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餓這事,幹得好就叫減肥;掐人這事,幹得好就叫打情罵俏;發呆這事,幹得好就叫深沉;偷懶這事,乾的好的就叫享受;死皮賴臉這事,幹得好就叫執着;裝傻這事,幹得好,那叫大智若愚。無中生有這事,幹得好的話,那叫真裝逼……
本想在陳淑媛面前優雅的轉身,可誰曾想到卻在吳媽面前華麗麗的撞牆!總覺得短暫的歸港之行,不能血本無歸的肖勝,把矛頭指向了心智尚淺的童彤。誇大其詞的鋒利語言,勢必將在小妮子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痛楚’,平常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小魔女,哥這次也能拿捏你一回。
不過肖勝的話中,三分真,五分假,還有兩分那是誇張至極。丫頭喝多‘口無遮攔’的真情‘表白’那是真的。但要說到抱着大腿,‘死皮賴臉’的不肯鬆開就有些誇張。昨晚那丫頭喝的爛醉如泥,估摸着你捅她百八十下,她都沒反應的,還會做這些動作?
聽着童彤那氣急敗壞的摔手機聲,內心突然舒暢不已的肖勝,斜躺在後庭院的花從前,正值晌午,陽光刺眼,裝逼的這廝,躺在睡椅上‘守株待兔’……
昨晚確實有些不仁義了,讓嬌滴滴的美娘子獨守空房不說,還整了個言而無信。事發突然,港城那邊必須得回去一趟,趕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上午八點多鐘,洗洗唰唰到現在,陪丫頭聊了十多分鐘,閒下來就躺在這裡,等待着嚴如雪的‘出浴’。
精神高度緊張至凌晨,在接到彈頭電話以及肖勝的短信,確定無事後,嚴如雪才昏昏沉沉進入淺睡眠中,早上這一會不知是不是天氣涼爽的緣故,睡到特別舒服,一睜眼,看了下時間就近十點多鐘,乍然想到肖勝的她,慌里慌張的躥下了牀,剛一拉開房門就看到躺在睡椅上閉目養神的肖勝。
微微探過頭,看向頭髮稍顯凌亂,略有些衣不遮體的嚴如雪,緩緩坐起身的肖勝,舔着脣角,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咱不帶這樣玩得,大早晨就準備讓我‘晨練’?如雪,我可是憋了幾個世紀了!”聽到這話,乍然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着裝,猛然退回房間的嚴如雪,身子緊倚着房門,臉色如同火燒般紅潤。
傾聽道肖勝踏步上臺階的聲響,身子更加緊張的嚴如雪,翹臀緊壓着門邊,不堪重負的木門發出‘吱吱’的聲響,可想而知這妮子用力有多大。
站在門前笑而不語的肖勝,揉着自己的寸發,怎麼現在妹子只要見到自己靠近,都這般恐慌呢?哥也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僞君子嗎,不然,早上剛回來那會,這妮子還能睡到現在?
“那啥,如雪,老爺子剛剛派人來了一趟,說是讓你醒來後,讓我隨你一起去他一趟,據說昨晚的事情,鬧的挺大發的,你趕緊洗漱下,咱們過去。”說完,肖勝的身影便從門前閃過,聽到這話的嚴如雪‘哦’了一聲,身子不再那般繃直的與門縫相倚,而就在她轉身之際,殺了個回馬槍的肖勝,果斷的撞開了房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屋內,嘴角樂呵呵的望着對方,身子倚住房門,包含神情的對其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給你說了。想你,全身上下都想你了……”看着肖勝那充血的眼眸,以及那讓人滲出冷汗的架勢,一步步後退的嚴如雪,緊盯着眼前這從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箭步衝上去的肖勝,直接扛起對方,就往嚴如雪內屋跑去,四腳掙扎不已的嚴如雪,不敢聲張,如同蚊叮般的求饒聲,讓肖勝頃刻間獸血沸騰……
放棄了所有抵抗,眼角處溢出了斑斑淚水。平躺在牀邊的嚴如雪,眼神模糊且空洞的望向天花板,還在肆無忌憚的侵犯着什麼的肖勝,突然感覺到了嚴如雪的變化,緩緩擡起頭的他,湊到了她的臉部,粗重的呼吸聲,仍舊那般清晰可見,只是此時的肖勝,雙眸中多了幾分歉意……
“我不想成爲別的女人的替代品。最美的年華,我可以毫不保留的給予你,但一切的前提,你看到的只有我嚴如雪。最起碼在這一刻,這是我唯一的要求……”嗚咽的回覆,是那般透着心的淒涼。雙手滑過嚴如雪的眼角,爲其輕拭去臉頰上的淚痕。倍感愧疚的肖勝,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的語言。
原始的渴望,使得他根本沒有顧及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感受,一夜彌戰的壓抑,使得他在情緒上,想要尋找宣泄口。自嘲了笑了笑,雙臂撐起整個身子的肖勝,坐在牀邊,手臂微微顫抖的從身上摸索着香菸,就在他剛把香菸含在嘴中之際,拉直裙角坐起身子的嚴如雪,從他手裡奪過了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着,透過那濃郁的火焰,肖勝的看到是嚴如雪的淚眼朦朧……
“每個男人在他女人身邊都有一股獨有的氣味,這股氣味一旦被染指,什麼都變了!留給我最後一點自尊行嗎?僅有的……”聽完這句話,肖勝奪過對方手中的打火機,把對方深深的擁入懷中,這一刻,嚴如雪真切的能感受到那股屬於自己的氣味,很濃烈,也很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