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和程曉羽也算是多次配合了,知道按程曉羽給的節奏打鼓就可以了,這種即興也對他來說也是小兒科而已。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程曉羽慢慢走到臺前,等待陳浩然的架子鼓突然炸響,觀衆們的注意力一下就全都回到了臺上,包括臺上的一衆準備頒獎和領獎的人都轉頭去看在敲架子鼓的陳浩然,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秒,不懂他這個時候打鼓幹什麼。
隨着陳浩然拉起節奏,程曉羽拿起麥克風開始了他即興說唱,他首先壓着節奏與律動說道“音樂的問題,讓我們用音樂來回答。”
(bgm《讓我rap》mchotdog,蝦米音樂,本段rap因爲改了大量歌詞所以幾乎全部貼了出來,並不是混字數。)
你根本沒實力還要出來當評委
反正只要張開嘴巴隨便說也是點評
現場坐着靠對嘴配上一大堆廢話
我咧這樣也可以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你以爲咿咿阿阿咿咿就是好聲音
原本唱的爛的歌手被你們搞的好煽情
接受媒體採訪時笑的虛情假意
啊哈……咿哼……****that!!
觀衆們對於英語國罵還是都能聽的懂得,見“罪惡王冠”的鍵盤手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堂而皇之的罵人,可那樣子卻又吊的不行,有一種奇怪的快感在心裡升騰。而臺下的幾個評委沒有接觸過說唱,不知道這樣也能罵人,睜大眼睛看着臺上揮舞着右手的程曉羽,目瞪口呆,雖然這段音樂沒有旋律只有節奏,算不算唱歌也不好說,但無疑這也是一種全新的音樂形式。
這年頭只要有點背景就可以當歌星
你會不會唱歌根本沒有關係
我們會用萬能的錢來打造你
宣傳費用隨便一砸就是千萬華夏幣
究竟華夏的音樂出了什麼問題
所謂多元化市場不過是商業化經營
你領個金曲獎又代表你是老幾
要我聽你的音樂我不如來聽佛經
這樣沒內容的歌也能當做主打
這個水準要比20年前來的更差
還說潮流音樂已經開始國際化
讓我們睜大隻眼看樂壇悶死吧
周映辰****石言華suck
這樣的音樂mutha**in\'bull****
以你這樣的形象你還能再騙幾年
金光黨做這種音樂在騙錢
就讓我來rap揭開你的瘡疤
就讓我來rap你把聽衆當白癡啊
就讓我來rap哈哈…有錢吊就大
就讓我來rap來看樂壇悶死吧
就讓我來rap揭開你的瘡疤
就讓我來rap你把聽衆當白癡啊
就讓我來rap哈哈…有錢吊就大
就讓我來rap來看樂壇悶死吧
第一段**完,全場觀衆就沸騰了,這歌詞簡直就是**裸的打臉,如此直接的罵人已經是不給雙方留餘地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觀衆就是覺得很爽,即使那些評委大道理說的在多,也是默認了夏紗沫確實是唱的最好的,大家也都清楚不論什麼比賽總會有些暗箱操作。就連奧運會都有黑幕,世界盃都有黑哨,更何況一個小小的“sh十佳歌手比賽”。只是大部分人已經習慣了潛規則,他們也無力改變這樣的社會現狀,但是今天居然有人以這樣的形式不顧一切的撕破這層虛僞的面紗。揭露這樣真實的社會現狀,卻讓所有人都覺得萬分的酣暢淋漓。大多數普通人雖然沒有勇氣反抗各個圈子的潛規則,因爲他們還想在這個圈子裡混的話,就不敢得罪太多人,但他們對於這些有勇氣的直言不諱揭蓋子的人卻會格外敬佩。
щшш⊕ TTkan⊕ ¢〇
新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個個拼成績
但是唱出來的歌卻都千篇一律
怎麼唱來唱去也唱不出什麼東西
我聽不到來自周圍真實的聲音
爲了參加比賽還要犧牲自我
任人作弄又癡又跪又哭像個小丑
任人擺佈像是被操縱的木偶
你沒有感覺嗎還是你說不出口
這個遊戲就留給你自己去玩
這個樂壇砸錢就好比扔雞蛋
我不爽華夏樂壇只有一個字~爛
這就是爲什麼我拿着麥克風
站在這個舞臺一隻瘋狗現在也要出唱片
你要被我電還怕沒有時間
說唱就是我的刀
饒舌就是我的劍
我頂着underground的一股力量到處撒野
既然芭樂的數量無法適可而止
