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是劉雨,你他媽的是誰?”劉雨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浪,見到他拎着啤酒,臉上盡是倨傲痞氣,看來不像老實巴交容易欺負的人。
“嘿嘿,我是你大爺,敢動我兄弟。”沈浪面色驟變,抽出酒瓶,猛的在他腦袋上砸開,酒水和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砰!”
劉雨哎呀慘叫了一聲,雙手捂着腦袋蹲在地上,大聲罵道:“他媽的還愣着幹嘛,給我削他,朝死裡打。”
誰也沒想到沈浪二話不說突然就動手,站在身後的同伴聽到劉雨的慘叫才恍然醒悟,立馬衝上來。
沈浪一腳踹在一人肚皮上,翻身拎起椅子大力砸在對方背上,疼的那傢伙躺在地上蜷縮身體,活脫脫像一隻煮熟的蝦米。
曹川也不能幹愣着,只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被人踹了幾腳被打倒在地上。
沈浪倒是跟着陳安和肛毛一起打過架,下手兇狠,對方畢竟都是幾個學生,見到沈浪這般兇狠的樣子,瞬間有些發慫。
這時,酒吧門口衝進來一羣人,也不問緣由抓着劉雨等人的頭髮就是一頓胖揍,趕來的人正是陳安和肛毛兩個人,今天接到沈公子的電話幫忙,兩人平時沒少受到沈公子的好恩惠,這時候自然要過來出力。
很快,劉雨一行人被打的全部躺在地上,酒吧裡的安保見到陳安和肛毛兩個人直接讓酒吧保安全部回樓上,這些煞神,他一個小小酒吧的保安可惹不起。
曹川擦掉嘴角的鮮血,一腳踹在劉雨的肩膀上,罵道:“尼瑪,你不是很牛逼嗎?”
“你們玩陰的,有種讓我打電話叫人。”劉雨眼神兇狠的瞪着曹川和沈浪,不甘心的說道。
沈浪笑道:“行,我看看你能叫誰過來,我玉面浪子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劉雨果然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叫道:“螃蟹哥,我在‘閒庭信步’酒吧,被人陰了,你快點帶人過來救我。”
陳安和肛毛等人臉上掛着一抹戲謔之色,互相發煙點火,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着他。
曹川屬於典型的花花大少,
平時不學無術只會泡妞,在家裡不受長輩待見,同輩又看不起他,跟着沈浪打了一架,彷彿找到了生命中最光輝的時刻,心裡升出一股別樣味道。
等了沒多久,酒吧外果然來了救兵,幾輛黑色SUV轎車停在門口,二十幾個人提着球棒走進來。
爲首的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剃着一個乾乾淨淨的平頭,國字臉,濃眉,進來就大大咧咧罵道:“誰活的不要命,連我的人也敢動?”
劉雨彷彿見到了曙光一般,驚喜的爬起來,跑到男人跟前,手指着沈浪等人道:“螃蟹哥,就是這幾個人打的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我會給錢的。”
螃蟹點點頭,這可是他的小金主,平時沒事幫他們出個頭打打架就能有一筆豐厚的收入。
“喲,暴雨幫的螃蟹口氣好大,是不是連我們也要打?”肛毛不陰不陽,冷笑着打斷螃蟹和劉雨的對話。
劉雨腳跳的八丈高,叫罵道:“去尼瑪,你以爲你是誰,我們不敢打你。”
此刻,螃蟹轉過頭看見一臉陰陽怪氣的肛毛和陳安,臉色登時變得鐵青,雙腿猶如灌鉛一般沉重,忽然一巴掌甩在劉雨臉上,罵道:“去你媽的。”
劉雨被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張臉疼痛到麻木,眼淚充盈眼眶,帶着七分不解,兩分茫然,一分的恐懼,捂着臉龐支支吾吾道:“螃蟹哥,你幹嘛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螃蟹一腳踹在他身上,直接將他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才諂媚的趨前一步笑道:“原來是肛毛大哥和陳安大哥,我怎麼敢打你們,都是誤會,誤會而已。”
沈浪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傢伙居然不認識自己:“喂,你眼睛瞎了,連我玉面浪子也不認識?”
螃蟹定睛一看,曾經遠遠一眼見過沈浪而且是和葉太子混在一起,哪裡敢怠慢,恭恭敬敬道:“原來是沈公子,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幾個人跟我沒太大關係,我也只是想賺一點零花錢而已。”
沈浪已經出夠了風頭,光是現在自己這個背影,估計就已經在曹川眼中形成了偉岸的形象,說:“把
他們拖出去好好教訓一頓。”
螃蟹立馬帶人將劉雨等人拖出酒吧,緊跟着酒吧外就傳來劉雨等人痛苦的哀嚎聲。
“陳兄弟,肛毛兄弟,既然一起來了,喝點酒今天晚上我請客。”沈浪開口說道。
陳安和肛毛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那就多謝沈公子。”
讓服務員在二樓找了一個包廂,又叫了幾名性感的陪酒女郎坐下,沈浪指着曹川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小弟,名叫曹川,以後跟我混。”
肛毛和陳安都知道沈公子雖然呆在暗部,但是暗部兩個部長都已經有了,他自己想重新創建一個部門,這還得等着董事會成員同意才行。
曹川畢竟也是年輕人,心裡嚮往江湖上的熱血情義,況且目睹了劉雨等人的情況更是讓他心血澎湃,只要能加入朱雀會,以後在濱海誰還敢瞧不起自己?
想到這裡,曹川立馬給陳安還有肛毛倒上兩杯香檳,低聲在沈浪耳邊說道:“沈公子,你真的介紹我加入朱雀會?”
“那還有假,不過朱雀會不是普通的組織,你別想靠着朱雀會作惡,他們是幫助老百姓的好人,試想你看見路邊有人欺負弱勢的百姓,你自己出頭教訓那個壞人,別人對你尊敬有加,感恩戴德,心裡爽不爽?”沈浪誘惑道。
“好像有點爽,就跟武俠小說中的大俠一樣。”曹川眼前一亮,有些興奮的說道。
四個人晚上均是喝的醉醺醺的摟着女人睡覺去了。
濱海某處燈火輝煌的別墅裡,黃杏從二樓的旋轉樓梯走下來,輕輕皺着柳眉,看見蘇倚樓還躺在沙發上看雜誌。
“椅樓,你明天晚上還要去濱海體育館開演唱會,今天晚上早點休息,別看書了。”黃杏一臉關心的說道。
“知道啦!黃姐。”蘇倚樓俏臉露出一抹笑容,臥蠶眼也跟着微微皺起,平添了一份俏皮可愛的味道。
蘇倚樓手捂着嘴脣,輕輕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手中的雜誌,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拉住黃杏的手臂,笑道:“黃姐,你打聽到我那個朋友的消息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