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不過我說嘛,那些老東西還是不要露面的好,不然咱們恐怕日子就不好過了啊。”
肖刀隨口說道。
對面那弟子衝着肖刀挑挑大拇指:“還是兄弟這話說的實在。咱們就在這裡守着,這幫老東西受出來不出來,又關咱們什麼事兒?倒是他們要出來的話,憑咱們這些人,哪裡能擋的住這幾個老東西?恐怕鬧不好咱們兄弟倒還都要折在這他們手裡了。”
幾個南拳宗弟子紛紛點頭說是。
這幫南拳宗弟子過的倒也舒坦,雖然都已經吃過晚飯了,可是又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了點酒,還弄了些野味,守着火堆邊吃邊喝,肖刀和阿鳳過來,聊了兩句之後,這羣弟子忙讓肖刀喝酒。
肖刀一擺手:“算了,兄弟酒量實在不太好。”
話剛出口,就見阿鳳居然已經把一名南拳宗弟子遞過去的酒接在了手裡,阿鳳對這酒很好奇,看着這些南拳宗弟子一口酒一口肉地吃着,津津有味,她也把這酒當成了好東西,拿起小酒罈,一仰頭,半壇酒嘟嘟嘟地灌了下去。
一時間,讓南拳宗衆人看的目呆目口呆。
這位沒有見過面的“小師弟”也太爺們了吧?
拿這酒當白開水喝呢?
這樣也成?
所有人無不肅然起敬,一名南拳宗弟子正要奉承阿鳳兩句,哪知道阿鳳這一大口酒下了脖,登時感覺五臟六腑如同移位一般,一張小臉也被燒的通紅。
突然間,她張開嘴,撲的一口,這一口酒登時從嘴裡噴了出來,肖刀在她的身旁,看到阿鳳如此飲酒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很可能小丫頭根本就沒有喝過酒,可惜想要攔她已經晚了,肖刀忙一側身。
阿鳳的這口酒從肖刀的身前飛過,直撲入了火堆之中,登時轟的一聲,一道火舌升起,在阿鳳對面的一個南拳宗弟子正手拿着酒罈,瞪大了眼睛看着阿鳳喝酒,哪裡能料到阿鳳根本不能喝酒,居然還把酒給噴了出來?
阿鳳的魄珠本來便是風系的魄珠,這口酒噴出的時候,雖然她沒有刻意的使用魄珠的能力,可是也沒有壓抑住魄珠的能力,使這口酒飛出便如同一道水箭一般瞬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