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略與賈根相視一笑,都等着出人命。
時間似乎過的很慢,蘇老的燒卻毫無好轉的跡象。
每隔一分鐘,馬欣就摸一下蘇老的額頭,每次都是搖頭。
“你……你在搞什麼明堂?真的能行?”馬欣拉着喬霄的手,小聲問道。
“馬大美妞,十分鐘還沒到呢,警花姐姐都沒急,你急什麼。”喬霄看着馬欣,說道。
馬欣是蘇雅欣的閨蜜,看着她輕鬆的樣子,心裡也總算踏實了一些。
突然,病人一陣咳嗽,道:“水,我要喝水,渴死我了。”
旁觀者都是一驚,看看時間,果然剛好十分鐘。
蘇老總算醒了過來。
這期間,馬欣一直很緊張,很替喬霄擔心。
馬欣立馬上去查看,果然高燒全退。
旁觀者都驚呆了,賈根與張不染更是驚恐不已,交換了一下眼色。
賈根近乎歇斯底里的說道:“這不可能,絕無可能,我堂堂一個海歸,竟然輸給一個鄉巴佬。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有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
“什麼叫不可能,你相信不相信關我屁事,和我的醫術有何干。聽你的語氣,你是不希望蘇老醒過來了。”喬霄冷冷的說道。
“你這土包子,醫棍。對我爺爺做了什麼,用了什麼妖法!老實招來!”蘇康奮左手指着喬霄,惡狠狠的道。
喬霄不屑的說道:“狗也能說人話了,但狗畢竟是狗,自始至終只能是狗。蘇爺爺可沒有你這樣的狗孫子。我現在就斷你一隻狗爪,算是小小的懲戒。”
蘇康奮左手還在指着喬霄:“你,你罵誰是狗。”
隨即“啊”的一聲,“我的手。”
左手已經掉在地上。
“這只是小小的懲戒,我只是斷了你的一隻狗爪。再冒犯我,就斷你兩條狗腿。”
“如果換做是別人,以現在的醫學,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斷手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都可以接上。不過,我的斷手很特別,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