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谷太太,你得到武藏的齒印製作好了犬牙齒模型後,就開始着一切。先是故意用柺棍對武藏不利,讓武藏對你起應激反應。等時機成熟後,你趁着你先生和堤英夫婦都不在家中的時候,把被害人叫來。
隨後你故意把襯衫掉到隔壁堤英家院子裡,然後再把去撿衣服的被害人推倒,然後手持這個犬牙齒模型,對被害人脖頸處狠狠地咬下去。武藏應該是因爲眼前發生的異常狀況,而激動,叫了起來。
你本來想用甩炮把武藏給逼退,然後趁這個機會趕回自己家裡,沒想到堤英夫婦因爲堤英太太身體不適提前從舞會上回來了,你情急之下一不小心扭傷了腳,摔倒在地。
聽見堤英夫婦已經開門走了進來,你沒辦法,顧不得其他,只能快速的將手裡拿着的犬牙齒模型扔到旁邊的小灌木叢裡面。以至於,你沒有發現犬牙齒模型上面粘上的血跡,落到了地上,也沒有注意到你的手沾上血厚,在犬牙齒模型上面留下了指紋。”
青木鬆看着中谷賴子再一次問道:“中谷太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中谷賴子聞言低着頭憤恨的說道:“那個女人,她每次到這裡來的時候,都會看着隔壁嘆氣,話說媳婦還真得好好挑……從我和我先生戀愛開始,她就一直看不上我,一直使各種辦法想要讓我們分開。”
“果然,按座機答錄鍵的人肯定就是兇手了,去開口門把手有沒有沾到血跡,另外找錄音設備來,準備錄音。兇手既然在殺人後,還要多此一舉,那就肯定是想要利用座機的答錄功能,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青木鬆說道。
“是!”丸田步實和高木涉等人都應道。
【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柯南聞言也對着五小隻說道:“這足以證明,犯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把血沾到了那裡,就匆匆忙忙的離開。”
“嗯,你們聽出是什麼嗎?”青木鬆問道,他並不怎麼愛看電視。
“哦,你發現了什麼?”青木鬆看向柯南問道。
元太迫不及待的問道:“柯南,那個錄音機裡頭,真的有錄到犯人的聲音嗎?”
柯南聞言點點頭“到底是什麼人會做這種事情呢?”
小時候是要卷學習,奔着東大警視廳。長大後,電腦和網絡已經出現了,他習慣性更喜歡上網。
“呼!”柯南吐出一口濁氣來。
首先是第一條,是一個女音:杉森嗎?是我,晴華。昨天晚上我好像喝多了,對不起,我沒再生氣了啦,還不是因爲你從來不帶我到你家去,所以我纔會想,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那聽到留言跟我聯絡一下喔。
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到“答錄”鍵正一閃一閃的亮着。
“可是,也許那個犯人是爲了要干擾調查,才故意那麼做的也說不一定啊。”光彥有不同看法。
青木鬆覺得柯南最近是越發過分了。
在青木鬆了解完前因後,丸田步實也將被害人的基本資料查清楚了。
隨後青木鬆仔細看了看,發現了柯南說得問題“柯南你是想要說,這個答錄鍵上的血跡形狀不對勁,是不是。”
八成就是利用錄音,僞造背景音,從而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
第四個案件了,連續四天加班。
“是!”丸田步實應道。
日常案件,哪有那麼多嫌疑人呀!
