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剛纔虛驚一場,索性沒什麼性命之憂,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小琪看我一直關注白小小,她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不過小琪還是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一旁。
“吳乞哥哥,剛纔你沒事吧,我看你都吐血了,是不是受了重傷?”小琪問道。
我說道:“沒事的,小琪,多虧了你們三個來相救,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我可不想這麼糊里糊塗的死掉。”
小琪笑道:“吳乞哥哥你說的哪裡話,我們不分彼此還說什麼謝呢?”
這句話說的沒錯,我偷看了白小小一眼,她正冷冷的看着小琪。
剛纔我吐了幾口鮮血,不過我記得很清楚,玄機道長被砍了好幾刀,可是他怎麼好像像個沒事人似得?
我狐疑的問道:“玄機道長,你不是說被妖道砍到後果不堪設想嗎,怎麼我看你好像沒什麼大礙?”
玄機道長說道:“無量天尊,我其實是被砍中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已經喝了符咒之水,那符咒水能驅邪除惡當然能防止妖邪之氣了。”
我分別把玄機道長介紹給了他們,玄真道長尤其跟玄機聊了起來,兩個人一見面就之乎者也的聊個沒完,看起來很是投機的樣子。
我正看着發愣,白小小忽然走了過來,她十分焦急的看着我。
“吳乞,現在他跑了還帶走了三把妖刀,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等死吧?”白小小急切的問道。
看來白小小是有些沒耐心了,其實我心裡也着急,不過光是着急可不管用,得想個辦法才行。
我看着玄機說道:“現在他跑了一定回去吸食別的少女陰元,現在江城市家家關門閉戶已經沒了女人,我想他一定能去別的地方,不過他能任意的變化自己的外貌,逆轉陰陽,忽男忽女,我們現在就是站在街上也未必能認出他來,這可怎麼辦?”
玄機道長不住的點頭,他捋着鬍子說道:“道友說的沒錯,如果見到了他我們還真沒辦法認出來,他吸食了少女的陰元和血肉就能鑽到女人的身體裡,這樣披着女人的外皮我們又怎麼能認出來呢?不過我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玄機道長話說到了一半,我的心裡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早就急的團團轉了。
我焦急的問道:“玄機道長您就實話實說,不然我們怎麼能不着急呢?”
玄機道長卻笑了,他說道:“我說的事情幾乎都是不可能的,又着急說出來幹什麼?我說的辦法就是要借到彎月眼!”
彎月眼?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們衆人全都面面相覷……
玄機道長身上流着鮮血,我們趕緊七手八腳幫他包紮,沒多久玄機道長總算是恢復了正常,他坐在椅子上臉色紅潤了許多。
“彎月眼就是包青天額頭上的月牙眼,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嗎?”玄機道長說道。
又是包青天!包拯的故事我當然知道,當年開封府尹,絕世的清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是現在也有多少人用包青天來形容一個當官的是多麼多麼清廉,多麼多麼的公正!
“玄機道長,你不是在開玩笑?那包青天已經死了多少年了,怎麼能輕易出現呢?而且他現在已經投胎轉世了也說不定,你怎麼能斷定有這個東西?”我問道。
玄機道長說道:“道友,他其實沒有轉世投胎而是在陰間做了陰司判官,官銜只是比閻王少了一個級別,不過要想去陰間都是不可能的事,就別說去找包拯了!”
我蒙了,現在想要抓到玄塵就要有月牙眼的幫助,但是月牙眼可非比尋常之物,可是那陰間我連想都不敢想,又怎麼能混入其中呢?難道讓我們全都死了才能去不成?
我正胡思亂想的想着,忽然玄真道長說道:“吳道友,下個月的七月十五鬼門大開,到時候我們全都離魂進入陰司不就行了嗎?只要我們一天的時間從陰司回來就能歸位了!”
玄真道長說的沒錯,不過離魂之術現在只有玄真道長一個人會,其他人可不會,弄不明白魂魄不能回來就直接死了!
玄機道長說道:“哦?道友也會離魂?那可真是太好了,等你把法決教給我們,到時候我們就一起進入鬼門如何?”
玄真道長說道:“好吧,既然大家主意已定,我們就不妨到那鬼官們走一遭,不過我們想要找到包拯可不太簡單,這可真是好比登天還難。”
一時間衆人沒了主意,不過現在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離開了樂器商店,一行人徑直向藥鋪走了過去,我真是慶幸自己的明智,現在這些朋友終於有了落腳的地方。
白小小隻是受了點輕傷並無大礙,她一個人回家休養去了,我們幾個人回到了藥鋪擺開了桌子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
青蘿做了幾個飯菜,沒多久熱氣騰騰的飯菜就已經放到了桌子上。
玄機道長滴酒不沾,他一個人到二樓閉關修煉去了,我們五個人開始吃飯。
俗話說的好,話不多說全在酒裡,我們幾個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
玄真道長喝的有些醉了,他端着酒杯說道:“吳道友,想不到你的朋友還真是不少,而且你的消息也滿靈通的,這妖族聖器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你可真是厲害!”
我趕緊解釋說道:“道長真是見笑了,我其實沒什麼本事,這都是玄機道長告訴我的,或許是江城這個地方人傑地靈,古代有好多妖物,不然怎麼能都在這裡相聚呢?”
“人傑地靈?哈哈……小兄弟,你這句話有點意思,我看是妖氣沖天划算恰當!”紅鬍子笑着說道。
紅鬍子說的沒錯,這江城市附近出了這麼多妖族聖器,白小小和小琪還有金宇軒,一堆妖精齊聚在這裡,看來江城市的確算得上是妖氣沖天。
我無奈的說道:“紅鬍子你別取笑了好不好?現在我們就等着下個月鬼門大開混進去了,不過那包拯我們該怎麼找?我怎麼感覺像是大海撈針呢?”
紅鬍子說道:“大海撈針也要去撈,不然我們連一點希望也都沒有,那廝的妖法實在是厲害,如果我們找不到包拯就別想找到他。”
我心中煩悶不已,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這白酒的度數還不低,沒多久我就已經感覺昏昏欲睡了。
我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了臥室,卻看見小琪早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我捂着略微疼痛的胸口坐在牀上,看着熟睡的小琪卻不好意思上牀了。
小琪忽然醒了,她眨着長長的睫毛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