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有兩人獨處的房間裡外面的人自然是不知道。
不過,根據一些護士小姐姐們的言論可知:
某位心情大好的糰子小姐走出去的時候,走路都是輕飄飄的,逢人就是滿臉的傻笑。
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美好世界裡的由比濱結衣被另一位行色匆匆的人給裝了個滿懷。相比於一屁股跌倒在地的由比濱結衣,有着模特一樣高挑身材的冬馬和紗之後後退幾步就穩住中心。
“呀~~抱歉,抱歉。”
由比濱結衣揉了揉被狠狠摔了一下的屁股,連忙的道歉。
“沒事。”
心急如焚的冬馬和紗本來連看撞倒自己那個人想法都沒有,只不過聽着這個有些熟悉的女生的聲音之後多看幾眼。
“由比濱同學?”
“冬馬同學也是來看望小易的嗎?他就在702室的vip病房那裡,需要我領你去嗎?”
看到了是冬馬和紗,由比濱結衣好意的詢問是否要幫忙。
“.................”
“.................”
冬馬和紗並未回答,只是看了看由比濱結衣的衣着之後眼神裡又有着說不出的複雜。
“不必了,我已經從護士那裡瞭解了。”
如是回答了由比濱結衣的善意,冬馬和紗快步的向易凌緣病房那裡走去,只扔下一句話讓由比濱結衣突然的滿面羞紅。
“胸前衣服的扣子扣錯了”
慌慌張張的跑到洗手間去整理衣服的由比濱結衣,在不知用冷水拍了幾次臉之後才勉強恢復正常的臉色。
“小易,他也真是的,接吻的時候不要亂摸啊~~”
一邊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丸子頭,由比濱結衣一邊眼神幽怨的向某個讓自己出糗的埋怨。
只是,就這絲毫不願用重一點語氣埋怨樣子就知道,下一次又是如何了。
702室vip病房
幸福的吃着由比濱結衣留下來的甜點的易凌緣還絲毫不知道有着大恐怖降臨。
房門直接被粗暴的推開,相比於前兩位比較禮貌的訪客,這次似乎來了個不速之客。
“冬馬!”
看到冬馬和紗一身黑衣英姿颯爽的推門而入,易凌緣十分的開心和驚喜。
易凌緣自知自己做那任性的事情,最爲擔心的就是那冬馬和紗。若非,易凌緣提前拜託好平冢靜恐怕自己還沒說幾句話就要被冬馬和紗給衝上來拉着去醫院了。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易凌緣的臉上抑制不住笑容,張開雙臂等待着冬馬和紗撲到自己的懷裡。
可惜,由比濱結衣的探病將這原本很有可能出現情況扼殺在搖籃之中。
冬馬和紗難以抑制自己怒氣的一腳提到易凌緣的小腿上,順帶一提,冬馬和紗今天穿的是小皮靴。
隨後就是一個人形物體痛苦的倒在病牀上左右的滾來滾去,因爲左手受傷了只能悲催的用右手捂着左腳的小腿。
看着易凌緣這幅痛苦的樣子,冬馬和紗原地的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心裡那些酸楚和窩火也發出去了。
只不過,過來好久看牀上這個渣男還是十分的痛苦,到是讓冬馬和紗有些擔心更有些後悔。
站的遠遠的冬馬和紗戳戳病牀上那個搖晃的傢伙。
“喂,喂~,你沒事吧....”
冬馬和紗被易凌緣各種的惡作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類似於裝可憐這種的招數也不是沒有用過。
可惜,由於某個人渣易凌緣先生在哄騙女孩子的時候演技時常能夠從cxk級別暴增到影帝級別,所以冬馬和紗也實在是分不清這個傢伙竟是在騙自己還是真的自己這次下手重了。
“感覺這次冬馬你不幫我吹一吹的話就好不了了。”
易凌緣從病牀上坐起,神色嚴肅的對着冬馬和紗說道。
“你剛纔果然又想騙我!”
冬馬和紗那如狼一樣銳利危險的眼神再次出現,毫不客氣的一陣小拳拳錘在易凌緣的胸前。
不同與由比濱結衣那撒嬌式的打鬧,冬馬和紗這幾拳錘的易凌緣一陣呲牙咧嘴。
(看樣子,練鋼琴的女孩還是有壞處的。)
好在讓冬馬和紗出氣完了之後,還是比較平靜的至少生命危險這一項已經排除了。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難得月色。易凌緣乾脆提議兩個人一起去庭院裡散步。
“你是不是有想出來什麼壞心眼?”
對此冬馬和紗審視的質問,易凌緣自然是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就差拍着胸脯說自己是好人了。
“如果我說在庭院裡比較方便逃跑這一點算不算?”
“你說呢?”
冬馬和紗的右腳踩着小皮靴鞋尖點在地面上,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其實我只是想和和紗你一起賞月而已。”
“和紗,你覺得怎麼樣?”
易凌緣起身向冬馬和紗伸出右手。
“又是這招,故作親密的稱呼我的名字。”
這樣說着冬馬和紗還是自覺的握住易凌緣的手掌,想了想用自己最近剛學的古文回答道:
“月色入戶,欣然起行。”
這家醫院的庭院環境就不必多說了,昂貴的費用就足以支撐起一個幽靜,適合散心的庭院來了。
各式的樹木頗多,但是很少有花朵,大概是是考慮可能有病人對花粉過敏這一可能。
估計建造這個庭院的院長對於蘇州的園林頗有造詣,每一處的佈局多少能看出一些匠心,而其中修建裁剪好的樹木和鬱鬱蔥蔥的竹子更是讓人感受到絲絲的清涼沁入心中。
月色的照應下,兩人相與步於中庭,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
“你的傷怎麼樣了?”
“醫生說正常恢復的話不會影響以後彈琴的。”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冬馬和紗這才稍稍安心的和易凌緣靠在一起,共同的有心思欣賞這份景色。
步履在一顆枝葉寬大的樹下,易凌緣說道:
“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凌緣你要不要聽?”
“叫什麼?”
“《answer》要我唱給你聽嗎?”
“嗯。”
冬馬和紗的歌聲響起:
“內心感受到的痛楚,冷徹心扉”
“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給我溫暖,解開我冰凍的心”
“我一直這樣深信不疑着”
伴隨着淡淡的哀傷,幽靜的庭院之間,清唱的歌聲飄遠,冬馬和紗的手指輕盈的躍動。
月上俏枝頭,人約黃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