誰也沒想到,屋門被元太打開後,引入大家眼簾的就是被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牆,但頭上卻流了好多血,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如此一來,自然是先搜查完現場後再說。
“額……”灰原哀原本還準備提醒柯南一下,在小林老師面前收斂一些,現在看來不用了。
***
俗話說: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柯南聞言立馬翻了一個白眼。
原來小林澄子和少年偵探團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爲被害人前天下午主動去帝丹小學找小林澄子,主動說他想要採訪少年偵探團。
說着中谷賴子突然苦笑了一下“我丈夫雖然愛着我,但也是一個媽寶男,這麼多年除了娶我外,他沒有一件事違背過那個女人的意思。
“等一下,我看看手機。”小林澄子說道,然後就開始從自己背的包包裡翻找手機“我確定是在第三節跟第四節課之間,用手機打給他的,所以查一下通話記錄應該就知道了。”
“應該是日賣電視臺,上午11點開始的電視大觀園吧。”丸田步實說道。
“也就是說,血濺射到這裡之後,有人按了這個答錄鍵。”丸田步實在一旁說道。
見狀走到了少年偵探團旁邊。
柯南點點頭“肯定有,因爲濺到座機答錄鍵上的血跡少了一截,那是犯人殺了杉森先生之後,故意按了答錄鍵,錄下了他不在場證明用的留言。”
“警部,遭殺害的人叫杉森政人,男,今年32歲,職業是自由作家。”丸田步實拿着小本本說道。
到了現場後,白鳥任三郎就去安慰小林澄子去了,擔心她看見屍體害怕。
“所以那個答錄鍵上的血跡,並不是故意製造的,看起來不像是剛好找到什麼機會,可以利用來掩飾罪行的樣子。”柯南繼續說道。
“那你看看那邊啊!”柯南轉頭看向門口。
所以根據柯學來看,杉森家的屋子裡肯定會有線索,用來縮小嫌疑人範圍。
就算在斷氣之前,還有意識,還不如直接沾頭上的血,在地上寫下誰是兇手。或者是打報警電話。”說完,青木鬆還眼珠子一轉故意嘲諷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笨呀!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沒有扭到,我也一樣能將你繩之以法。”青木鬆冷着臉看着中谷賴子“佐藤,把她押回警視廳。”
沒想到到了這裡後,小林澄子按了一會兒門鈴,沒人來開門。元太這個時候發現屋門竟然是打開的,於是衝動鬼元太就一下子打開了屋門。
“真的耶。”元太附和道。
時間是:上午11點25分,星期五。
柯南指着座機上的一個按鍵說道:“你們自己看啊,這個座機的答錄功能的按鍵。”“亮着的。”青木松下意識的說道。
座機顯示,一共有四條留言。
等少年偵探團六小隻答應接受採訪後,雙方就約定今天星期六不上學的週末,由小林澄子帶領六小隻來這裡,接受對方的採訪。
“是!”佐藤美和子應道。
然後作爲社長的堤英輔第二天還特意給警視廳捐了一筆錢,感謝以青木鬆爲首的刑事明察秋毫。
丸田步實正在檢查門把手,只聽見他說道:“警部,入戶大門的門把手下面站着血,只是看樣子兇手是戴上了手套的,沒辦法從座機答錄鍵和門把手上提取出指紋來。”
等青木鬆等人趕到現場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武藏能有這樣的鏟屎官,也算是狗生之福。
“啊!”小百合驚歎道。
對於這方面的招數,他很熟悉。
隨後小林澄子找到了通話記錄“是昨天上午11點22分。”
青木鬆沒理會柯南的白眼,伸手摸着他的小腦袋說道:“這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啊,當然是兇手乾的呀!杉森先生都被打死了,又怎麼可能挪移這麼遠的距離,來按答錄鍵。
柯南聞言瞬間擺出了死魚眼來,這些他在青木鬆沒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好不好!哪裡用得着青木鬆提醒他,再說了,剛纔明明是他提醒了青木鬆好不好。
青木鬆點點頭,然後說道:“從進到屋子裡才動手殺人的情況看來,是熟人犯案的可能性很高。”
但很顯然元太和光彥不這麼想,他們兩跟着附和小百合的話“沒錯,最厲害的還是青木哥哥,青木哥哥真的太厲害了。”
說到這裡,中谷賴子有些憤恨、埋怨、傷心的說道:“如果……如果腳沒有扭傷的話……”
青木鬆等人離開這裡的時候,堤美夫婦還特別替武藏感謝了青木鬆,感謝他洗清了武藏的冤屈。
光彥也一臉嚴肅的說道:“真的有血在上面耶!”
