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那傢伙趁你不在，打嫂子主意！他剛纔過來的時候，手還放這裡！”帥歌在比劃的時候，學着聲平的樣子，把手擱在了舒秀婷的椅子背上，還陶醉地把臉湊近了些。
“你別鬧！”將醉醺醺的帥歌推到邊上，陸永昌回神才道：“飛哥，你放心，我們已經讓他趴下了！”
“我知道了！”點過頭，高飛悶悶上前，提着酒瓶，往聲平邊上坐下，就往他杯裡倒酒，完了還添醬油、鹽巴、酸菜汁……
大夥看着，一聲沒敢吭。筷子拌了幾下，高飛這纔去晃聲平肩膀：“平哥！平——哥！”
“哦，飛哥！什麼事？”聲平迷迷糊糊剛把腰擡起了些，五香酒已經塞到手裡。
這會兒，高飛倒沒什麼耐心：“別廢話！陪我喝一個！”
“不行了，我喝太多了！”見手上那杯滿滿的，足有三分之一瓶紅酒，聲平就推脫。
高飛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這杯你要是不喝，下次來貿興代班的時候，上洗手間就算曠工！”
“行行行，我喝！”聲平沒辦法，遮遮掩掩將杯擡起了些，似乎蓄意不和高飛碰杯。
“大男人，別磨磨蹭蹭的！”高飛一下扒開了聲平的手，哐一聲把杯碰了碰，悶頭就喝。
聲平皺着眉頭，好不容易閉上眼睛，酒剛喝完，一口腹水就往地上噴吐。這時候，高飛才裝模作樣拍了拍他的背：“歇會兒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滿桌的鬨堂大笑中，高飛斟了酒，轉眼悠到舒秀婷那組：“謝大家，對我妹妹工作上的支持！在這裡，我先乾爲敬！”
見識過高飛的手腕，舒秀婷的小弟小妹們當下乖巧得不行。話畢，大夥呼嚕咕嚕很快把酒喝完。
“飛哥，這一年多虧了你，我終於可以開葷了！”作爲舒秀婷的副將，陸永昌這杯，高飛還是要喝的：“好好幹，我看好你！”
“飛哥，我們呢？”愛徒業仔和帥歌也等很久了，高飛回身只是笑：“不急，一個一個來！”
“祝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敬過秦漢、劉曉夢，和徒弟們走了一輪，過來溜達的周成也聊了會兒，好不容易忙活完，高飛這時候，才安心坐下來，陪舒秀婷喝雪碧。
“飛哥哥，你還好吧？”耳邊的問暖，讓高飛很欣慰，舒了口氣道：“今年的差事，總算應付過去了！”
這個新年，過得還算舒坦。高飛和舒秀婷回老家的時候，提着大包小包手信，還穿情侶羽絨服，看起來就像新婚夫妻一樣。
在家家駐點工作的舒秀婷，月收入比較穩定，六千打底，遇上店慶還能多賺一兩千。見她跟着高飛，能吃香喝辣，家裡人挺欣慰。
高飛面上也有四千左右，刨掉倒貼的營銷費用和路費，只有三千多。幸來，當時樂城的消費水平不是很高，高飛也算不愁吃穿。
年後，營銷中心發生了不少變化。對於前期的表現，部門副總經理遊林，在總結大會感慨萬分：“去年，直銷團隊的成績可圈可點。小貸開戶數累計已超過三百萬，和對私業務排名首位的招財銀行，只差不到一千戶。綜合各方面數據，我個人認爲，直銷團隊是做出成績的，但還不能算成就。在新的一年，希望大家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