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追逐,三人已經疲憊不堪,然而魏子諾與三人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們跟着你吧!你也知道我們不容易,要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肯定會被二小姐馬格半死,然後在……”於哥氣喘吁吁的對着僅僅離自己不足是不距離的魏子諾懇求道,說着還意味深長的拿手摸摸自己的屁股。
“是啊!是啊!”阿大與阿三也異口同聲的喘息說道。
魏子諾扭頭看着如此執着的三人,無奈的搖搖頭,深呼一口氣嘆息道:“好吧!但是我們要約法三章,你們可以跟着我,但是希望你們也能留給我足夠的自由空間,不要時時刻刻都跟着我,知道嗎?”。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能跟着就行了”於哥知道要不是對方有意減速,他們壓根就早早被甩開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至少對方遠遠比他們強多,他自認爲以少年種種跡象表現出來的實力,自己遠遠不能相提並論。
於哥與阿大與阿三三人在童家所有保鏢中實力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自認爲體力強盛的他們,但是與眼前的少年一比簡直就是不堪入目。看着少年鎮定自若的樣子,他們無奈的搖搖頭,都不禁在心中問道:“對方需要他們三個保護嗎?”。
魏子諾看着三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扭頭對着還在喘息的於哥問道:“對了,於哥你知道陳家在津城裡面什麼地方的勢力比較聚集嗎?”見對方似乎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魏子諾想了一下繼續道:“就是陳家的勢力主要集中在什麼地方”。
“哦,這個啊!陳家的勢力主要集中在津城的南邊,”說着於哥疑惑的看了一眼少年,他不知道對方怎麼好好的問他關於陳家的事情,不過也沒太在意繼續說道:“那我給你將津城的大概勢力分佈給你說下,陳家主要佔據着津城南邊的區域;我們童家與紫家則佔據着北邊;而津城百分之九十的混混幫派主要集中在西邊,那裡也是津城最混亂的地方了,國家曾無數次派軍隊進行打擊剷除,可是那些幫派就像‘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般,滅掉一個又會滋生出另一個新的來,慢慢的國家也就只是偶爾打壓一下,也不再像以前興師動衆了;唐家則是主要佔據着東邊。”這就是目前津城大致的情況。
聽完於哥的話,魏子諾仔細的回憶起來,此刻他的腦海裡面就像多了一張津城的局部圖一樣,然後他在上面清晰的標記着四大家族與一些小勢力的幾號。
想了一會擡起頭又向於哥問道:“那麼陳家在南邊那塊的人手比較多”。
於哥沉思了大概一分鐘,悠悠的迴應道:“應該在‘金百福商務會所’吧!”。
“哦,那裡嗎?那個地方我很久就聽說過了,似乎很有名的樣子,我記得那是我兩年前的時候聽同學說的”魏子諾扭頭不敢置信的回憶道。
“是啊!那裡可是津城最大的一家會所了,你現在所在的那家‘東泰香玉商務會所’還不足人家的一個檯球區域大呢?,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地,怎麼比”。
魏子諾嘆息了一聲,他實在沒想到差距會是這般大,竟然不足人家的一個檯球區域,他實在無法想象出來哪有多大,看來陳家真的不簡單啊!這樣一來自己想要打聽到李醫生家人被囚禁的地方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啊!
