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生一見二個女人,連忙站起來說:“喲,你們怎麼來了,快坐吧。樂樂,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秦珊珊,我小妹妹王燕玲。這位是香港花家大少爺花子非,那個是花家的小姑爺文樂,那二個是文樂的姐姐,叫徐子夢和徐子琳,那一位是文樂的小女朋友白露露。他們這幾個,都是來燕京上學的大學生。”
文樂幾人,見王軍生站起來,也都跟着站了起來,文樂叫道:“嫂子好!玲姐好!”子夢、子琳、白露,也跟着叫了她們,花子非笑了笑,也叫道:“嫂子好!妹妹好!”
秦珊珊很有禮貌地笑着跟大家打過招呼,然後,請大家坐下,她隨後坐了下來,便跟大家邊吃邊聊了起來。頓時,餐桌上是一片笑聲、歡樂聲響起,衆人都是十分開心地說笑了個不停歇,顯出了一片詳和的好氣氛。
秦珊珊和王燕玲屬於相貌偏上的女人,一套合身的軍裝,襯出二人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顯得英氣颯爽,大有巾幗不讓鬚眉之意。從倆人的雙眼看去,王燕玲大大的眼睛,是黑白分明,讓人覺得要清純了許多。而秦珊珊一雙大眼睛,則帶有了少許的媚態,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雙眼如月,眼角微翹,富含桃色春意,這明顯是紅杏出牆之人。她在坐下之後,就熱情地招呼起文樂等人吃喝起來,顯得十分的有理有節。
王燕玲則是如同孩子一樣,她在仔細地看過子夢、子琳和露露後,一蹦一跳地來到文樂身邊,說:“你叫文樂,長的好漂亮呀,怎麼這裡還點了一個紅點呢?快讓姐姐看看。”說完,便毫無顧忌地伸手摸起了文樂的俊臉。
王燕玲如同孩子似地這麼一鬧,把她童心的一面,活生生地表現了出來,逗得花子非、子夢、子琳、白露,都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王軍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責怪老婆說:“我就不願意帶她來,你還偏帶她來,鬧笑話了不是?”
文樂笑着說:“玲姐,我可是個男生,不能說是漂亮,其實,玲姐你長的才漂亮呢。”
王燕玲笑着說:“喲,文樂弟弟,你可真會說話,她們三個妹妹才叫漂亮呢。”說完,她也不客氣地,就坐到白露和子夢之間,跟她們“唧唧喳喳”地說開了。
文樂舉起酒杯,說:“生哥,嫂子,感謝你的款待,來,你們隨意,我喝一大口。”
大家幾杯酒下肚,話也放開地說了,王軍生問:“文樂,你是不是叫徐文樂呢?”
文樂連忙解釋說:“不是,我就是姓文,文化的文,是隨我媽媽姓,我姐姐是隨我爸爸姓,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噢!”王軍生點點頭,說:“下面縣裡,不是都很重男輕女嗎?那你爸不是很有意見?”
文樂笑着說:“這事說起來,還有一個故事在裡面,哈哈!”
聽到文樂說有故事,王燕玲連忙說:“樂樂,你快說說故事吧,我是最愛聽了。”
文樂點點頭說:“我們小縣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比較重的。我有一個祖爺爺,叫文儒才,他醫術相當的高明。我爸爸想要個兒子,就問我祖爺爺,說我媽怎麼老生女兒。我祖爺爺隨口就說,我媽要是再生肯定是兒子。我爸爸不相信,二個人就賭上了。結果,我媽懷孕後,就生下了我,我祖爺爺要我爸爸兌現賭注,我爸爸爲了讓老人高興,就同意我跟祖爺爺姓文了。我是從小就跟祖爺爺學習中醫,生活在農村鄉下,我二個姐姐跟我爸、媽在縣城裡生活。這樣,我們三姐弟就二個姓了。”
王燕玲看着文樂說:“哇,你還會中醫啊,那你是不是什麼病都能看呢?”
文樂說:“應該還可以吧?你這麼有精神頭,可不象是有病的人啊。”
王燕玲說:“我嫂嫂想生個孩子,可怎麼也懷不上孕,你幫她瞧瞧吧。”
文樂笑着說:“你嫂嫂啊,她也沒有問題,懷不上孩子,是你哥的問題。生哥,你別生氣啊,我是實話實說。”
王軍生苦笑一下說:“樂樂,這你都能看出來,那你能不能幫我治一治呢?”
文樂笑了笑說:“生哥,你是受過槍傷,當時手術感染,造成了你的管路堵塞。別擔心,這事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今晚,我就給你治,明年準讓你們抱上小寶寶。”
王軍生高興地說:“真的嗎?爲了要孩子,我是看遍了中西醫,藥也吃夠了。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哥哥先敬你一杯。”
王軍生的大事,解決在望,秦珊珊、王燕玲,也是非常高興。散了酒席,都到了文樂和花子非住的大套間,文樂到衛生間看了看浴缸,用水衝乾淨,就放起了熱水。然後,就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些藥,笑着對秦珊珊說:“嫂子,你是不是再看一下,生哥小腹部的那道傷疤,那可是男人的軍功章啊。等一會兒,我給生哥治過後,他那道疤就會永遠的消失,你到時可別說生哥是假冒的,那就麻煩了。”
文樂話音剛落,王軍生就連忙問道:“樂樂,你怎麼知道我的傷疤,我可從沒告訴過子非,我們也是今天才認識,你不要說以前見過我啊。”
文樂笑了一下,說:“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今天我們初始見面,我就看出來了。再我們又握過了手,你的脈我也就算是診過了,喝酒時說的話,也就是問過了。就是沒聞過,不過,聞的也是酒味,哈哈,再還不知道你的情況,還能給人看病啊?”說完,文樂去了衛生間,見水放的差不多了,這才把王燕玲等人,都趕到子夢她們的房間裡去玩,讓秦珊珊和花子非留了下來。
文樂先從包裡,取出一把手術刀,用剛纔從餐廳裡,買來的高度二鍋頭酒,將手術刀消了消毒,讓王軍生將衣褲全脫掉,用酒將他的疤痕附近都擦了二遍,取出幾枚銀針,紮在了王軍生的幾個穴位上,說:“生哥,你注意了,我等一會要將你的疤痕表皮,都用手術刀刮掉,一點都不會痛,這個過程一共要十五分鐘,你別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