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街,一條巷子中。古樸的招牌,已經被砸的稀巴爛。門窗也都是破碎不堪,屋裡的情景更是慘不忍睹。好像被洗劫了一般,玻璃櫃臺被砸的粉碎。原來擺放的手錶,被扔的亂七八糟。
大廳中,躺着三個滿身傷痕的人。已然不動的身體,告訴別人,他們已經掛了。
在這三具屍體後面的院子中,站着一胖一瘦的兩個人。從他們凶神惡煞的嘴臉上來看,除了雙子煞星,再不會有第二個人會有。
此時胖煞星,正拿着一塊手錶,努力地往他粗壯的胳膊上套。雖然老式的彈力帶,已經被他撐到極限,然而他的手實在太大、太肥了,像只熊掌一般,根本套不進去。
那瘦煞星倒是很輕而易舉地套了進去,然而由於手臂太過纖細。手錶低垂着,來回晃盪個不停。不過他倒是感覺很有意思,晃悠着手臂嗎,讓那錶鏈發出一陣陣脆響。
“老東西,如果你再不說,我們可就不客氣了。”瘦煞星嘴角露出詭異地笑容道。
在他們的對面,站着的是一個拄着柺杖,留着白花花鬍子的人。正是張玉瑤帶鄭飛龍過來時,跟張玉瑤對暗號的那個老掌櫃。
此時老掌櫃身上亦有頗多傷痕,顯然剛纔被人施虐了一番。但是他依然傲立着身體,一雙眼睛投射出堅毅地目光,顯然不會屈服的。
“好,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就送你歸西吧。”瘦煞星一個閃身來到老掌櫃面前,手中一個磨得精亮的匕首,往他的脖子抹去。
“住手!”
眼看着老掌櫃就要一命嗚呼了,這時一個好聽的聲音叱喝着傳來。
瘦煞星停下來,轉臉望向聲音發源處,不禁眼前一亮。嘿嘿笑道:“張玉瑤,想好要跟我們回去了嗎?”
“張小姐,你回來幹什麼?”老掌櫃急的大叫道。
“老東西,滾一邊去,別在這煩。”胖煞星走過來,一拳將他打暈。然後繼續努力地往手上套着手錶。這玩意怎麼就套不上去呢!
“你們根本就不是葉問天派來的,以爲我不知道?”張玉瑤怒嗔着道。
“誰告訴你,我們是葉問天派來的?”瘦煞星色眯眯地打量着張玉瑤,這女人不但長的極美,身材也十分的惹火。一對38D的高峰,在普遍太平的天朝女人中,是十分突出的。
真想撕下包裹在她身上的潔白連衣裙,看看那東西到底有多美。想到這裡,瘦煞星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兩步。
張玉瑤也感受到了瘦煞星那色眯眯、垂涎三尺地眼神,加上他說並非葉問天派來的,不由得害怕起來。不過她也是有所經歷風險的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定定地望着瘦煞星道:“那你們是誰派來的?又想幹什麼?”
“上次已經說了,我是你丈母孃家派來的。至於是誰派來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不過呢!”瘦煞星嘿嘿笑着,往張玉瑤走去。
看着張玉瑤越來越近的俏臉,瘦煞星舔了舔嘴脣:“在你死之前,要陪我們好好玩一玩。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說實話,如果不是上面的要求,我還真捨不得殺呢!”
“喂!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有興趣。我要戴手錶,戴手錶。”胖煞星急的胖臉通紅。這個破手錶爲什麼就是帶不上去呢,你這不是欺負胖紙嗎?胖難道有罪嗎?
“那好,弟們我就獨享這美食了。”瘦煞星看着胖煞星專注於帶着那個手錶,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一白遮百醜,一胖毀所有。
這傢伙到現在都沒碰過女人,甚至都不知道,下面那玩意除了尿尿還有什麼用。從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以後也不會碰了。
張玉瑤開始後悔回來了,這擺明是羊入虎口啊。回來本是爲了弄清楚,這兩人的目的。因爲根據之前的調查,這兩人並不是葉問天的手下。而他們又三番兩次找自己,目的究竟何在。
“爲什麼要殺我?我給葉家帶去了那麼多的利益。”張玉瑤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急。如果表現出哪怕一絲的着急神色,瘦煞星就會立刻撲過來,然後結果必將是萬劫不復。
是以,一邊拖延着時間,一邊思考着這其中的緣由。手也恰恰的伸向手提包中,手機就放在那裡。只有打了電話求援,纔能有希望。
瘦煞星嘿嘿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必須要死。至於爲什麼,你還是問閻王去吧。不過在去見閻王之前,小美眉,來陪哥哥歡樂一下吧。”
瘦煞星飛身而起,向張玉瑤飛撲而去。
一陣刺耳地輪胎摩擦地面聲傳來,黃色的蘭博基尼猛然一個急剎車。車子方停,一個身影便從蘭博基尼中衝了出來,向別墅竄去。
沒有閒心開門,直接一個凌空翻了過去。
“啪!”
緊接着,是玻璃窗破碎的聲音。
正在睡覺的女孩,嚇了一跳。抱着毛毯捂在胸前,驚慌失措地望着突然破窗而入的人。
鄭飛龍目力極好,即便是在昏暗中,也一眼望出,這女孩就是王曉蘭無疑。鬆了一口氣,鄭飛龍笑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不到你,簡直是度日如年,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
“呃……”王曉蘭一陣無言,打開燈。望了一下時間道:“現在是十點,咱們不過是七八個小時沒見而已。”
“啊!是這樣啊!”鄭飛龍乾笑道:“唉,我以爲過去了好幾個月呢!看來我太想你了,竟然什麼都忘了。”
王曉蘭正要再說什麼,卻在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以及馬元芳關心的問候:“曉蘭,你沒事吧。我怎麼聽到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啊!沒事。”王曉蘭一邊對鄭飛龍打着手勢,讓他趕快離開,一邊應聲道:“不知道是哪家頑皮的孩子,踢球把玻璃給踢碎了。現在沒事了,你趕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鄭飛龍對斜躺在牀上的王曉蘭做了一個飛吻,然後一躍而出。回到蘭博基尼中,百思不得其解。王二麻明明告訴自己,有人要來抓王曉蘭的。聯想到王曉蘭下午所說的話,應該是屬實的。
“叮鈴鈴……”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鄭飛龍接過來一聽,立刻大呼中計。慌忙啓動車子,向市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