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拎包的是男人,掏錢的也永遠是男人。
如果哪一次是讓女人掏錢的話,那被別人看到,無論你是什麼身份,都會被扣上小白臉,吃軟飯等名頭。
在安琪給秦少傑灌輸了這些思想後,秦少傑痛痛快快的答應,顧導遊的錢,他出了。
“先生,小姐,你們好。”秦少傑跟安琪剛走下樓,一個穿着運動裝的黑人小夥便迎了過來,看着兩人問好。
“你是?”秦少傑看着眼前的黑人疑惑的問道。
“我是酒店安排給兩位的導遊。”黑人小夥說道。“您可以叫我蓋特。”
“哦,你是導遊啊?”秦少傑看了看這個除了牙齒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黑的發亮的小夥,說道。“那走吧,帶我們去金字塔轉轉。”
“好的先生。”蓋特說道。“不過還得麻煩兩位跟我去一下我們的公司,如果長時間僱傭的話,需要簽訂一份協議的。”
“這又是什麼意思?”秦少傑疑惑道。
“是這樣的。”蓋特解釋的說道。“我們是正規的導遊公司,如果兩位僱傭我要超過一天的時間,那麼都需要簽訂一份協議,裡面包括了費用跟一些其他的條款,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的。”
“那就走吧。”秦少傑想了想說道。反正人家說的也沒錯,正規的嘛,這些都是應該的。不像有些地方,顧個導遊先收錢,然後就消失了。
大約十分鐘後,安琪跟秦少傑在蓋特的帶領下走進了一條不算太寬的小巷子。
“你們公司就在這裡?”秦少傑覺得有些不對勁,看着蓋特問道。
“是的,先生,公司就在前面了。”蓋特轉身,見到秦少傑站在那不動了,這才說道。“不過,在這裡也是可以辦公的。”說着,蓋特就把兩隻手指放在嘴裡,吹了一聲口哨。
“嘩啦啦。”口哨聲剛落,巷子的兩邊便出現了七八個身穿花花綠綠襯衫的年輕人,大呼小叫的把秦少傑跟安琪圍在了中間。
“看情況,咱倆是遇到人販子了?”秦少傑看着眼前的一羣混混模樣的人,小聲的對安琪說道。
“哎呀,這麼怎麼辦。”安琪一副怕怕的表情,然後緊緊的抱住秦少傑的胳膊往秦少傑的身後藏去。
其中一個染着一頭紅色頭髮,怎麼看怎麼像大火雞的傢伙走了過來,指着秦少傑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讓秦少傑聽的十分糾結----這貨說的什麼意思?
大火雞也看出了秦少傑一臉的莫名其妙,轉而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這次,秦少傑聽明白了。這傢伙的意思是,讓自己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然後再把安琪交出去。
“不要,不要。”安琪滿臉害怕的表情,緊緊的抱着秦少傑的胳膊,兩隻豐滿沒有絲毫間隙的在秦少傑胳膊上蹭來蹭去,讓秦少傑打了個激靈。
奶奶的,真大真軟啊。
不過,這女人也太會演了吧,這時候還玩呢。
“動作快點,別讓我們等的太久了。”大火雞不耐煩的說道。
哎,你瞧瞧人家。現如今,出來搶劫的都得懂外語,不然不好跟受害者溝通啊。還真是幹什麼工作都不容易啊。
聽着大火雞大不怎麼純正的英語,秦少傑暗自感嘆。
演戲嘛,我也會,好歹咱也是影視公司的老闆不是?
看了看還在專心扮演一個受驚小妞角色的安琪,秦少傑也裝出一副我很害怕的表情,弱弱的問道。“這……幾位,我們身上也沒錢啊,能不能先放我們走,我會給你們送來的。”
“沒錢?你騙誰呢。”那個叫蓋特的黑人說道。“中午就盯上你們了,大包小包的買東西,哼哼,你們沒錢,誰有錢?”
看看,都怪你,不買那麼多東西,也不會被這羣人當成有錢人了。
秦少傑幽怨的看了安琪一眼,才說道。“可,可是我們都花光了啊。”
“別廢話,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大火雞說道。“花光了還有錢請導遊?你騙鬼呢?”
哦?既然知道我們請導遊的事情,看來,兩人住的那家酒店裡也有貓膩啊。
“告訴你,動作快一點,我們心情好了,或者會留你個全屍。”大火雞說道。“心情不好,小心我把你弄成肉餡,然後埋進沙漠裡。”
“你,你們這樣會造成國際糾紛的。”秦少傑害怕的說道。
“國際糾紛?”一羣人好像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頓時哈哈笑了起來。
“不會的,放心好了,哈哈。”大火雞大笑道。“你死都死了,誰還有心情去沙漠了挖一堆肉餡啊。至於你身後的那個女人,相信她不會說出去的。”
“既然你不主動,那我們就主動一些。”
大火雞剛說完,那七八個人便向秦少傑走了過來,準備用強。
“別過來,你別過來。”秦少傑驚慌的把安琪擋在身後,指着離他最近的一個人說道。“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哈,你不客氣?”那人絲毫沒有在意秦少傑的‘威脅’,從兜裡掏出一把摺疊刀,繼續向秦少傑走了過來。
“啊!”秦少傑一聲大叫,然後閉上了眼睛,兩隻手握成拳頭,看也不看,就連對方手裡的刀都不在意,就那麼閉着眼睛耍開了王八拳。
“嗚”秦少傑沒有中刀,反而那個先走過來的人被秦少傑這毫無章法的一通王八拳打在了鼻子上,頓時鼻血橫流,眼冒金星的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嗯?”大火雞跟蓋特也是一愣。這樣也行?
“一起上,看他還能打幾個。”大火雞對其他幾人喊道。他認爲,秦少傑只是運氣好而已。
“救命啊。”見剩下的幾個人一起圍了上來,秦少傑一邊大喊着救命,一邊閉着眼睛拳打腳踢,那架勢,就跟撒潑的潑婦一樣。而安琪,也很配合的一邊在秦少傑身後躲來躲,一邊高聲尖叫着。
那聲音之大,就好像她已經被怎麼着了似得。