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玄門針法的傳人方默方大師,我可是親眼見識過大師的逆天針法,堪稱醫學奇蹟啊!”
一院院長看二院院長走了進來,上來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玄門針法?”
二院院長聽到一院院長這麼說,倒吸了一口冷氣。
作爲一個浸淫了醫學幾十年的老醫生,他對中醫西醫都有着很深的瞭解,自然對玄門針法不陌生。
這套針法一共十三針,又稱玄門十三針,每一針都具有極爲神奇的醫學效果。
針法的來歷頗爲悠久,早在明初就有歷史記載,堪稱拆那醫學史上的魁寶。
不過在近幾十年來,再也沒有玄門針法的傳說流傳出來,絕大多數知道這門針法的醫學人員都把它當成了故事在聽,已經沒有人相信它真正存在了。
沒想到一院的院長竟然真找到了這門不出世針法的傳人,簡直匪夷所思。
一院院長看了看二院院長吃驚的表情,心裡大爲得意。
要知道,這位玄門針法的傳人方默,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爲了請他出山更是快把全部家當都搭進去了。
但只要能夠治好省大員公子的病,這都不算什麼。
“老李啊,我的底可跟你露了,不知道你又帶來了哪位神人啊?”
一院院長眯起了眼睛,笑着問道。
“我……”
二院院長本想把袁奮亮出來,轉念一想對方帶來的人可是響噹噹的高人,自己帶來的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子。
袁奮要是能治好那位公子的病倒也作罷,治不好丟人可就丟到家了。
然而正在他猶豫的時候,袁奮已經不耐煩的問道:“誰是病人家屬,快帶我去看看病人。”
“老李,這不會就是你帶來的神醫吧?哈哈哈,一個嘴上毛都沒長齊的娃娃,你還指望他?”
一院院長看到二院院長帶來的居然是個小屁孩,差點沒笑出聲來。
連一旁的玄門針法傳人方默也不由得哼了一聲,斥了一聲:“胡鬧!”
袁奮聽這兩人諷刺他,心裡有點窩火。
“你們怎麼知道我就治不好呢?”
他出聲質問道。
“小娃娃,你別不服,我問你,你做醫生多少年了?”
一院院長看袁奮臉色沉了下來,問道。
“沒做過。”
袁奮擺手說道。
“沒做過醫生?那你學醫多少年了,是哪位高人的傳人?”
一院院長聽袁奮沒當過醫生,心想這孩子莫不是和方默一樣,是哪個隱世醫門的傳人吧?
“沒學過醫,我是宇宙無敵稱霸銀河世界第一大魔教的副教主,北北大魔神的傳人。”
袁奮如實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老李啊,你不是在逗我吧?請來一個沒學過醫的孩子跑來給人家看病,你就不怕被人趕出去?”
一院院長聽袁奮說他連醫都沒學過,差點沒把門牙給笑掉了。
他擡眼看了二院院長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鄙視。
二院院長被鬧了一個老大的
紅臉,他不禁有些後悔帶袁奮來了。
他原來也以爲袁奮是哪位不出世的醫學高人之徒,只是爲了低調才什麼都不說,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沒學過醫,又怎麼可能具有起死回生這種傳奇般的手段?
連一旁的病人家屬對袁奮的目光也不那麼善良了,心想這是哪家的孩子,跑過來耍我們呢?
“誰說沒學過醫,就治不了病?”
袁奮聽過一院院長的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你沒學過醫,怎麼治病?”
不等一院院長開口,玄門針法傳人的方默先問道。
“這麼說,你們都不相信了?”
袁奮看了那玄門針法的傳人一眼,聳聳肩膀說道:“那我要是把人治好了呢?”
“你要是把人治好了,我拜你爲師!”
方默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纔不信袁奮這看起來纔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會治病,而且剛纔他已經看過病人了,自己學習了幾十年的玄門針法,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對方,更別說袁奮了。
畢竟玄門針法已經是拆那最爲神奇的醫術了,換而言之,他可是名副其實的醫王傳人。
再者說來,如果袁奮真的比自己強,就算拜師了也沒什麼壞處。
“你歲數這麼大,臉皮倒是真厚啊?想拜我爲師,別做夢了!”
袁奮纔不想收這個老徒弟,他一身絕學是跟王萌萌和北北大魔神學的,個個都是縱橫宇宙的大神通,哪裡能輕易傳給別人。
“你!無禮之徒!”
