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說着,眼角又落下了兩滴晶瑩的淚。
“月先生,你認識我的父母嗎?”
“認識?”月先生止不住笑了,隨後她把遮臉的那張面紗給取了下來。
好一張美麗的臉。
美麗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那是一張毫無半分瑕疵的臉,恐怕世界上最偉大的畫師也畫不出這一張美臉,甚至比之小龍和阿鳳更是美上了一分。
比小龍多了一份成熟,比阿鳳多了一份聖潔。
這哪裡是一張人的臉啊?
怪不得月先生要以面紗遮臉呢。
“傻孩子,我和你父母豈止是認識,你還要叫我一聲月姨吶。”
“月,月姨?”肖刀也看着這一個美麗的臉看呆了,不禁隨着月先生的話叫了出來。
“唉。孩子,你真是受苦了。”
月先生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肖刀的面前,肖刀比他還要高了半頭,可是她卻一把按着肖刀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上,像是撫摸一個小孩兒一樣,輕輕地撫摸着肖刀的頭。
晶晶也和他們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一股女人的清香鑽入了肖刀的鼻中。
只是,肖刀並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邪念,也許是因爲月先生實在長的太脫俗了,連肖刀這樣的大俗人都生不出半點褻瀆之心。
也許是他兩世都沒有母親,這時被月先生擁在了懷裡,居然鼻子有些泛酸。
“孩子,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是帶着晶兒,沒有去找你。我還以爲你在肖家不會受委屈,畢竟你還是一個男丁啊,誰知道肖家居然這麼待你。我也想把他們全殺了替你報仇的,可是你父親他總是肖家的人,如果真的把肖家的人殺了,將來你父親如果再出現的話,豈不是會記恨我們?”
“月姨,我父親,我母親他們的事情你能說說嗎,我好像沒有他們的印象。”
月先生擁抱着肖刀和肖晶晶許久,這才鬆開了他們兩個,隨後月先生又將面紗戴在了臉上。
月先生這才緩緩向肖刀介紹起了肖遼遠和他們母親方寧的事情。
卻原來,這位月先生並並不是方寧的親妹妹,兩人只是自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而矣。
在二十餘年前,方寧遇到了肖刀和肖晶晶的父親肖遼遠,兩人情愫頓生。
後來也頗經過了一些曲折,兩人終於生活到了一起,而彼時,這位月姨並沒有同他們在一起,她依然在獨自修煉。
一直到了許久之後,方寧突然找到了她,並且把一個襁褓之中的女孩兒交給了月先生,請她代管。
當時方寧只說肖遼遠已經受了極重的傷,她要替肖遼遠找到藥劑治療他的傷,已經無暇照顧這個小女孩兒了。
她還同月先生說自己尚有一子,留在了肖家,暫時無憂。
月先生便帶着肖晶晶。
這一待就是兩年的時間,依然不見方寧的消息。
月先生按捺不住,遂決定尋找自己的姐姐,這才帶着肖晶晶先暗探了肖家,結果依然沒有方寧和肖遼遠的消息,隨後月先生到了長安城,並在長安城開設了那間聽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