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決賽如期而至,到場的英雄豪傑們一個個心潮澎湃激動不能自已,昨日的後五名爭霸賽看的他們都是熱血沸騰今日的前五爭霸賽怕是更火爆更激動人心啊。
洛依卻懶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點也沒有被賽場火爆的氣氛給影響到,雙眸半眯着偶爾打兩下哈欠,仔細去看還能看到她眼下的黑眼圈。
昏昏欲睡着,心情卻一直不能平靜,昨天?瑟說完那句話她幾乎是奪門而逃,因爲他的那句話讓她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
她對他動心了。
她怎麼能因爲他對她的這一點好就動心呢?
她喜歡的是瀟然,只有瀟然。
她不斷的給自己催眠,昨晚還是不可避免的失眠了。
“對我來說你是最珍貴的。”?瑟低低的聲音卻帶着不可置疑的堅定還染着他特有的嫵媚的聲音似乎又在耳邊響起。
“啊啊啊!”洛依一陣鬼吼,懊惱的撓了幾下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這個妖孽堅決不能和他再相處了,以後見他繞道走。
“依兒,我等了你十六年也尋了你十六年,再也不會放手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手了。”?瑟昏迷時低低啞啞的聲音緊隨着浮到她的腦海中。
洛依又是一口氣嘆出,尋了她十六年又是爲什麼啊?又有什麼原因,讓他不能把原因告訴她?
洛依正苦惱的撓着腦袋,一個大手抓住了她制止了她的自虐行爲,“幹什麼呢?”
洛依僵硬轉頭就看到拓跋狄陰沉的臉,縮了縮身子,嘿嘿的笑着,“沒,沒幹啥。”
拓跋狄看到洛依眼底的黑眼圈神色更是陰沉,“昨晚未睡好?”
洛依自那天起看到拓跋狄不知爲什麼就有些害怕這會看到他陰沉着臉,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惹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點點頭看他面色不善馬上又送上一個大大的笑容。
拓跋狄對於洛依的討好卻視而不見,坐到她旁邊手中拽着的手也不鬆開,洛依小心翼翼的抽了抽,就看到他窄目向她剜來,立馬坐直身子,又將手往他手裡送了送,嘿嘿的笑着。
拓跋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隨即斂去又是一層寒潮隴上,輕輕的摩擦着洛依的手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昨天和?瑟出去玩了?”
洛依被拓跋狄問的菊花一緊,雖然他看似漫不經心那猛然間用力的手和聲音中蘊含的那深深寒意,都清楚的向洛依表明,這個問題她若回答不好,絕地會死的很難看。
拓跋狄自上次後好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對她不再是有些躲閃而是充滿了侵略性,洛依不明白他想明白了什麼,可這絕對是她的災難,若可以,她多希望他一輩子也別想明白那問題。
“嗯?”久久未等到答案的拓跋狄從鼻子間溢出一聲嗯,這聲嗯,嗯的洛依身子死僵,“沒有,昨天他生病了,我們沒玩成。”
“哦?那沒生病就能玩成了?”
洛依嘿嘿的笑着不說話,她已經坐上了馬車,?瑟若不生病那一定就會去仙女湖了。
仙女湖名字聽起來不錯,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玩玩。
“沒去玩,那你昨天出去做什麼去了?”
洛依有些心虛,聲音小小的急速的說着:“照顧他。”
“照顧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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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被拓跋狄哼的又是菊花一緊,看着他飛入鬢角的濃眉緊緊的皺着,利眸盯着她的手似乎要盯出一個洞出來,大手也微微用力,洛依感覺有些刺痛,但喏喏的不敢說話。
此時的拓跋狄簡直陰沉的像是一個修羅場,坐在他身邊全力接受他的氣場,洛依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這個表現是在吃醋麼?
洛依小小的懷疑一下,接着暗笑自己想太多了,這個滿腦子都是武的武癡就算對她有了一點點感覺,吃醋這種高級的東西,他應該還沒有的。
“大師兄,小師妹,你們都在這啊。”拓跋狄和洛依正僵持着,白凡溫和的聲音傳來。
洛依扭頭就看到依舊一身冰藍色華服的他嘴角噙着溫和笑意,拉開她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
洛依雙眸微微睜大,坐在她身側的洛柔哪去了,視線轉了幾圈纔在一個角落處發現一臉自求多福笑意的她,洛依安猝,這個沒有義氣遇事就躲的該死女人!
白凡坐下才看到拓跋狄和洛依相握的雙手,眉毛一挑,笑意卻不減,“小師妹,聽說你昨天和?家主一起出去遊玩了?”
洛依猛然睜大眼睛,怎麼一個個的都知道了?
白凡看着洛依不可置信的模樣笑着解釋道:“你是我們的妻,你的一舉一動我們自是關心。”
“咳咳。”洛依被自己的口水嗆的直咳,眼淚都被逼出來可是咳嗽卻一直不減。
白凡這句話對她來說絕對是驚嚇大於驚訝,這個看似溫和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事情絆住他腳步的人,她纔不相信他會聽老頭那荒謬的門規,乖乖的娶她,再說他還有一個和他情深意重的青梅竹馬,她算哪顆蔥?
白凡輕輕的拍着洛依的後背,聲音依舊溫和無比,“小心些,口水也能把你嗆成這個模樣。”
洛依小臉紅紅的不知是羞得還是咳的。
好容易洛依止了咳,白凡又說道:“小師妹,你和?家主關係看起來甚好啊。”
洛依明顯感覺自己的手又被拓跋狄大力捏了一下,“沒,只是合作關係。”
拓跋狄臉色好看了幾分,連着她被蹂躪的小手也不那麼疼了,洛依一喜,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之前欠他一頓飯,那天比賽他手下又讓了我,所以就答應和他出去遊玩了,只是報恩而已。”
洛依刻意忽略着之前的點點心動,小聲的說着,越說越堅定,好像不僅是在說服者拓跋狄也在說服着她自己。
拓跋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笑意,墨綠色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語氣卻輕柔的出奇,“你已經有了我們四個了,以後離那個?瑟遠些。”
離他遠些。
洛依的心悶悶的,他紅色妖嬈的身影和瀟然白色飄逸的身影交替的在她的腦海中閃現,終是瀟然的身影占據了她的全部心神。
鄭重點點頭,說道:“我會的。”
會離他遠些的。
?瑟,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