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丁.比伯完了“細語”,就跟程曉羽了微信,程曉羽就立刻聯繫了汪棟樑,叫他炒作一下,助推賈斯丁.比伯更快的大紅大紫,擁有“細語”這樣的利器,想要推紅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但想要持續的紅下去就要靠運營了。
對於這種事情,汪棟樑早就輕車熟路,又和程曉羽又聊了一下最近“兮羽”的狀況,並將手機的研進度等一些機密資料給了程曉羽,還問了程曉羽需要造一臺什麼樣的手機。
程曉羽也不知道是不是蘇虞兮授意汪棟樑問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問汪棟樑,只能隨意的說了一些自己的要求,汪棟樑又將一些設計圖紙給程曉羽,叫他看一看,圖紙還是相當的漂亮,一個精巧的棱角分明的長方形,解鎖鍵採取了雙鍵長條狀按鍵,屏幕比當下剛剛推出的英寸屏幕稍大一點,這樣的設計在程曉羽看來實在有點老土。
當然他也清楚並不是不能設計的更漂亮,而是這時的製造工藝跟不上,程曉羽對手機行業並不瞭解,只能簡單的跟汪棟樑說了三點,邊框儘量的窄,屏幕儘量的大,解鎖按鍵就弄一個,圓形或者橢圓形都可以.....
這時程曉羽想起ipone上最早出現的黑科技之一“指紋解鎖”,立刻又通過微信信息告訴汪棟樑,重點方向是用解鎖鍵進行“指紋解鎖”,但他卻不知道“蘋果”是自己研的還是購買的專利。
看見程曉羽打字說“指紋解鎖”,汪棟樑有些驚異,回道:羽少,你這想象力可真不一般,“指紋解鎖”這樣的科技聽上去又高大上,實現難度又不是很高,我明天就告訴胡衛軍。
剛巧這時詹姆斯.沃克給程曉羽打來電話,說“數字領域”的老闆迪蘭可.巴茲已經上交了破產保護令,接下來的三個月就是“西楚”獲得“數字領域”特效製作業務和加拿大特效工作室的關鍵時期,需要的資金並不多,大概三千萬到四千萬美金,估計的競爭對手卻不少,“索尼影業”、“迪士尼”這些大拿公司都是其中之一.......
程曉羽沒有想到和“索尼”的競爭這麼快就來了,接着詹姆斯沃克又提出了加深“富國銀行”和“兮羽”以及“西楚”的深度合作的請求。
這叫程曉羽一個頭兩個大,銀行家們果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天真的以爲能夠憑藉一個名頭就讓對方卑躬屈膝是不現實的,但詹姆斯.沃克還算是相當有誠意的了,起碼他並不是還沒有把“數字領域”逼的破產,就要求程曉羽做這做那......
