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中抱着少女不知所措,白小小驚訝的看着一切。
白小小臉色發白,她渾身氣得發抖道:“吳乞……你不用解釋了,上次在列車上你就這樣輕薄,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心中一陣,想不到白小小還是記得我親了小琪的事情。
慌亂中我竟無言以對,身後黃大衣卻坐了起來,他戰戰兢兢的看着白小小。
“他沒說謊,剛纔我看見了,是那個少女拿着刀子進來的,這哥們就是想自衛來着,真不是那樣,你看地上的刀子。”黃大衣說道。
我猛的回頭,看見黃大衣被捆的牢牢的,他瞪着眼睛卻在幫我說情。
我連連點頭,白小小也發現了端倪,她看見了少女手中的刀子慢慢的拿起來。
“果真如此?看來是這樣的,莫非這裡有人妖魔邪祟在這裡作怪?”白小小狐疑的說道。
衆人圍着屋子四處查看,根本沒發現什麼鬼怪。
“吳乞……這次我相信你了,下次你要是再有一次,我可不會在相信了。”
白小小奪門而去,我一個人在屋子裡凌亂……
“大哥,我剛纔幫你的忙,你就把我鬆開好了,我不會跑的,再說憑你的功夫還抓不到我嗎,我被捆着實在是太難受了。”黃大衣委屈的說道。
我看着他一臉的哭喪氣,趕緊拿刀子把他的繩子切斷了,黃大衣鬆開了繩子高興的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吳乞,剛纔真是謝謝了。”我說道。
“我叫六子,我在家裡排行老六,家裡人都這麼叫我,叫我老六就行了。”黃大衣說道。
我點了點頭,推開門找來了少女的老爹,老頭趕緊抱着女兒到了自己屋子。
我趕緊追問這件事的原委,老頭卻掉下眼淚哭了起來。
“我跟我女兒相依爲命,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女兒得了這個怪病,吃了多少藥也沒好……”
老伯名叫魏大好,這個村子就是魏家村。
前幾個月,魏大好帶着女兒小玉去淚江打漁。
到了江中小船追着魚羣,魏大好那天收穫頗多,可是不知不覺江中忽然起了一個巨大漩渦,小船被漩渦捲到了中間不能動了。
魏大好驚恐之餘卻十分鎮定,他憑藉自己幾十年的水性把小玉抱了出來。
兩個人順着河流遊了回來,也算是有驚無險。
“哦?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可是有什麼變化嗎?”我追問道
魏大好若有所思,他悄悄的趴在我耳邊說道:“小夥子,你有所不知,我女兒小玉回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似得,她回來之後每天晚上就是死活要離開家裡
。”
“怎麼會離開家裡?她不是在家裡呆着好好的嗎?”我狐疑的問道。
魏大好臉色慘白,這時候小玉坐了起來,她傻愣愣的看着我們,那種表情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癡呆。
魏大好哭了,他變擦着眼淚邊說……
原來自從回來之後,小玉總是吵着要去淚江游泳,而且一般都是半夜時分,如果有人勸阻,小玉就會拿着刀子去刺人。
爲了自己的安全,也爲了小玉不傷害到其他人,魏大好只能把自己的女兒關在院子裡了。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剛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那一幕。
小玉坐在地上不動,小琪趕緊把她扶了起來。
“吳乞哥哥,是不是她被什麼鬼附身了,可是我在她身上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小琪好奇的說道。
小琪圍着小玉轉了好幾圈,她什麼也沒看出來,小琪懊喪的搖了搖頭。
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我被折騰的睏倦不已,把小玉安頓好了,幾個人又回到了屋子裡睡覺……
我剛想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白小小卻突然推開了門,她皺着眉頭看着我。
“吳乞……你給我小心點,要是再犯的話……”白小小舉起了拳頭用力的攥着,她似乎在跟我示威。
我趕緊答應,六子也嬉皮笑臉的笑了笑。
我今天真是倒黴,這種事情總是被白小小遇到,不過白小小如此在乎我,看來她一定是拿我當他的老公了,想到這裡我心裡美滋滋的,不知不覺睡着了。
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前已經不是這間屋子了。
我站了起來,頭頂上卻是一個白色的大帳篷,耳邊是整齊的腳步聲,似乎是什麼人在走隊列一般。
真是該死!我怎麼又開始做夢了,這個夢還如此的清晰,真是太詭異了。
我趕緊看了看自己身上,身上竟穿着一身金絲軟甲,剛一起身,門外一個士兵趕緊跪在了地上。
“吳乞大將軍,您醒了……外邊白將軍求見,他是從漢中特意來的。”士兵說道。
白將軍?我怎麼又成了吳乞大將軍了,真是該死,白將軍莫非就是白小小?
