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楓以及侯倩接手了度假村部署的任務。在這個過程中,單線聯繫AK的紅楓,已經讓對方知道了具體實情。至於河馬,仍舊被矇在鼓裡。很顯然,他的這個未婚妻,是想要看看自家男人,到底是啥德行。
在編程源代碼以及侵入系統方面更爲出色的嬌嬌,則隨同斥候一同協助貨輪上的肖勝和彈頭。
渾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落入自家婆娘眼中的河馬。還在賣力的與某位貴婦勾肩搭背。看那趨勢,今晚說不定就能圓房……
臉色極爲不佳的紅楓,已經把斥候旁邊的整盒煙,握癟成一團。原本單手工作的斥候,在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從她手中把香菸摳了下來。
“嫂子,馬哥是爲了工作。這不是爲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成功打入敵人內部嗎?”摳下香菸的斥候,小心翼翼的對紅楓解釋着。而一旁的侯倩和嬌嬌憋着笑,不敢出聲。
“那你跟我說說,要不是他私生活不檢點。這麼高難度的任務,怎麼可能讓他去?連臉譜都從良了,彈頭都收心了,你都不啃窩邊草了。那他河馬,怎麼就這麼牛逼?”
彷彿是找到了宣泄點,紅拂一連串的回覆,使得斥候竟無言以對!
“馬哥人帥,有資本嗎!不然,你咋看上他的?”
“老孃是瞎了狗眼了!你瞅瞅,這勾肩搭背的是要去裸泳啊!”還別說,視頻中的河馬單手扶着貴婦的蠻腰,所去的方向,正是度假村的游泳館。這是要在裡面折騰點啥,那可是輕而易舉啊!
“什麼情況斥候?我怎麼聽到你那邊有娘們的聲音!看河馬太入戲,你忍不住找兩了?我告訴你,河馬那是辦公事,上頭給報的。你這個得自己掏腰包!”
就在紅楓氣不打一處來的時候,肖勝的聲音乍然迴盪在耳麥內。聽到這話的紅楓,更是怒不可及。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遠在七十海里之外的肖勝,聽到這話後,猛然打了一個冷顫。雖然這聲音算不上多熟悉,但肖勝還是聽的出是紅楓的。
“六班長,你咋來了?我家嬌嬌呢?勝哥哥想死她了……”乍然聽到這話的喬嬌嬌,頓時面紅耳赤。嬌滴滴的樣子,讓旁邊的斥候眼都看直了。
倒是紅楓毫不客氣的揭穿了這廝。
“你個心機婊。明知道嬌嬌會跟着我一起來,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我就問你,這麼危險的任務,爲什麼要讓河馬去?你不是正適合嗎?”
“斥候,通知河馬,今晚若不能夜御十女,下次任務哥就不帶他玩了!”
“你……”待到肖勝說完這話,紅楓竟憋得一句話都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她是知曉,肖勝在他們兄弟幾人心中的地位的。弄不好真弄巧成拙了……
“勝哥哥,侵入貨輪的主控系統,需要點時間。如果你能把芯片,植入對方主倉駕駛位置的話。我能保證五分鐘內,徹底控制整艘貨輪!”聽到嬌嬌這話的肖勝,沉思了些許。
隨後對斥候說道:“查一下,今晚到底有多少艘輪渡,要從這片海域經過。如果有,讓AK利用手中的權力,讓他們繞道或停運!”
肖勝這一招,可謂是極其歹毒。這艘貨輪剛好停靠在華夏海域內。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不說,肖勝還有十分把握,證明這艘貨輪不簡單。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貨輪的主控系統被他們掌握,就是肖勝完明的,他們也敢有廢話。
“兩艘,在今晚有兩艘輪渡走這條線。目前都在羊城港口停靠!我已經讓AK跟羊城當地海關聯繫。不管處於任何藉口,在未來幾個小時裡,他們都不得離港!”
斥候的話,如同一顆定心丸般落入肖勝心中。在隨同彈頭一起,把雷達處的芯片植入後,兩人壓着腳步,一前一後的朝着駕駛艙竄去。
相較於其他地方的相對鬆懈,駕駛艙周圍集結了近五名船員。單從表面上來看,與正常船員並無異。但就從對方警惕的姿態,以及腰間鼓起的槍柄來判斷,兩人不難發現五人的異常。
並不急於出手,貓在暗處肖勝先是觀察了下地形。仰望着駕駛艙上方的那名哨手。肖勝扭身對身邊的彈頭,用手勢比劃着什麼。明白自家班長意思的彈頭,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退後的彈頭,在一處可攀爬的扶手處,悄無聲息的竄到了艙頂。
動作很敏捷,更是不拖泥帶水。始終在暗地裡觀察着這一幕的肖大官人,心裡默算着時間。待到上層那來回走動的哨手,突然間消失不見時,肖勝的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還剩四人的哨崗,被倉頭的拐角,分割成了兩兩一起。隔着耳麥,肖勝聽到了彈頭,用手指輕巧話筒的聲音,心裡默算了三秒鐘。拔腿前衝的肖勝,先是一個箭步衝到爲首大漢面前,長有老繭的大手捂住對方的嘴角。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順勢甩了出去。鋒利的軍刀,直接劃破對方的喉嚨。而緊握對方嘴角的手腕,也在這個時候,猛然發力!
‘咔嚓……’刺耳的聲音,被海風的聲音所淹沒。艙外的異動引起了艙內幾名工作人員的注意。也不再隱藏自己身位的肖勝,在這個時候,對斥候說道:“切斷他們的信息!”
就在肖勝落聲之際,遠在度假村的嬌嬌斥候快速操作。現在的他們雖還不能大面積控制整艘貨輪,但小範圍的暫且屏蔽,還是完全能做到的。
艙內的三名工作人員,面對肖勝和彈頭這兩名如同惡虎般的大漢,毫無招架之力。都是‘文職’,可何戰鬥力?
下面的工作,便相對輕鬆。一人負責把芯片植入控制系統內,而肖勝則在外面把風!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其中一名大副的對講機,突然響徹起來。那讓人一頭雲霧的措辭,着實讓肖勝有一種危機感!
“暗號?”肖勝用英文,詢問着已經被控制住的大副。後者頗爲凌厲的眼神,帶着一股桀驁不馴!
面對這樣的人,扭身的彈頭,笑得很是陰辣。
“頭,交給我吧。他會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