他們回去了。他們回去跟家人一談論,若是用價值來計算的話,文曉竹給他們服用的丹藥,就難以計價。他們可謂稱得上是拿最高薪酬的職業經理人了,還有什麼能讓他們再次煥發青春的代價值錢呢?他們唯有認真地工作,才能對得起文曉竹的重託,現在有家人的支持,他們更是努力地工作了。
倆人在鬧出許多不被人認識的笑話後,連忙跑當地警局,重新變更了身份證照片。按照文曉竹教的話,糊弄掉了許多人的詢問。後來,他們在報紙上看到仙茶二代,已經炒到五萬美元一斤的價格時,他們是倍注這些報道上說的藥用價值。凱思琳在沒離婚前,同她發生過的男人,或是多夜情的男人,就有不少人。畢竟在西方國家對這些不是太看重,甚至認爲沒有婚外的男人,是女人沒有魅力的怪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