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袁規突然打了個哆嗦,雙膝一軟,對着甄香下跪,磕着響頭,喊着祖宗,連連求饒,頭都磕破了。
甄香沒有發話,喬霄道:“罪盈惡滿,無可饒恕。不是什麼人磕頭求饒,都能饒過的。”
袁規渾身一抖,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頭,滿是疑惑,歇斯底里的說道:“我的頭怎麼破了?我剛纔怎麼了?誰能告訴我,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先斷你一隻手。”付仕說着,依樣畫葫蘆,學着喬霄之前的樣子,硬生生的扯下了袁規的一條胳臂,袁規一聲殺豬似的慘嚎。
“大,大人,我做到了。”付仕看着喬霄,說道。
付仕可沒有喬霄的本領,斷臂處血流如注。
付仕不管這個,咬咬牙,又硬生生扯下了袁規的另一條胳臂。
“我再次做到了。”付仕又道。
接下來,付仕又硬生生扯下袁規的左腿。
“我又做到了。”
付仕說着,咬咬牙,又硬生生扯下袁規的右腿。
“大,大人,你交給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付仕看着喬霄,顫聲道。
喬霄點了點頭,說道:“你做的很不錯。”
下一秒,袁規的斷肢處秒愈,這樣,任何一位醫生,也別想給他接上斷肢了。
幾名馬仔就衝着喬霄點頭哈腰,往外後退。
喬霄道:“等等。”
幾名馬仔怕得要死,顫聲道:“大,大人,你有何,吩咐?”
喬霄道:“你們多次來我姐這裡搗亂,雖然主謀不是你們,但你們畢竟都是參與者,不能就這麼走了,這筆賬,還是要算的。”
“大,大人,你的意思是,要,要各種損失費?”一名馬仔道。
“你還算明白,你們的惡行,給我姐帶來的損失,不是一種,既有物質上的,也有精神上的。至於具體有多少種損失,我畢竟不是受害人,不清楚,也沒時間問我姐,我就把各種損失加在一起。”
“大,大人,你,你也知道,我們,只,只是,跑腿的,實,實在是,沒,沒幾個錢。”又一名馬仔顫聲道。
“你們沒有多少,這個無肢渣有。查查他的賬戶,有多少都給我打過來。”喬霄翹着二郎腿,說道。
“是,我們這就去辦。”之前那名馬仔回道。
“等等。”喬霄道。
“大人,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還是那名馬仔,問道。
“給受害人磕頭認錯,至於能不能饒過你們,決定權全在受害人。”喬霄道。
“是。”幾名馬仔齊聲應道。
接着就跪下,給甄香磕着響頭,求饒。
甄香心一軟,說道:“這次就饒了你們,下不爲例,起來吧。”
幾個馬仔千恩萬謝的站了起來。
“我姐雖然饒過你們,那也只僅僅是不捱打,不被廢。這賠償,還是要的。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喬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