“是。”高木涉附和道:“被害人既然是作家,我想那些曾經接受過,他採訪的對象也是可疑的對象。”
所以最後……毫無意外的落在了青木鬆的身上。
“那你還記得是幾點的事嗎?”青木鬆追問道。
這不是要在小林老師面前裝一下嘛。
隨後青木鬆來到小林澄子和少年偵探團的面前,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柯南你好厲害。”步美一臉崇拜的看着柯南說道。
青木鬆點點頭“這麼說,犯案時間是在這之後了。”
“是!”丸田步實和高木涉立馬應道,然後一個去拿錄音設備,一個去檢查門把手。
這個時候,柯南突然開口對着青木鬆說道:“青木哥哥,在你們沒來之前我看了看現場,發現座機這裡有問題。”
雖然小林澄子給白鳥任三郎打了電話,但白鳥任三郎的破案水平明顯不怎麼樣,他更擅長的還是管理水平。
柯南見狀DNA都動了,制止了想要進屋查看的小林澄子後,柯南親自出馬進去查看,發現被害人已經死了。
“去問一下日賣電視臺,然後對比一下。”青木鬆吩咐道。
之後,就是熟悉的立馬報警。
呵呵!
青木鬆聞言,有些奇怪的看着柯南說道:“柯南,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事都想不明白了?是有小林老師在一旁看着你,你緊張了嗎?可一點都不像你以前表現得那麼聰明,還是被毛利大叔打傻了。”
“青木警部,這條留言好像聽得到背景有電視的聲音。”高木涉說道。
“青木警部,兇器好像就是這支相機的三腳架。”高木涉指着屍體旁邊的一個三腳架說道:“上面沾到了血跡。”
因爲第二天天快要黑的時候,白鳥任三郎突然接到了小林澄子的電話,說她和少年偵探團遇見了一起謀殺案。
“有的。”小林澄子點頭“昨天中午之前,我有打過電話給杉森先生確定這件事。”
柯南,可真有你這個死神的。
這個時候高木涉彙報道:“青木警部,被害人的手指上並沒有血跡。”
就在少年偵探團鬥嘴的時候,高木涉拿來了錄音設備,大家頓時都安靜了下來,準備開始聽座機留言。
“的確有這種可能,也許是因爲什麼八卦消息,遭人記恨也說不定。但是這範圍也太廣了一些吧。”青木鬆皺眉,想了想吩咐道:“先搜查完現場再說。”
而青木鬆掃了少年偵探團的某人一眼後,就讓丸田步實、高木涉等人一起去走辦案流程。
雖然,八成,他不提醒,青木鬆也能發現……
小百合聞言不樂意了“厲害的不該是我哥哥嗎?剛剛柯南還問是誰做的了,是我哥哥吩咐丸田刑事去檢查門,柯南才反應了過來,我哥哥纔是最厲害的。”
柯南點點頭“是的。按鍵上面沾着的血跡少了一截。”
雖然對青木鬆覺得他笨的事,柯南很不高興,但對於青木鬆能如此迅速反應過來他的推理,柯南又很欣慰。
利用座機的答錄功能,犯案的兇手,青木鬆已經抓了好幾個了。
青木鬆點點頭,然後看向小林澄子問道:“小林老師,那在前天之後,你們還有沒有聯繫?”
又是熟人作案。
每一次那個女人指桑罵槐的時候,他總是會說那個女人指的人不是我,要我不要那麼敏感多想,可我知道他其實是偏向那個女人的。”
隨後是第二條,是一個男音:我是檜垣啦,我想當面跟你說對不起,現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既然你不在,我就改天再去了。車子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再見。
時間是:上午11點27分,星期五。
“警部,這則留言背後也有聲音,從背後傳來的聲音來聽,好像是電車內的廣播。奧穗站離這裡有一段相當遠的距離。”丸田步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