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乘坐天梯,直接來到十七層頂樓,推開一扇鑲金邊奢華的大門,裡面至少有兩百平方左右的面積,右面擺放沙發,茶几等基礎設備,左面放有一張鋪着綠色絨毯的賭桌,上面擺放着賭具。
腳下踩着價值三萬華幣一平方的波斯進口純手工羊絨地毯,頭頂吊着波蘭進口的水晶吊燈,落地玻璃幕牆採光充足,也沒有開燈的必要。
光是看這些一件件的家居,每一件都如同珍貴的藝術品一般,土包子方唐鏡狠狠嚥下一口唾沫,剛纔他看見門把手都是純銀打造,他正考慮要不要待會兒走的時候把手柄撬走拿出去賣錢資助會裡生活困難的兄弟。
“有錢人就是奢侈啊!”方唐鏡跟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一樣。
沈浪開口笑道:“我們修建不同檔次的會所,只是爲了滿足各個層次不同的客人而已,現在的社會是不怕你有錢沒地方花,只怕你沒錢花。”
“贊同。”方唐鏡找了一張沙發坐下,指着那牌桌問道:“這裡還能賭錢?”
“我們這裡不是賭場,不過是給客人聚會,提供一點可以娛樂的項目而已。”沈浪淡淡說道。
方唐鏡點點頭,這時鐘萬鬆已經領着一排肉光玉致,環肥燕肉的女孩子依次進來,整整齊齊的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穿着各式各樣的衣服,一個字美,唯一的共同點都是布料很少,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差點沒把方唐鏡晃成二百五十度的近視。
“老闆好!”着一排排的女生整整齊齊站在方唐鏡的面青,脆生生的開口叫道。
方唐鏡有一種當皇帝般的感覺,單看這些女孩子畫着豔麗妝容,清麗妖嬈,都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模樣,雖然比丁瑤差了一點,但也算的上是學校被一打男生追的貨色。
“嗯,坐這邊來,我給你們講狼來了的故事。”方唐鏡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側的沙發,立刻幾個女孩子就圍坐在他身邊,鼻尖飄香,好不快活。
還有幾個女人發現沈浪比方唐鏡帥了不少,而且還坐在對面,
立馬朝着他靠過去,叫道:“這位老闆,我們陪你聊聊天吧!”
站在沈浪身後的兩個黑人保鏢,立刻站到前面擋住那幾個女人。
“老闆,你這點情趣也沒有嗎?”一個自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幽怨的說道,見多了男人對她神魂顛倒的樣子,顯然已經把容貌當成資本,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站在一旁的鐘萬鬆急忙朝着她打眼色,沈浪是何等人物,怎麼會找你們這種女人玩?
當先一名一米九個頭的黑人保鏢,抓住那女人的頭髮,一拳打在她的肚皮上,其餘女人見到這一幕立刻嚇的花容失色,至於捱打的女人疼的面孔扭曲,鼻涕都噴了出來,捂着肚皮慢慢躬下身子。
鍾萬鬆連忙過來,厲聲叫道:“你們幾個還不出去!”
已經被嚇傻的幾個女人連忙扶着那受傷的女人,匆匆忙忙離開了包廂,鍾萬鬆也是臉色也很難看,在沈公子面前留下不好的映象,對他以後的前途有很大的影響。
方唐鏡撇了一眼沈浪,心裡暗忖:“這傢伙該不會是一個斷袖吧?一點女色也不近。”
鍾萬鬆賠罪了幾聲才離開包廂,他剛走沒多久,包廂門重新打開,三名男人出現在門口,左邊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唐裝,面容蒼白,打了粉底,眼中帶着一股子的陰邪勁。
右邊的男人一襲黑色的唐裝,濃眉大眼,皮膚幽黑,面容粗糙,跟左邊那位簡直是黑白配。
這兩人正是令北城江湖聞風喪膽的書生梅宏儒,屠夫李唐新兩人。
中間那人一頭柔亮順滑的黑玉般的長髮垂落腰間,面容豔若桃李,眸如朗星,脣若含丹,當真是出塵絕世的美少年,只怕潘安宋玉重生也要在他面前羞愧的不敢出門。
他一雙墨黑色的眼珠猶如寶石般炯亮,目光旋即落在方唐鏡的身上,見他身邊美女環繞,鶯鶯燕燕,瞬間雙眼中迸射出一道寒意。
“無道。”沈浪見到他,已經笑臉起身相迎。
花無道看着他,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問道:“你說有重要的
事情找我,就是爲了幫他約我出來?”
他的聲音輕靈,沒有一般男性那麼深厚或者沙啞,反而給人一種林中撫琴的雅緻空靈的感覺。
沈浪臉色訕訕笑道:“方兄弟也是我的朋友,他讓我請你出來,肯定有事情需要找你幫忙。”
“我爲什麼要幫助他,我不想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花無道眼神冷漠的掃了一眼方唐鏡。
原本他還以爲方唐鏡也算是一代梟雄,畢竟是能跟自己齊名的男人,不過現在一看,卻發現不過是一個登徒浪子而已,實在侮辱南唐鏡,北無道這句話。
方唐鏡臉色陶醉,摟着一個女人的香肩,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正把剝開皮的葡萄送進他的嘴裡,端的王侯公孫,風流敗家子的模樣。
“無道兄來也匆匆,何必去也匆匆,你要是走了的話,一定會後悔的。”方唐鏡根本沒去瞧花無道一眼,只是大聲開口說道。
花無道一對又黑又長的劍眉輕輕一挑,朝着他走過來,掃了一眼圍在他身邊的女人,眼中藏着一抹厭惡之色,說:“讓這些女人先出去。”
那些女人見他氣度非凡,想必也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只是他那張冠玉的臉蛋,甚至比女人還漂亮,讓女人都要嫉妒,一個男人怎麼能生的這般妖孽。
沈浪也開口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方唐鏡一臉失望之色,見着懷中的軟玉離開,紛紛魚貫般離開房間裡面,心裡暗暗惡意的揣測起來,難道花無道和沈浪兩個人都有龍陽之癖?
“一句話告訴我,你憑什麼能讓我後悔?”花無道眼睛如出鞘的寶劍,盯着方唐鏡,幽黑的瞳孔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酷。
一般人實在不敢逼視他這樣的目光,寒意逼迫眉睫,砭人肌骨。
方唐鏡依舊那副地痞無賴的樣子,似乎根本感受不到他眼中的寒意,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也不點燃,揚起下巴說:“我的理由很簡單,要是你走了,我就去泡你妹,騙了她的感情,再搞大她的肚子,然後一腳把她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