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急中生智,在這隨時可能面臨冬馬和紗寶具攻擊的情況下,易凌緣決定開動他的大腦,這種情況下可操作的空間不大,我們就姑且使用排除法。
首先我們排除自行車。
其次,易凌緣決定相比在剛認識的人面前保持一幅高深莫測的形象,還行先狗腿的把冬馬和紗哄好再說。正所謂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事實上,吃午餐的時候恰巧遇到了新來的轉校生。她的成績不太好姑且教導了一下”易凌緣神態自若的清晰將事情解釋清楚。
看到冬馬面色緩和,三紅寶具收回易凌緣暗自鬆了一口氣。
“咕咕~”肚子餓的咕咕叫的冬馬和紗看到兩人的目光,原本那高冷的神情一下子維持不住了。
“先坐下吧,我買了你最愛的藍莓麪包。”狗腿易凌緣先生,起身走道冬馬和紗身邊,一幅關切的樣子。
“我、我知道了。別推我......”易凌緣拉着冬馬來到桌子旁邊,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做到自己的位子上。
“我去買份熱粥,你這傢伙一直胃不太好吃的吃的要慢一些。”說完就向賣粥的窗口走起。
打開包裝剛吃一口的冬馬和紗就發現了坐在自己對面女生的目光。
“有事嗎”面對陌生人冬馬和紗還是很少言語的。
“請問,你們是戀人?”中野五月好奇的問。
“唔啊”突如其來的提問讓吃麪包的冬馬和紗一下子咬到舌頭。
“這.....這......”真個問題一下子讓冬馬和紗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了,冬馬?”端粥來的易凌緣好奇的看着神色明顯不正常的冬馬和紗。
“易,你們是戀人嗎”看到易凌緣回來中野五月乾脆問向他。
“爲什麼這麼講啊”
“感覺你們之間很親密啊,自然而然的認爲嘍”
“非要說的話,你得叫冬馬一聲師姐了”
“哈?”x2
“我之前當過冬馬的家庭教師”
“教國文嗎,還是數學,或者是英語?”
“主要是教鋼琴,其他的文化課也儘量的輔導了一下”
中野五月的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學習成績這麼好,你還會教鋼琴?你這傢伙是輕小說男主嗎”
“我纔不是什麼輕小說男主啊”易凌緣表示只是自己帶着外掛而已,雖然是隨機給的但好歹也是外掛不是。
搬了個板凳過來,易凌緣介紹到“這位是中野聯動,剛剛吃飯時碰到的”
“是中野五月,不是中野聯動這麼奇怪的名字”中野五月的話被易凌緣選擇性的無視了。
“雖說這隻教了你一會,但是華夏古語有云‘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看在五個HORI布丁拜師禮的份上你勉強算是我的學生了”易凌緣意味深長的看着中野五月,一副你賺大了的樣子。
“而你眼前的這個傢伙,叫做冬馬和紗是你的師姐”這麼說着順便給埋頭吃飯的冬馬和紗順了順毛。冬馬和紗瞪了易凌緣一眼倒也沒有將易凌緣的手撥開。
師徒三人之間簡短的交流了一下,看到馬上就要到上課的三人便分道揚鑣。易凌緣和冬馬和紗要進行檢測,而中野五月也要進行入學測試。
一同走在走廊上,“諾,這是中午收到的學費,分你一個你最喜歡的藍莓味”
“謝、謝謝”想起自己那怒氣衝衝找易凌緣的樣子,冬馬和紗感覺到一陣的丟臉。
“嗯?什麼?”
、
“沒什麼,走吧要測試了”冬馬和紗慌亂急促的走到易凌緣的前面。走着走着,卻突然想到兩人裡的這麼近不可能聽不到吧?
回過頭,果然發現易凌緣在後面偷笑,冷哼一聲,傲嬌的不去理他的走向教室。渾然不知在身後的易凌緣看到了自己那紅透了的耳根。
。。。
。。。。。
20分鐘完成試卷的易凌緣熟練的坐到了講臺上,完成和平冢靜的交易。
無聊的易凌緣開始看向教室裡各位的行爲。、
一個叫做葉山什麼的金毛輕鬆的轉着筆、看起來遊刃有餘,其他人大多在全神貫注的解題。
還有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貌似叫海老什麼,是個整天yy自己那個黃毛的腐女。不過這樣一看這個人專心學習的時候還是有幾分文學少女的感覺的。
看向了那隻粉毛團子,咬着筆頭似乎在苦思冥想。察覺到易凌緣的視線擡起頭回以一個傻里傻氣的笑容再次低頭愁眉苦臉的解題。
易凌緣的目光轉向了冬馬和紗,眼睛藏在了劉海的陰影之中,很好臉上並沒有憂愁之色,握筆的手也很穩,等等……好像壓根就沒動吧?歪了歪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果然又睡着了。
(算了,不管她了,有空再給她補習一下吧。)
熬過考試之後整個班級再次被各種哀嘆聲充斥,雖然如此一個個該歸宅的歸宅,該去社團的去社團並沒有把這場突擊測試放在心上,畢竟不是關乎自己春假,暑假,寒假的考試倒也不太重視。
把冬馬和紗那近乎空白的試卷收走,易凌緣從自己的桌洞裡掏出小的抱枕給冬馬和紗墊上。冬馬和紗也乖乖的像個小孩子一樣配合。
“社團活動後我再叫你起牀嘍”
“嗯嗯”冬馬和紗無力的擺了擺手
易凌緣提着書包照常的去侍奉部消磨一下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