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微,法院見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之後,林遠“啪”的一聲,林遠掛斷了電話。
林遠覺得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也不必再談什麼交情,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將許微微這個麻煩可以徹底的解決,不然的話遲早還會有混混上門鬧事兒。
舊情未了,新命難入,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麼多的恩恩怨怨,林遠覺得是時候解決一下了。
此時,司清曲那邊也沒有閒着,她這麼一個粘人精離開了林遠身邊,說有事情處理那就是真的有事。
東海郊區,度假山莊,一處荷花池,蓮心飄飄,湖水碧波,如此幽靜的地方,卻進行了一場影響巨大的談判。
“司小姐,徐老闆,您就放過我的企業吧。”
原來是司清曲和徐志遠在聯合打壓王家的企業
司清曲倒還是老樣子,戴着黑色墨鏡,翹着二郎腿拿着鏡子,化着妝,絲毫不在意對面的人在說什麼。
“王老闆,我們之前似乎已經給了你回答王氏養殖和東龍商貿只有一個能存在。”
坐在徐志遠面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他身軀瘦瘦的,帶着一個普通的鏡框,穿着西服給人的感覺是文縐縐的這個人竟然就是王海富。
“徐老闆啊,都是一些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們老一輩的又何必如此認真呢,我們王家願意給出補償。”
王海富是富一代,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回到自己的家鄉,東海市經營養殖業倒是風生水起,誰也不知道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竟然是父子。
“王老闆,您可能不知道你兒子做了啥,公然毆打我公司經理,到醫院騷擾林經理家人,更是揚言送入太平間,哪怕我出面了,依然囂張跋扈毫不收斂,爲了我公司名望,他必須得負責。”
徐志遠說話一直都是文縐縐的,他這個代言人倒是十分的稱職,哪怕是這一次公開打壓王氏養殖,也是師出有名。
王海富也是有些猶豫。
徐志遠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王海龍付法律責任,去坐牢。否則的話其他一切免談,這就是東龍商貿的態度。
王海富心疼了,即便他知道自己兒子做的不對,但這也是王海富最捨不得的,因爲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徐志遠 徐志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哦。”
再?這個字直接說進了徐志遠在心裡上幾次就是因爲他的手段太過的軟弱,讓司清曲很是不滿意。
這個時候又被提醒,徐志遠知道,司清曲嫌事情拖得太久了,他該收網了。
“王老闆,如果王海龍在明天下午之前還沒有去認罪的話,那麼王氏養殖從明天開始將會被徹底的擠出,東海市所有市場。”
司清曲的一句話既是對他的督促也是他的底氣,既然連自家小姐都下了命令,那麼他就沒什麼顧慮了,也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放手去做了。
這幾天在他和傅蓉的配合之下,王氏養殖的許多產品都直接從東海市各個大型超市下架,而且在東龍商貿的影響之下,一些小商販的攤位上,王氏養殖的產品也在逐漸的消失。
這個東海市的養殖業黑馬,竟然在一夜之間開始衰敗,各大媒體都在跟蹤這件事情,在網上也有各種各樣版本的“內情”在傳播。
“徐老闆,徐老闆,手下留情啊。”
“司小姐,你說句話啊。”
......
看到許志遠油鹽不進,王海富也只好將他的目標放在了司清曲的身上。
司清曲將自己的墨鏡用手指往下扒了一把,對着王海富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耐煩。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哆嗦,我就告訴過你們了,打傷了我老公,那就讓整個王氏養殖陪葬吧,沒有商量的餘地。”
徐志遠在一旁搖了搖頭,有些同情他,王海富了去找司清曲求情,那還不如直接宣告死刑啊。
徐志遠早就給他過建議,早點讓王海龍來“負荊請罪”,然後去報案,這樣起碼能夠讓他的家族企業倖免於難,結果這王海富非得自作聰明,直接聯繫司清曲。
“徐志遠 送客。”
司清曲的話簡單幹練,王海富費勁心機想要見她一面,這才說了幾句話,就要被攆了,這個東海養殖大王的面子是直接掃地了。
其實對於有司清曲而言,這不是張狂也不是驕傲,是她做事的一種習慣,即便是三千年前也是如此。
因爲對於她而言,只要認定了要去做的事情,就只會一口氣做到底。
就後面他當初下定了決心要找到林遠的轉世,心中有了目標,便獨自承受了3000年的風吹雨打和艱難險阻,這其中的種種艱難哪裡會少得了,但是她依然是無怨無悔。
像這一次也是如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讓王氏養殖破產,那就會折騰到他們破產爲止——司清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司清曲和徐志遠根本就不接受任何的求情,直接將王家的人全部都攆了出去。
這時候,司清曲自己還在心裡面嘀咕着,多麼好的一個風水寶地呀,結果就因爲來了這麼幾隻討厭的人,就感覺氣氛完全不一樣啊。
這時候徐志遠靜靜地座在司清曲的旁邊,陪她下棋,那王海富只是一個插曲,他今天來這裡還是來彙報林遠的狀況的。
自從林遠到了公司之後,徐志遠就多了一個工作,那就是記錄林遠每天的生活痕跡。
畢竟司清曲這傢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找徐志遠打聽她老公今天又做了什麼,今天他來此正是爲了這件事情。
“徐志遠,剛纔說到哪了,我老公今天在公司怎麼樣?”
看到這個古靈精怪的主子,徐志遠無奈地搖搖頭,這就是他們這些人和林遠的待遇,要是她老公少了一根頭髮,估計就是另外一副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