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再三的請求以及神醫的檢查過後,隊長終於同於讓我跟隨隊伍去執行新的任務,看到蘇聯的雪狼以及另外一支傭兵團也到了,我就知道這一次一定是個大場面。
“嘿,想什麼呢?”瓦蓮京娜用指甲輕輕地滑動着我的胸肌,蘇蘇麻麻的感覺不由得勾起我本就旺盛的慾念。
“按照神醫的要求,這幾天我得戒色。”我抓住了她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神醫讓我戒色必然有他的道理,爲了能夠在戰場上活命,爲了不拖累自己的隊友,我必須遵從。
“所以呢?”這小妞忽閃忽閃着藍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所以你不能勾引我,萬一我控制不住,就得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笑着說道。
“這就叫勾引?那這樣呢?”這小妞一把抓住了我已經起立的小弟,然後一扭。
“喔!”下面傳來的痛感立即讓已經燃起的慾望煙消雲散。
“嘿嘿,姑娘我能讓你**焚身,自然也能讓你心靜如水!”這小妞一臉壞笑着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然後用力的親了一口。
“你或許應該學學我們的含蓄!”我揉着下面還有些疼痛的小弟的同時拿起了手邊的水杯。
“含蓄?含蓄?”這小妞穿着簡單的衣服,摸着下巴坐在牀邊想了片刻,突然說道:“像那個秦雪燕嗎?你的初戀!”
“噗!”聽到最後兩個字從她嘴裡跳出,我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
“心虛了?”瓦蓮京娜看到我的反應如此過激,臉色立即晴轉多雲。
“虛什麼虛啊,話都沒說超過十句!”看他生氣的樣子我竟然心裡格外的開心。
“那你幹嘛這麼激動?”
“我是在想,哪個混蛋王八蛋竟然連這個事情都能想起來告訴你!”戰友之間沒有秘密,看來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這你不用管,本姑娘有的是辦法!”瓦蓮京娜一副得意的樣子,一把抓住我的衣領輕輕一拉,然後把臉貼近盯着我的眼睛說:“所以,以後最好你能保持坦白,不然的話……嗚!”我沒等她說完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同時將我的手伸向了她光潔如玉的腰間。
“咯咯咯咯咯……”這個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便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好了,好了,停下!”瓦蓮京娜抓住我的手,接着說道:“今天罰你面壁思過,我走了!”
“留下吧,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我說道。
瓦蓮京娜衝着我眨了一下左眼說道:“我怕我控制不住!”
“嘿!知道這次是什麼任務嗎?好像現在只有我還矇在鼓裡。”我有意留她,而且心中也想早點知道任務的內容。
“你們是暗殺日本的幾個軍官。”瓦蓮京娜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道。
“那你麼呢?”聽他的口氣好像並不和我們一起行動。
“我們和那羣海盜去偷襲蒙古的草原,偷襲一羣蒙古韃子。”瓦蓮京娜撇了撇嘴,看來她不怎麼喜歡這個叫海盜船的傭兵團。
“蒙古?”我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錯!”
“誰出錢?”
“不清楚,不過聽老大的說,美國和蘇聯都有份!”瓦蓮京娜壓低了聲音說道,看來這一點算是一個不太重要的小秘密。
“蒙古的身後就是你們蘇聯啊,難道你們想捲進來,我可不相信蘇大林會好心幫我們!”我想了想說道。
瓦蓮京娜聳了聳肩,不知可否的說道:“當然不是幫中國,現在日本對於北進還是南進猶豫不決,這讓蘇聯的十幾個師團的兵力不敢移動絲毫,如果歐洲戰場不出現任何**還好,但目前情景來看躍躍欲試的法西斯好像就要坐不住了。”
“可是你們好像剛剛進行了大清洗,據說很多軍官都慘遭殺害!聽隊長說好像挺嚇人的!”
“嚇人?一個政黨將自己一半的成員逮捕,一個政權將自己多數的上層成員處決,一支軍隊的軍官團在和平時期幾乎被全部消滅,一個國家的公民看到門外有汽車停下就懷疑自己將被逮捕。兩年的時間,蘇共有一半的黨員被逮捕,數量超過120萬,這不是嚇人這麼簡單,簡直就是暗無天日,你知道列寧嗎?”
“當然!”
“當年著名的列寧遺囑中提到了6位蘇共領導人,最後除斯大林外,另外5人--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加米涅夫、布哈林、皮達科夫,全部在三次大審判中被處決。此外,領導十月革命的第6屆中央委員會成員中有三分之二被槍決;11大中央委員會的27人有20人被槍決;15大政治局的7人,除斯大林外,6人被槍決或暗殺;第1屆蘇維埃政府的15名成員中,除5人已去世外,除斯大林外的9人全部遭槍決。”
“我的天!”我從沒有想過一個政黨會對自己的成員如此殘忍的殺害,聽着那些斬盡殺絕的數字,我不由自主的一陣驚呼。
“呵呵,日他媽的斯大林,現在搞得我們都不敢在國內呆着,老大已經準備把基地外遷了。”
“政權交替,清除異己在所難免,但是也用不着這樣吧!”我雖然理解這樣的行爲,但是依然對斯大林這種斬盡殺絕的鐵腕執政感到恐懼,“這或許就是你們的民族性!”想想後世的普京,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們?民族性?你覺得我們的民族嗜殺?兇殘嗎?”
“不是嗎?”
“秦末農民戰爭、漢武帝伐匈奴、西漢末年混、三國鏖戰、西晉八王之亂、南北朝混戰、隋朝役民、安史之亂金、元滅兩宋、元末混戰、明末混戰、清代的白蓮教起義以及太平天國起義,這些讓天下人震驚的人口“大清洗”,難道你會不知道?”這小妞在民族自尊感的指引下,像是機槍掃射一般的說出了一大串中國的歷史。
我抓了抓頭,“好吧,好吧,算是剛剛我說錯了,但你們是共產黨,怎麼能和封建社會去比較,還記得列寧十月革命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那有什麼辦法,大清洗前,人民認爲黨是對的,而現在呢,篡改了歷史的教科書和所有的宣傳渠道已經將雙手沾滿鮮血的斯大林神話了,整個蘇聯的每一個人的生死,全部取決於“仁慈的父親”斯大林的一支筆,當他在一份5000人的審判書上籤下同意死刑的時候,這些人還未經過任何審判呢。你知道嗎?這個國家完了,蘇聯完了!”瓦蓮京娜流着眼淚撲向了我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