我心中正在狐疑,帳篷外邊立刻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一陣嘩啦嘩啦的響動,似乎是幾個人身上的鎧甲猛烈撞擊着。
帳篷門開了,一個身穿銀甲的小將從外邊走了進來。
這個小將生的眉清目秀,十分俊朗,我趕緊揮了揮手,左右全都退下了。
“吳乞大將軍,我是白小小,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年輕將軍說道。
我心中一驚,白小小?這個男人怎麼成了白小小,莫非白小小上輩子是個男人?
不是吧?難道我跟這個叫白小小的男人有什麼情調?……想到這裡我不敢再想了,我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白小小穿着一身銀甲,他的帽子緊緊扣着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不過看他的身材可不像是個男人,似乎透着一絲絲的婀娜。
我立刻明白了,白小小一定是男扮女裝,不如我先試試他。
我笑呵呵的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白小小的肩膀。
“哈哈,真是太好了,皇上真是英明,那敵人遠在漠北,我一個人的力量早就力不從心了,皇上派來了白將軍必定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看來我們勝利有望了,來人啊,趕緊準備酒席,我要宴請白將軍……給白將軍接風洗塵。”我大聲吼道。
一個士兵低着頭,他灰溜溜的走了,白小小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種表情十分難堪。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幾十個士兵端着大大小小的各種器皿走了進來。
滿屋子立刻飄着飯菜的香氣,酒香味道自然也撲鼻而來。
帳篷裡當然還來了幾個將軍,我的一番盛情款待白小小自然逃不過,他臉色通紅還是喝了不少的酒。
酒過三巡,推杯換盞,白小小的臉色更加紅了,他站直了身子卻開始晃動了。
我看火候已經到了,趕緊吩咐大家回去休息,其他人都以爲白小小是個男人當然也沒多想。
“既然大家都喝多了就趕緊回去吧,明天一早起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白將軍剛來,還沒安排住處,就住在我這裡,你們趕緊走吧。”我佯裝喝醉的樣子說道。
衆人按着我的命令全都散了,我趕緊把白小小攙扶到了牀邊。
白小小躺在牀上卻不脫盔甲,他閉着眼睛還抱着肩膀。
“白將軍,你怎麼不脫盔甲?身子懸在鐵皮裡怎麼能睡好呢?是不是喝多了不能動?不如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如何?”我說道。
白小小揮了揮手,不過他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我趕緊站起來去抓他的盔甲,白小小猛的坐了起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的盔甲被我撕掉了,摔在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眼前的白將軍可真是個女子,盔甲之內卻是一副飽滿的雙峰……
白小小臉一紅立刻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我趕緊把盔甲遞給了他。
“白將軍?你原來是個女兒身?”我得意的說道。
白小小點了點頭,她羞紅着臉說道:“吳乞大將軍,說來話長,其實我是個女兒身,我家裡幾個哥哥都已經戰死了,我是替父從軍
!”
替父從軍?沒想到替父從軍的還不知花木蘭一個人,另外一個就是白小小。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看着她,白小小趕緊穿上了盔甲……
我眼睛睜死死的盯着白小小,剛想站起身,一不小心卻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摔在地上頭一暈昏了過去!
“吳乞!吳乞,你快醒醒,快醒醒。”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大喊,我擡頭一看真的是白小小。
“小小?你都脫了?”我狐疑的說道。
白小小愣了,她看着我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