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祖也是心中不解,不知道湖中的這隻雷獸又發了什麼瘋,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和某人一場大戰了?
突然之間,湖中的一道魂力似有似無的傳了上來,周家老祖心頭一喜,而月先生卻是臉色慘白!
怎麼可能?剛纔那黑衣老者不已經被自己給擊穿了心臟,早應該已經死了纔是,怎麼現在還有他的魂力傳上來?
如此這湖中突然風起浪涌也可以解釋了,那就是那灰衣老者根本沒有死。
難道魂師塔還有什麼不死神功不成?
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不死神功啊?
這是怎麼了?
二人一喜一憂之時,便見水面突然嘩的一聲又翻起一個大浪,而在浪頭之中,又出現了一人。
一身黑袍,黑衣老者?魂師塔的魂鬥師?
但見那黑衣老者雖然混身溼淋淋的,胸口還有一道鮮血,顯得頗顯得狼狽,可是卻緊緊地握着這隻雷獸的獸角,跨騎在了雷獸的後背上,兩腿也緊緊地夾着雷獸的腰腹,令雷獸難以行動,而他的另一隻手裡,卻提着一個人。
他手裡提着的那人,身上還穿着剛纔肖刀的衣服,只是他的面孔朝下,卻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臉。
雖然如此,但周家老祖和月先生都已經先入爲主的將他手中提着的那人當成是肖刀。
“周師兄!”黑衣老者大叫了一聲。
“師弟,你剛纔不是?”周家老祖手中進攻稍緩,不敢相信的看着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仰首一笑:“哈哈,這區區一劍,又豈能耐我何?”
這句話倒是說的豪氣衝雲,令人不由得升出了仰視之心。
“不可能,我這白綾可是神兵之一,被神兵穿心,莫說你只是初階魂鬥師,就算你是高級魂鬥師,也絕對不可能復活。”
月先生大聲驚道,臉上越發的慘白。
她用這道白綾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如何一個已經被穿心的人還會死而復活呢?這根本不可能。
這是神兵啊。
“哈哈,你一定在想,你的神劍穿過我的心臟,爲何我還不會死吧?”
黑衣老者騎着雷獸,緩緩地升上了天空,先是賣了一個關子,看兩人都露出了很想知道其中奧秘的表情,黑衣老者又是再次大笑。
“還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恐怕還會讓這隻雷獸給逃走了。好吧,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我就解了你心中的疑團。你那白綾是神兵不假,凡是一劍穿心之後,沒有人會活下來,也是不假,但是如果你的一劍沒有穿透人心呢?那人還會死嗎?”
“這不可能。”月先生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我剛纔的那一劍,明明是從你的左心口刺了過去,我不可能認錯方位,這一劍必定是穿你的心而過。”
“哈哈,月先生,你這一劍是從我的左胸穿過不假,可是若說是這一劍是穿我的心而過,卻是不對了。難道你從來不曾聽到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天賦異稟,他的心臟長在右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