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馬家的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韓貴緊緊地扼着韓兮的脖子,而韓兮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兩人已經到了馬家的陣營裡。
韓貴直奔馬均而去,這時馬謂才挺身而出,亮出了黑色的魄珠,正要說話,不料韓貴突然望着馬均的方向說道:“主人,我已經聽您的吩咐把南拳宗少主拿下了。”
譁,又是一片大譁。
有人低聲道:“我耳朵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這個人管馬均叫什麼?”
“我的耳朵好像也出毛病了呢,怎麼我好像聽到他是在叫主人?”
“好像沒錯,我聽着也是叫主人。”
“這人不是南拳宗人的人嗎,怎麼突然臨陣反水了?”
“難道是馬家早就在南拳宗裡安排下內奸了?”
“安排你個頭啊,你剛纔沒聽滄海學院的那小子說嘛,馬家有一種藥,可以控制靈獸,也可以控制人的。”
“這麼說,他們是用了那種傀儡丸,控制住了南拳宗的韓貴,現在被滄海學院的那小子給指出來,他們於是惱羞成怒,就控制了南拳宗的韓兮。”
“什麼惱羞成怒,要是惱羞成怒的話,應該是對付滄海學院的這些傢伙纔是,我看他們是想拉着南拳宗對付我們。”
馬均對於突然而來的這一切,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從來不記得自己給韓貴下過什麼傀儡藥,可是韓貴怎麼會突然間管自己叫主人呢?還說是聽了自己的吩咐,可是自己什麼時候吩咐過他讓他拿下韓兮呢?
馬謂見狀,怒喝道:“韓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受誰的指使,想要嫁禍我們馬家?”
“啊,主人……不,”韓貴似乎有些慌亂,忙着去看馬均的反應,可是馬均現在比他還要慌亂,韓貴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我不是聽主人的吩咐,主人也沒有吩咐我拿下南拳宗的少主,都是他們,是他們讓我們做的。”
韓貴說着話,一指肖刀的方向。
衆人的目光又隨着他的手指看向了肖刀。
肖刀卻依然一副絲毫不驚的表情。
事實上,這一切當然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