麥克風就是我的水果刀我剷除芭樂種子
如果你也是“唯一”的一份子
讓我看你舉起右手比出中指
就讓我來rap揭開你的瘡疤
就讓我來rap你把聽衆當白癡啊
就讓我來rap哈哈…有錢吊就大
就讓我來rap來看樂壇悶死吧
就讓我來rap帶領你作戰
就讓我來rap歌詞就是原子彈
就讓我來rap你敢不敢來玩
就讓我來rap自己回家想想看
程曉羽這一段唱完,看着臺下觀衆應和着程曉羽揮舞着漫無邊際的中指,幾個評委已經氣的臉都綠了,站在臺上比出中指的程曉羽在他們眼裡就像一隻面目猙獰的拿着麥克風的惡魔,說着蠱惑人心的話語,踩着魔鬼的步伐。對他們挑釁。只有呂文博饒有興致的看着臺上的程曉羽肆意的揮灑節奏。他覺得這個樂團簡直有意思極了,他不知道程曉羽也是上戲的,他以爲這幾個人全是復旦的,心裡還暗自可惜。上戲的音樂系專業學生在青歌賽是有固定的推薦的名額的,他們也不屑參加這種級別的比賽,所以上戲的最佳歌手根本就沒有來參賽。
而臺下的觀衆們覺得這樣的音樂實在h炸了,拿着麥克風這個微胖小子,怎麼看怎麼順眼,怎麼看怎麼帥氣。因爲音樂,程曉羽第一次被人覺得很帥。而且顯然這樣的犀利的歌詞肯定不是事先準備好的。因此很明顯這首歌曲是即興演唱,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牛b到不行,果然“罪惡王冠”是個天才樂團。以前粉絲們印象只在夏紗沫身上,儘管夏紗沫多次提到詞曲創作者程曉羽。但也沒有太多人記得這個名字,但今天因爲一場淋漓盡致的罵人諷刺讓人對程曉羽的印象一下變得無比深刻,無疑這是個真正的天才,現場的“罪惡王冠”的粉絲們開始記住了這個名字,程曉羽。
到處有比賽評委全國各地對着攝影機
他們啥也不幹盡說一些鳥問題
走**賺錢收取紅包這是他們最高興
比的就是誰的錢多誰的後臺足夠硬
簡直狗屁這是什麼道理
根本不負責任到底誰該反省
你又有批判又有原則又有個性
但是評委一聲命令隨時就能封殺你
沒事小題大作就是現代的音樂圈
一堆無能的歌手他們智商又低
滿街垃圾cd啊~沒有關係啦
多唱兩句幹您老師這首歌
禁我都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你說爲了維護社會善良的風氣
mutha****a…好偉大的使命
但是我罪惡王冠根本懶得吊你
就讓我來rap揭開你的瘡疤
.........
端木林莎第一次見程曉羽說唱也是興奮的不行。她覺得程曉羽絕對不止一個鍵盤手那麼簡單。在《龍門客棧》裡他的唱功就讓人覺得驚豔,但那之後他幾乎都是隱藏在幕後除了唱唱和聲,把所有的光芒都讓給了夏紗沫。這讓端木林莎又喜又憂,喜的是端木林莎並不希望程曉羽太出名。憂的是,她怕程曉羽對夏紗沫的感情太特殊。剛纔看見夏紗沫主動抱了程曉羽一下,端木林莎的心裡猶如針扎一樣難受,但想到他們並沒在一起,心裡纔好過一點。
而也有不少年輕觀衆聽過毒藥的“說唱”,但因爲對這個新冒出來的音樂形式不太熟悉。以爲說唱是很容易練習的表達方式,因此也沒有覺得程曉羽也唱說唱有什麼奇怪的。
在加上程曉羽在錄製說唱音源的時候,刻意的修飾了自己的聲線,因此並沒有人把兩者聯繫起來。再說除了“罪惡王冠”的音樂和“毒藥”的音樂根本不是一個風格的因此也就沒有人朝這方面想,只是覺得突然之間華夏就開始流行起說唱來了,除了“毒藥”之外,居然還有人玩這種音樂。
程曉羽唱完之後和開始幾個評委發表完評論的場面截然不同,臺下的觀衆的掌聲幾乎掀翻了演播廳的屋頂,叫好聲不覺於耳,這下觀衆們不在呼喚夏紗沫的名字了。場內全是大聲呼喚着“罪惡王冠,一生相伴”的聲音,即使原來不是“罪惡王冠”的粉絲,此刻也已經變成腦殘粉了。
程曉羽拿着話筒對着臺下的評委說道“這個第一名。我們‘罪惡王冠’根本不在乎,現在就算你們要頒給我們,我們也不會收這樣骯髒的獎狀。現在我宣佈我們退出這場可笑的遊戲,第一名留給你們玩去吧!”說完程曉羽將手中的話筒拋給現場導演,對陳浩然和王鷗使了個眼色,就拉着夏紗沫朝臺下走。
全場觀衆再次全體起立鼓掌。看着這個帥炸了的說唱小子轉身拉着仙氣四溢的夏紗沫不顧一切的朝臺下走去,留給全場觀衆一對不太完美的背影,雖然不甚完美,但是聚光燈透徹的照射下,在華麗的舞臺背景映襯之下,配着臺上所有人那驚愕的眼神和張大的嘴巴以及評委席上憤怒的表情,這樣的背影實在是酷到爆了。
