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合唱的,但是鄭飛龍整了兩首基本上是獨唱。第二首,芯遠的公衆女神張玉瑤只唱了個開頭。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鄭飛龍的表現出奇的好。雖然前期十分的操蛋,但是後面一首震撼全場。
前後對比,有種地獄天堂的感覺,讓人更加印象深刻。意猶未盡的觀衆紛紛要求再來幾首。就是原本的主角張玉瑤也被鄭飛龍的歌聲打動,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他。
但是這貨話筒一扔,拍拍屁股走人了。此時腳下那雙人字拖“吧嗒”“吧嗒”竟然顯得十分有型。
遠離了熱鬧,鄭飛龍順着小道獨自往山村的西面走。在村口有一株兩米多粗,三人難以合抱的古樟樹。這樹種植於唐代,歷經火燒、雷劈以及一些人禍。如今一半已是枯木,另一半扶搖直上,撐起一大片綠蔭。
古樟前面是一個石階,向下就是明月灣的水道。這明月灣綠水如茵,水道曲徑通幽。許多遊玩的客人都喜歡乘坐着小船,體驗一下古人那種散發弄扁舟的悠然自得。
鄭飛龍在石階上坐下,望着倒映在水中的明月發呆:本來說一輩子都不再過來的,但終究我還是來了。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我或許不會走上那條路吧。這些年雖然混的風生水起,讓世界最有權勢的人都爲之震撼,但終究沒有你存在的感覺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隱約感覺,遠處晚會熱鬧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完全寂靜了。
這裡曾經是他與心愛的佳人約定三生的地方,如今景色依舊,人卻陰陽相隔,再也不能相見了。想到這裡,卻又嘆了一口氣。
“人生不如意十八九,何必爲那不如意的事情傷心難過呢?”清脆動聽的聲音從遠處幽幽傳來。一隻小船從遠處順着水道劃了過來,船上坐着一個身穿潔白連衣裙的美女。皎潔的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分外美麗。卻不是剛纔和鄭飛龍一起唱歌的張玉瑤。
鄭飛龍苦笑了一聲道:“可與說人無一二,又怎麼能不傷心?”
“吭!”小船輕輕觸碰到鄭飛龍眼前的石階,停了下來。張玉瑤招呼道:“上船,帶你好好欣賞一下這明月灣。明月灣的風景雖好,若是沒有明月相照,就好像嬌豔的美人蒙了一層面紗一般。”
鄭飛龍並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道:“隔着面紗的美人才惹人遐思,儘管有可能是恐龍、鱷魚。也許隔着些距離,才能感受到那種別樣的美。”
“美女邀請,一點面子也不給嗎?”張玉瑤望着眼前的男人,一雙美目中飽含着幽怨。櫻紅的小嘴微微撅着,似乎感覺十分的委屈。平常男人遇到自己,不知有多麼熱情想要親近。此時主動邀請,這人居然這麼不解風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
鄭飛龍微微笑了笑,站起身來,走下石階。伸出一隻腳踏在小船上,似乎要登船。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猛地一用力,腳下一蹬,把船蹬開了。然後轉身朝道路走去。張玉瑤雖然很美,但鄭飛龍對她並沒有什麼想法,所以沒有什麼近距離接觸的念頭。
張玉瑤本看到他一隻腳踏了上來,似乎想要上船,心裡高興。卻不想這人居然一腳把船蹬開,氣的張口大罵道:“你這混蛋,居然……啊呀!”卻只罵了一半,就變成了一聲驚呼。
這水道本來就不寬闊,被鄭飛龍用力蹬了一腳的小船,沒幾秒鐘就到頭了,撞在了石壁之上。猝不及防這下,張玉瑤重心不穩,一頭往水中栽了下去。
“混蛋……混……咕……咕……救命……啊!我不會遊……咕……”張玉瑤兩隻手在水中亂舞,身體一時沉下,一時又浮起來。
鄭飛龍回過身淡淡地望着她笑道:“少裝蒜了,這水根本就不深。”
“救,救命……”張玉瑤噗通着身子,又沉了下去。這下沉了下去,就沒有再浮上來。
“別玩了,我吃那套。”鄭飛龍從口袋掏出煙,輕輕點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很是享受地眯着眼睛。他不是經常抽,一般在心煩的時候,會點上一根。
但是半分鐘過去,張玉瑤依然沒有浮出來的跡象,而且也沒有泡泡冒出。鄭飛龍的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慌亂,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又抽了幾口,仍然不見水面有任何動靜。鄭飛龍不再淡定了,把煙一扔,身體一躍,扎進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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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清澈,映着皎潔的月光,可以看清周圍半米左右。不過水藻縱橫,這讓視線受到了很大的阻擋。鄭飛龍一直潛到水底,放眼觀望,卻沒有看到張玉瑤的身影。
奇怪!這河水沒有怎麼流動,就算她不會游泳,也不可能不見了蹤影。正疑問着,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小船一側,懸浮着一個白色東西,可不正是張玉瑤身穿的裙子?
該死!這小妮子竟然忽悠我。鄭飛龍咒罵了一聲,向白色的裙子游過去。卻就在這時,心生警兆,感覺後面有東西接近。心裡一激靈,握着拳頭便要打過去。回頭一看,卻驚的嘴巴合不攏,喝了幾大口麪疙瘩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