方默被袁奮一句話噎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又吹鬍子又瞪眼的朝袁奮罵道。
“老李啊,你從哪兒找來的黃毛小兒,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啊?”
一院院長見方默被氣的要命,臉色也難看了不少。
二院院長這回可是丟大人了,他現在也開始懷疑袁奮到底有沒有本事了,只好低着頭走到袁奮身邊,小聲勸道:“要不咱們下回再來吧?”
“怕什麼,我倒要親眼看看,這位玄門針法的傳人有多厲害。”
袁奮倒是無所謂,反正裡外裡他都沒什麼損失。
“我看你是怕丟人現眼,才這麼說吧!”
一院院長哼了一聲,說道:“大師,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這就開始吧!像這種跳樑小醜,沒必要和他浪費口舌。”
“說的對,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我也是着相了。”
方默不屑的瞄了袁奮一眼,心說自己跟一個大外行較什麼勁,真是吃飽了撐的。
說完,他就和一院的院長走到了臥室。
袁奮幾步跟了上去,卻被家屬攔了下來。
“你們攔着我做什麼?”
他納悶的問道。
“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家屬也沒有跟他翻臉,只是冷聲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他治不好,你們還能指望誰?”
袁奮看對方姿態挺高,轉身走回了客廳,往沙發上一坐,說道:“行吧,你們不讓進,我就不進,到時候他們治不了,你們就是請我,我也不進。”
那名家屬看了袁奮一眼,
剛纔的事情他也在場,自然知道袁奮連醫都沒學過,不由得哼了一聲,說道:“你喜歡說大話,出去說。”
“記住你這句話。”
袁奮不再多說,打開手機開始和登上QQ,和別人聊起天來。
與此同時,方默已經開始準備行鍼了。
屋子裡只有一院的院長和患者的親生母親守候,他們的表情都很凝重。
尤其是患者的母親,她爲自己的兒子已經跑遍了全國,好不容易纔找來這麼一位救星,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方默身上了。
“這恐怕不是一般的中毒現象。”
方默診脈許久,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幾遍患者的五官和毛髮,懷疑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和苗疆的人有糾葛啊?”
“您是說,南疆的苗族?”
患者的母親聽方默這麼問,心中一緊。
“我看患者的病情,只怕是苗家蠱術有關。”
方默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診斷。
“您是說,我兒子他、他被人下了蠱?!”
患者的母親聽後申請一愣,難以置信的問道:“大師,這世上真有蠱術?”
“這位夫人,你生活在大城市,自然對蠱術這種玄之又玄的旁門左道沒有了解,不過我們行醫的卻時不時會碰見一些奇難雜症,自然就免不了和這些打交道。”
方默收回了手,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令郎之所以昏迷不醒,正是被人下了蠱,而且對方養的這隻蠱年頭可不淺,要不是對方刻意留住了令郎的性命,只怕早就毒死了。”
“這麼可怕?!”
患者的母親對於方默的話半信半疑,但如今也沒有別人能夠救他兒子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還請大師救救我兒子,我敢保證我兒子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她一邊說,兩眼掉下了眼淚。
“不妨,苗疆蠱術雖然厲害,但我的玄門十三針也有應對之法。”
方默原本就是來治病的,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皮囊,攤開之後裡面赫然有着十三根銀針。
經由特殊的藥液浸泡之後,他二話不說就開始在患者身上布針。
十三根銀針接連扎入了患者十三個要穴,他每一次施針都異常小心,足有半個多小時過去才全部施完。
“好了,請稍等片刻。”
最後一根針扎完收回,方默才緩了口氣,往後退了幾步。
這一幕門外的二院院長也偷瞄到了,他心裡一沉,看到對方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恨不得立刻拉着袁奮就走,要不然等方默把人治好了,一院的老對頭還只不定怎麼數落他呢。
但還不等他轉身,只聽噗的一聲,患者竟然噴出一口污血!
“兒啊!”
患者的母親看自己兒子吐了好多的血,嚇得花容失色。
“不礙,血吐出來就好了。”
方默似乎早就料到了患者會吐血,所以才特地躲開了幾步。
果不其然,患者吐過血後,真的開始幽幽轉醒。
“我……我這是在哪兒?”
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患者茫然的看了看周圍,不知所措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