程曉羽答應了詹姆斯.沃克的請求,只是合作方式叫他與易雲飛商榷,程曉羽又順便把和“富國銀行”和“兮羽”合作這個事情也給汪棟樑講了一下,叫他看能不能把兮羽硅谷研中心的工資結算或者資金什麼的轉入“富國銀行”,又把詹姆斯.沃克甩給了易雲飛,畢竟易雲飛也掛着“兮羽”董事的職務。
忙完這一切,程曉羽看了看錶已經凌晨一點了,他舒了口氣擡眼就看見窗外融融夜景,心也如同那浩瀚的星空一樣光暗交織,那些閃爍的明亮偏偏成了心頭的傷口。
這麼久沒有和蘇虞兮聯繫,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想還是不敢,放下或者忘記對程曉羽來說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此時此刻,程曉羽的思念化成了心頭的嘆息和夜晚的風,他關上筆記本電腦,走出臥室,下樓直接去了隔壁的一棟別墅,這是那些演員原本居住的別墅,因爲電影已經拍攝完畢,所以空了下來。
程曉羽並沒有退租,而是在這裡添置了一架鋼琴和一些樂器,
以便於王鷗和陳浩然過來練習,而他每天都會過來練一會鋼琴。
進了屋子程曉羽將門鎖好,但他沒有開燈,只是打開手機電筒摸索着走到了客廳裡的鋼琴邊,窗外的月色透過白色木格子推門撒了進來,黑色的施坦威靜靜的佇立在月光之中,程曉羽輕輕的拖出凳子,好像深怕驚動誰一樣。
他打開琴蓋,然後坐了下來,關掉了電筒,將手機放在一側的桌子上,然後在黑暗中開始錄製視頻,雖然視頻裡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勉強瞧見一個黑色的影子和慘白的月光。
程曉羽擡起手來,這八十八個鍵他已經無比熟悉,有沒有燈光對他來說都一樣,指尖輕柔的開始在琴鍵上跳躍,溫柔又哀傷的鋼琴聲開始在客廳裡飄蕩,前奏過後,程曉羽心底的聲音也開始在客廳裡流淌。(bgm——《我好想你》蘇打綠)
“開了燈眼前的模樣
偌大的房寂寞的牀
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心裡的傷無法分享
生命隨年月流去隨白老去
隨着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
隨往事淡去隨夢境睡去
隨麻痹的心逐漸遠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不露痕跡
我還踮着腳思念
我還任記憶盤旋
我還閉着眼流淚
我還裝作無所謂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欺騙自己”
時間也能夠以一條傷口痊癒的週期爲單位來標記,經過了三百三十一天,七千九百四十四個小時,四十七萬六千六百四十分鐘,而他能夠短暫忘記的時間不過是一小半,只要腦子稍微一空下來,這三個字所凝結而成的傷疤就會隱隱作痛,他只是在上面覆蓋上了重重的殼,像樹木一樣將最疼痛的地方變的最堅硬,可這傷疤永遠不會消失。
他總是經常反反覆覆的夢到她,就算是在夢裡,可他還是沒勇氣去打聲招呼,那麼多的掙扎在作祟,時過境遷卻依舊清晰。
就算是一句簡單的“我好想你”都變的難於啓齒。
你不在別處,你在彼岸。我不在別處,我在他鄉。
那個十八歲盛夏的驕陽,穿越陳舊的記憶和時光,u看書wwwuanhucom從遙遠的天際迤邐而來。時間和空間尾相疊,中間沾滿淚水的離散的幾年彷彿從未存在一般,似乎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只在心上留下疤痕。
那一年學校教室裡的喧囂,一起唱過的歌曲,拍攝過的照片,一切失落的愛和尚未出口的表白,裹挾着時光的洪流,從他們擁抱的間隙中轟然而過。
生命隨年月流去隨白老去
隨着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
隨往事淡去隨夢境睡去
隨麻痹的心逐漸遠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不露痕跡
我還踮着腳思念
我還任記憶盤旋
我還閉着眼流淚
我還裝作無所謂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欺騙自己
我好想你好想你
就當作秘密
我好想你
好想你
就深藏在
心
傷疤之所以會疼,是因爲我們熱衷於去撫摸,去回味,去示人。若情動於記憶,必心痛於過往。愚者傷之更甚,智者傷而彌堅。
也許時光會熨平一切悲歡,無須太多的惆悵、抱怨、愧恨,過去不能放下,未來豈會來。
要相信那些你無法戰勝的、克服的、隱忍的、寬容的,只要不曾置你於死地,都會令你更堅強。
雖然關着窗子,在歌聲和琴聲裡,程曉羽依舊感受到了,這龐大的世界,這寂寥的夜晚,暖風吹過洛杉磯。
“天使之城”的夏天,終於要結束了。
(明天就會寫到電影上映,之後的節奏會比現在快很多,寫到這裡程曉羽就要開始踏上霸道總裁的人生路......只是情感方面還是會稍微的糾結下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