夏紗沫牽着程曉羽的手,她此刻已經把第一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她決定回家在好好和媽媽談一談,她會保證自己一定會完成雙學位的學習任務和通過考試。她覺得舞臺上的程曉羽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完美的律動讓他看上去非常的炫酷。見他也收穫了觀衆的喜愛,這讓她喜悅,比她自己得了第一還讓她開心,這也讓她有些慚愧,覺得是自己的表現還沒有到極致,所以纔沒能得到第一。
而此刻現場觀衆已經開始有序退場,這是他們對“罪惡王冠”最大的支持和對現實不公的無聲抗議。
現場導演連忙喊工作人員把觀衆攔住,但很多工作人員實際上也被“罪惡王冠”洗腦了,根本沒做什麼實際工作,反而更加合理的分配了出場秩序,讓退場變得更快了。
不到五分鐘,可以容納上千人的演播廳就走的一乾二淨,只留下了幾個面面相覷的十佳歌手和一衆工作人員。
李梓琳面對四周鄙視的眼神,滿臉尷尬的站在臺上了,她從小到大收穫了無數的獎狀,從來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錯,在她看來你不塞紅包,別人就要塞紅包,有錢也是實力的一種。但她從來沒有想到會遇到今天這種狀況,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爲什麼今天就出錯了呢?
幾個來到現場的領導也沒有說話,這頒獎肯定是進行不下去了的,於是壓抑着怒氣,按職位大小開始魚貫離開演播廳,當他們從幾個評委哪裡經過時,都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坐在哪裡面色不安的評委,有評委站起來想握手,也沒有人搭理,只能滿臉諂媚的收回了手。他們也沒想到今天的比賽居然會變成這樣,來參加比賽的人,是沒有人敢質疑評委的權威的,即使被黑,對於那些普通的選手來說也無力掙扎,似乎所有人都覺得沒錢沒背景,得不到應得的東西也是應該的。
現場導演此刻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雖然早就已經停止了直播,電視機前的觀衆沒有眼福看到這勁爆的一幕,但是這比賽最終的頒獎就這樣不了了之,無論怎麼樣都有他的鍋在,這樣大的直播事故不上新聞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一臉憤怒的走到評委席上,準備罵人,看着臉色慘白的幾個評委,只能一跺腳說道“真*倒黴,老子真是被你們這羣sb害死了!尼瑪的不知道打個並列第一的分數,讓兩個人都進青歌賽嗎!收紅包收腦殘了啊?”他對這樣的比賽黑幕自然是無比清楚。
科夫也正是百感交集的時刻,見又有人上來嘲諷,一拍桌子一臉懊悔又煩躁的站起來說道“麻的,你怎麼不早說,現在說有個幾把用啊!”
現場導演見科夫還一副老子牛b的嘴臉,腦子一熱立刻衝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一邊罵着“麻痹的,老子的工作都要被你們這羣王八蛋給害丟了,老子和你們這羣****拼了。”出了這樣大的直播事故,他的責任幾乎推無可推的,即使主要原因不在他這裡,可是領導剛纔走的時候沒對他說一句話,副臺長走在隊伍的最後,看都沒看他一眼,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
科夫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說道“你怎麼打人啊?你怎麼能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們這幫樂壇毒瘤。把這羣王八蛋給我趕出演播廳。”現場導演對着工作人員一聲怒吼,一羣工作人員早就看這幾個道貌岸然的評委不爽了,拿起舞臺道具就朝幾個評委扔去,就連無辜的呂文博也遭了魚池之央。
幾個評委此刻只能灰頭土臉的弓着身子狼狽逃竄出地獄一般的演播廳,他們覺得他們的紅包生涯在今天估計就已經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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