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如若不是被尿漲醒估計我會睡到中午,我習慣性穿着拖鞋露出一條米老鼠平角內褲跑到廁所也同樣是連廁所門都沒關。
待我享受到尿後愉悅的心情時背後突然出現了一聲刺耳的尖叫,那叫聲可能連上下左右的鄰居都被吵醒了,當然我是受害者之一。
在來不及提上內褲便立馬鎖上了門,我嘴裡哆嗦着不知道怎麼開口,大早上的冷汗打溼了衣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家裡面還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高飛!!你...!”何靜在外面大吼道,我好想能感覺到她心裡的怒火即將燃燒起來。
估計我現在出去會被五馬分屍,就那麼一小會兒我感覺時間都被凝固在那一瞬間,等了好久聽見外面沒動靜了,才小心翼翼把門推開一條縫。
“你的褲子,穿上”那丫頭不知道從哪找來我的褲子遞到門前頭轉向後面。
我慢慢推開門取下了褲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尷尬地走出了廁所,面對着她的後背,“我...你...那個...!”。
“能不結巴嗎?”她回過頭訓斥道。
“我...”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高飛,我必須給你定幾條規定”她很認真地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
“說吧!”莫說幾條現在就是幾百條我也不敢不遵命呀!
她不慌不忙從茶几抽屜拿出紙筆嘴裡說着:“第一;上廁所必須關門而且便後必須沖洗,第二;無論我在家沒在家公共場合你必須覆蓋身體上四分之三的地方,第三;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的東西,第四;不準帶陌生人來家裡,第五....”
“等等等等...你說的全面幾條我都能接受可是不能帶陌生人來家裡算怎麼一回事?”我好像真的入了她的圈套。
“反饋無效!第五;你的垃圾不能在公共場合亂扔,第六...”她沒有理會我的提議繼續說着她的規定。
我想了想,隨便咯!反正兩年來也沒有人來我家。
她繼續說完大概二十條規定,我拿着滿滿一本子的規定苦笑一聲:“沒了吧!”
她想了想:“呃..目前就這些,剩下的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額、額!”我那個汗顏啊!這是我家怎麼成我是房客了,你說你一個美女也不至於這樣吧!
“高飛,我告訴你這些規定如果你超過五條我就搬出你家,以後絕不來往。”她說這話時很認真很嚴肅,而且一點沒留情面。
我當時心想“搬出去就搬出去唄,我巴不得”,可我沒那麼說,一是因爲剛纔那條小插曲讓我很尷尬,二是因爲我還沒好好感受何大美女的服務呢。
“好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或者對我有什麼意見”她也非常認真我的問我。
我搖搖頭,捲縮到一旁,我哪還敢對你有什麼規定啊!
“好那你別後悔,簽字吧!”她把寫好的二十條規定擺在我面前。
“還要簽字?”我很傻逼似的問到。
“對啊!不然你後悔怎麼辦?”她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再一次直勾勾盯着我,盯得我心裡發慌。
最後我們就這樣達成了協議,不過最後我也告訴她對何靜的規定等我想好了再告訴她,她也同意了。
她把這二十條規定用雙面膠貼在了冰箱上,讓我明確記住今天的規定。
就這樣一個愉快而尷尬的早上被葬送在何靜手裡,而我居然沒有一點能力反抗。
開心的是,因爲何靜的到來解決了我溫飽上的問題,那頓豐盛的早餐不知道她從哪弄來的,她像吩咐下人般把我叫過去“過來吃早餐”。
我厚着臉皮坐到她身邊去,正準備抓起一塊三明治準備往嘴裡送,她又問我“工作找得怎麼樣了?”
我臉色暗了下來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她卻快慰着說:“沒關係,繼續找,找你合適的,找適合你的”。
聽到她這一句話時我差點哭了,從來沒有人如此關心過我,如今卻是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人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內心是非常感激她的。
“吃吧!”她甜甜地笑着,好像很多事在她面前都不算事。我也是如此,即便再怎麼煩心的事面對她也不那麼難過了。
“不過...”我停住了手裡嘴裡的動作。
“不過什麼?”她擡起頭認真看着我。
“我昨天就是去面試了”我準備告訴她我的結果,有時候女人能給男人指出一條明路。
“看你這樣不怎麼樣吧!”她笑了一下繼續喝着牛奶吃着麪包。
我點了點頭說:“那公司規模好大呀。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規模的軟件公司,整整三十三層樓全是這家公司,這公司好像叫什麼林雲江山集團,像我這種無名鼠背自然挨不着邊了”。
她聽到我說出林因江山四個字時明顯頓了頓又繼續向嘴裡進食,吃完後她沒說話回到了房間,意思又讓我解決飯後問題,我都懂了。
不一會兒她換上了一身正裝挎着那個常人一看就知道的香奈兒最經典款的包包準備出門,我回頭看了看她,被她迷住了,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是第一次見她穿正裝,平時都是制服或者比較年輕時尚的衣服再多也是運動裝,這是第一次見她這種打扮。
蓬鬆的頭髮被高高紮起了馬尾顯得成熟富有風味,五官精緻得無須任何胭脂水粉去遮掩,深褐色小西服襯托出她獨有的高雅氣質裡面搭配着一件白色蕾絲邊襯衫,雖然她的胸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可在襯衫的映襯下卻是不失任何風韻,雖然那不是第一次見她穿黑絲可是前幾次都是制服下的黑絲而這次她卻穿了一條紅色小碎花的短裙,一雙紅色高跟鞋緊緊包裹着那對玉足,性感的身材無須任何詮釋。
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已經停止了手中一切動作,好像呼吸都已經屏住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她舉起手裡的香奈兒名牌包包準備向我扔過來。
我眨巴眨眼睛回過神來說:“這可別,你那名牌可不是對我的武器,美女是見過,只是沒見這麼美的。”
“少貧嘴!走了,我晚上回來,中午自己想辦法。”她小手一揮,像在打情罵俏,走了出去。
我也沒問她穿成這樣是去哪兒,畢竟她的事和我八杆子挨不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