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已經認出了這黑衣老者就是肖刀,所以她才配合肖刀演了這樣一場好戲,可是就算是演戲,也讓月先生快要虛脫了。
再難提起一點兒靈力,正如周家老祖想的,現在哪怕是出現一個五階魄鬥士,都能輕鬆的把月先生致於死地。
肖刀剛纔兩次叫出了月先生,只不過周家老祖沒有太過在意,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輕易地着了肖刀的道。
真正的黑衣老者並不知道她是月先生,既然對方能叫出月先生,自然就是肖刀所化的了。
但其實月先生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冒了極大的風險的。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這黑衣老者真的心臟長在了右邊,她的一劍沒有殺死黑衣老者,黑衣老者下去之後肖刀和雷獸肯定不是黑衣老者的敵手,而如果黑衣老者吞噬了肖刀的神魂的話,再讀取了肖刀的記憶,那很可能他真的會知道自己就是月先生。
的確是冒着很大的風險。
但她還是這麼做了,除了這麼做之外,她也無從選擇,除非是她丟下肖刀和雷獸甩身就走,量周家老祖也攔不住他。
“周師兄,你現在知道了,也爲時不晚。”
肖刀緩住了身形。
這一劍雖然被龍鱗甲給擋住了,但卻也讓肖刀氣血翻滾,着實不太好受,肖刀一面調節着自己的氣血,一面又向着周家老祖飛了過來。
周家老祖身中兩劍,又傾盡全力使出了這一劍,整個人已經油盡燈枯。
兩眼漸漸的失去了光彩,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兩大劍傷,周家老祖終於精神潰散,屍身快速的向下落去。
如此的戰利品,肖刀又豈能放過?
哪怕是再痛苦,只要吸收了周家老祖的神魂和靈力,就可以化身成周家老祖,到時,他的時力會更上一層樓,哪怕是實力打過折扣,也算有了和魂鬥師叫板的能力。
“月姨,我先去收了他的靈力。雷獸,衝!”肖刀又喝了一聲,催動座下的雷獸,直奔周家老祖的屍身而去。
但肖刀慣於陰人,在他落下去搶周家老祖的屍體之時,手中的劍也又在周家老祖的屍體上又刺了幾個洞穿。
呃,這種事情,別人還真幹不出來。
能夠對付一個魂鬥師的,肯定也是魂鬥師,別說是魂鬥師了,就算是魄鬥士也會自重身份,哪裡還會侮辱對方的屍體?除非對方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大仇。
但肖刀卻不這麼看。
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束縛着他,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守規矩之人。
打得過你,我就打;打不過你,我就跑;有機可乖,我就陰你。
管你是誰?
什麼魂鬥師應該守的法則,對於他來說都是狗屁。
肖刀如今完全可以通過碧海潮生訣達到魂鬥師的實力,已經是絕對的頂級高手了,可是像他這樣的頂級高手,莫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就算是前一個世界上,也同樣沒有。
太另類了。
手中魄兵劍刷刷刷,直在周家老祖的屍體上又刺了幾劍,就算是周家老祖再裝死,這幾劍下去他也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直到刺完了這幾劍肖刀才撲向了周家老祖,把周家老祖抱在了懷裡,隨着雷獸又沉入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