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立馬拉住曹川,方唐鏡是他的人,雖然不清楚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倒是方唐鏡若是被他打了,自己面子上也過不去。
“曹少,方唐鏡是我叫來的,你總得給我一個面子吧?”宋志認真的說道。
鄭和也在旁邊插嘴道:“曹少,你們有什麼恩怨,說開不就完了,大家以後都是朋友。”
曹川猶豫了一下,看樣子,也是忌憚宋志和鄭和兩人的勢力,說:“誰想跟他做朋友。”
說罷,鬆開手輕輕一推,方唐鏡身子打了一個踉蹌,卻不開口說話,曹川又橫眉豎眼瞪着他說:“方唐鏡是吧?我警告你花初寒以後是我的女人,你少跟她拉拉扯扯。”
他自然不相信花初寒的話,那種高傲的跟天鵝一樣的女人,又怎麼會看上方唐鏡這種窮光蛋。
丁瑤拉着方唐鏡,高高嘟起小嘴,說:“方唐鏡,你爲什麼不教訓一下他,你看他目中無人的樣子,氣死我了!”
方唐鏡輕輕笑道:“任憑他人辱我、罵我、欺我、打我,我忍他、讓他、由他、服他,且過幾年後我在去看看他。”
曹川本來走的不遠,自然能聽見方唐鏡的話,氣的牙癢癢,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世外高人,而自己好像一個步入青春期無理取鬧的少年。
“況且他追不到女人,把氣撒在我的頭上,能讓自己好受一點,越是叫囂的厲害的人,心裡越是自卑害怕,怕別人比他強。”
丁瑤似懂非懂,也不知道方唐鏡說的是什麼,不過卻皺着柳眉怒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別去找花初寒,我看她就是狐狸精,專門勾引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小男生。”
方唐鏡在學校偶爾被大一的小女生當成大叔,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見丁瑤居然說自己是小男生,呵呵笑道:“大小姐,我聽你的口氣,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誰……誰吃的醋了!”丁瑤心虛的說道,夜晚下的俏臉卻火燒火辣。
曹川忍不住方唐鏡,本想轉身給他一拳,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忽然看見坐在蓮花摩
託車上的人瞪了他一眼,立馬閉上了嘴巴。
宋志開始宣佈規則,說:“比賽的規則還是老樣子,從這裡出發到國道第一個岔路,那裡有我們的人等着,去了之後籤個名字就行,然後原路返回,從這裡到那裡只有這一條路,所有也沒有抄近路的說法。”
“比賽一共兩組人,每個人身上必須要坐一個美女。”鄭和補充說道。
曹川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唐鏡,這種窮鬼居然還敢來比賽,也不知道也沒有見過這麼貴的摩托車,待會兒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方唐鏡拇指和中指夾着菸頭,拋在遠處,在地面濺起兩三點的火星,說:“行,爲了那些需要我幫助的人,我也來參賽。”
“你真的要來?這個可不是像你騎的電瓶車。”宋志皺着眉頭,鄭重其事的說道。
他們常年飆車的人,有一定的經驗和技術,但是這條路上他可是見過許多飆車的人出車禍被撞死,或者裝成殘廢,他可不希望方唐鏡第一次來聚會,就受傷回去。
“宋少,你放心好了,我的技術雖然馬馬虎虎,不過對付一些小孩子還是足夠了。”方唐鏡故意把聲音拔高了一個音調。
這話明顯在說曹川是小孩子,不過方唐鏡很好奇,從他來到現在,有個坐在藍色摩托車上的人一直沒有說話,腦袋上帶着頭櫃,穿着摩托車手服,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曹川冷冷哼了一聲,只當做沒有聽見,坐在摩托車上帶好護具,又叫了一個隨行的女伴坐在後座上。
宋志拍着自己的摩托車,說:“方兄,這輛車叫黑豹,借給你,玩玩而已,不要勉強自己。”說這話也是提醒方唐鏡。
方唐鏡知道他好意,點點頭道:“那謝謝了。”
流暢的車身線條,最大限度的減少空氣的阻力,車身也比一般的摩托車要低許多,黑色金屬泛着黑光,看起來猶如躲在黑暗中,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豹子。
方唐鏡雖然對車子之內的沒有興趣,但是葉均和寇越可是很感興趣,畢竟兩人曾經就是狂熱的
飛車黨,方唐鏡耳濡目染也有所瞭解一點,這輛車加上改裝費用,估摸也在七十萬左右,比小車還貴。
方唐鏡、鄭和、宋志一組,另外一邊則是曹川、唐風,還有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人。
丁瑤帶好護具,坐在方唐鏡身後,緊緊用雙手環抱着方唐鏡的腰身,小腦袋貼着他的結實的脊背,清冷的清風迎吹起幾縷黑髮,俏臉紅撲撲的,既緊張又興奮,特別是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更令人害羞。
“預備!開始!”一名充當裁判的男子吹響口哨,四輛摩托車猶如離弦之箭衝出去。
這段路晚上的車子雖然不多,但是也有車輛行駛,所以四人的車速都不敢開到最快,這種飆車也十分考驗車手的反應、判斷能力,稍有不慎就可能發生車禍。
巨大的引起轟鳴聲,炸響整條街道。
方唐鏡緊緊注視着前方,這可不是小孩子的遊戲,而是一場危險的遊戲,汽車是鐵包人,而摩托車是人包鐵,稍有不慎的話,很可能危機生命危險。
“方唐鏡,你慢點,我害怕!”丁瑤在方唐鏡背後大聲叫道。
上次賽車坐的是小車,根本沒有這麼直觀的感受,而現在坐在摩托車上,獵獵的風聲灌滿耳朵,整個人似乎已經飄離地面,丁瑤畢竟是這女孩子,怎麼能不害怕!
只可惜,車子開的太快,風聲呼嘯,方唐鏡根本沒聽見丁瑤在叫什麼。
此時這條路上開車的人都已經聽見了轟隆炸街的聲音,所有車子都降下速度,不是給他們面子,而是這些人不想陪他們玩命。
“這些該死的飛車黨,居然又在這裡飆車。”
“喂,交警通知嗎?有幾輛摩托車在泰山路飆車。”
其中有一個喝了酒的男人搖下車窗大聲罵道:“他媽的,你們想死別拉上我啊!”話剛說完,忽然一輛黑色的車子從他眼前飛馳而過,幾乎是貼着他的鼻樑,吹的汗毛全部貼在臉上。
那酒鬼頓時打了一個寒噤,似乎連酒也醒了九分,全身發軟,差點嚇的尿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