不過細細一想國家既然都暗地裡找過一次,那麼陳家不可能將其囚禁在自己勢力最集中的地方,一定會是比較偏僻之處了,就像囚禁李醫生那樣的小山村。
想了一會也沒想明白的魏子諾,鬱悶的搖搖頭對着面前的三人說道:“好吧!我們先回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呢?”從口袋裡面摸出那款高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哎!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沒想到一三人折騰了將近六個小時了,自己也該上班了”。
三人一路跟在魏子諾的身後,對方前進一步他們走一步,始終間隔一步,開始的時候魏子諾覺得好玩,走着走着就停住,害的三人差點沒撞在他身上,然後有趕緊往後退了一步,畢竟他可是給三人提出了一步間隔的霸道要求。
雖然走了很長時間的路,不過大多是在圍繞着周圍轉,離商會的距離到是不遠,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鍾魏子諾便回到了商會的地下賭場,換上西裝準備工作。
而在津城南邊的一處山頭一所華麗的別墅獨樹一幟的聳立在山的半山腰,別墅大概了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而在別墅的外圍環繞着一個看不到頭的高爾夫球場,濃綠的草坪隨着山勢高低不平,四周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樹木,遠遠望着別墅有種霧裡探花的感覺,在別墅的裡面還有一個大約五十平方米的游泳池,簡直就是奢華的代名詞。整個別墅給人的感覺就是彷彿一座西式堡壘但是有附帶了東方傳統的古典美。
在別墅其中一間幽暗的房間裡面,地上佈滿着各式各樣的碎屑,似乎是遭受了一番洗劫一般,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鬆懶的橫臥在一把豪華的轉椅上,手裡還提着一瓶比較昂貴的伏特加,在其腳下還零碎的可以看見盛裝伏特加酒瓶子的碎玻璃渣。
“哼,父親,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監禁住嘛?我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一定會”喝多了的少年,完全失去自我一般對着天花板不停的咆哮道,喊完繼續咕嘟嘟的狂飲起手中領着的那瓶伏特加,彷彿拿着的不是酒瓶喝的不是酒一樣。
少年自然就是派人綁架童珊珊而失敗的陳翔,他的父親陳東怕他又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給自己添亂。就派人將陳翔牢牢的看住,不讓他出別墅。無奈之餘只能‘借酒消愁,’不過結果就是愁更愁,滿地的碎屑就是他酒後失去理智的最佳傑作。
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一步三倒的走到牀邊,然後一個後仰重重的壓在牀上,吱吱的聲音接踵而來,嘴裡嘀咕了一句“童珊珊,童珊珊你你是我的,你是我陳翔的,小子你給我等着……”沒過一會就傳來呼嚕呼嚕的酣然入夢聲。
當翌日的第一束陽光透過玻璃窗刺眼的撒在陳翔的雙眼上時,嗯,伴隨着一聲嗯哼聲,昨晚喝的醉醺醺的陳翔緩緩的睜開眼睛,擡手擋住被刺痛的發麻的眼睛,透過指縫慢慢的嘗試看看周圍,讓自己適應了強光以後,扭頭向牆上的掛鐘看了一眼“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嗎?”搖搖頭,擡手揉揉有些脹痛的腦袋,看着腳下凌亂不堪入目的景象,陳翔眉頭緊皺。
邁步走到門口推開門對着外面就喊道:“保姆,保姆在嗎?來一下”。
嗒嗒嗒,沒過一會就有一個身着黑色短褂,腰上繫着一個圍裙,手拿掃帚和簸箕,長相清秀麗人,身材纖細大約168的高個,修長的大腿被一件黑色的長褲掩蓋着,腦袋後面一個馬尾辮隨着奔跑的動作左右搖晃,年約二十歲左右的俏麗佳人一路小跑過來,到了陳翔的房門前緩緩停下,唯唯諾諾、深深的低下頭忐忑而又恭敬敬的問道:“少爺,有事嗎?”,不敢正視陳翔一眼。
陳翔的暴脾氣在整個別墅裡面那是‘名聲鵲起、淵源流傳’啊!沒幾人願意伺候他的。
“哦,是欣心小美人啊!我房間很亂你幫我打掃一下吧!”陳翔竟然破天荒的客氣的對着面前的俏保姆說道,說完側身讓出一個過道讓對方進入自己的房子,而他則走到房間內的陽臺擡頭仰望天空,開始呼吸新鮮空氣,可是嘴角的那絲陰笑卻還是出賣了他的僞裝,聽着身後稀里嘩啦打掃屋子的聲音,陳翔時不時扭頭偷偷的瞄一眼在忙碌的心兒。
心兒全名叫於欣心是從村出身的一個靚麗女孩,本來考上了津城最有名的津工大學,可是禍從天降家裡唯一的勞動力她的父親忽然換上重病,百般無奈之下來到了陳家所在的別墅做保姆,可是期間由於陳翔貪圖她的容貌,曾多次對她進行非禮,她曾多次試圖逃跑,可是最後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再加上父親重病不起,爲了父親的安慰,她不得不接受命運的安排,每天擔驚受怕的過着時刻準備被那個無良少爺的調戲與非禮。
她還清晰的記得那天這個無良少爺給她說了句還算人話的話“欣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少爺我的私人‘保姆’了”,開始她還以爲只是服侍伺候對方,但是後來才發現自己就跟一個‘小情人’一樣,她那時才徹底明白對方所說的‘私人保姆’是什麼意思。
也是從那天開始她住在了這個無良少爺的隔壁,對方總會晚上偷偷的潛進自己的房間,或是將自己交到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